屋外寒冬飘雪,屋内红泥暖炉;屋外冷风嗖嗖,屋内暖风习习;屋外有红梅傲雪,屋内有嫩红pigu
嗯,下雪天闲着没事打孩子,不错不错
楚宁风:哥哥,啊!哥哥,饶了宁儿吧!宁儿知道错了!
楚宁风以一种十分别扭的姿势撑在床边,tun/部成为最高点,裤/子早已掉在脚踝,随着楚凌风的手起棍落小声呼痛求饶
楚凌风:饶了你?
楚凌风一竹棍狠狠打下
楚凌风:阳奉阴违!我不在胆子倒大了,我的话都敢不听了!说了多少遍不能吃生冷的东西,是想害你吗?!
楚凌风:你从小没保养好,落下喉疾,现在还不好生照顾着,偏要吃生冷的东西!
楚凌风:现在寒冬腊月,我前脚走了,你后脚就敢在胡伯面前喝冷酒,丝毫不顾他再三劝阻!
楚凌风:且不说他老人家的话你也该尊重着听着,就是我的话你也越发不顾了!
楚凌风:现在你也有了秦朝这个弟弟,这么做是想教他不把我这个哥哥放在眼里吗?
这话说得重了,楚宁风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楚宁风:哥哥,你明知道我不敢的
楚凌风:不敢,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半个月前,打伤了员外郎的儿子,我看在你勉强算是见义勇为的份上,不予追究
楚凌风:你过几天采购绸缎又得罪了岭南庄的少当家!从前这些小事你从来不用我操心,都办得极好,如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楚凌风:心思都只用在如何为难秦朝身上了,是不是?
楚宁风不敢作声,只是小声啜泣,一只手偷偷往身后伸,却在快碰到tun部时被楚凌风喝住
楚凌风:你敢?
楚宁风从一开始到现在已经挨了不少于百八十下,这竹棍不伤筋骨,不显伤痕,却疼入骨髓,一条条细长的檩子连成一片,整个pigu都肿了一倍
他的手可怜兮兮地僵在腰际,哭声更大了
楚宁风:哥哥,可疼了!
楚凌风冷哼一声,毫不手软
楚凌风:该!
楚宁风:呜~
楚宁风一边忍受后面剥皮割肉的疼痛,一边在心里发誓:“穆少川,老子以后再也不跟你混了!
事情还要从早上说起
楚凌风的至交穆少川晨起便登门拜访,送来两坛从西域贩运来的美酒,却不巧楚凌风这些天都不在府上,就由楚宁风接入府中
这穆少川也是年少成名,和楚凌风在一年前的平西战役中一举挑落叛军阵前大将,名声大噪。但他却不愿入朝为官,倒是过得逍遥快活,又做了几番生意,赚得满身金银
他为人风流潇洒,讲究快活恣意,在西域得了几坛美酒,连忙拿来跟楚凌风和楚宁风分享
既见楚凌风不在,他小心翼翼打开酒坛,倒了两杯酒,一杯推到楚宁风跟前,挤眉弄眼地跟他说
穆少川:别说哥哥有了好东西不跟你说,喏,西域的千日醉,滋味很是销魂,快尝尝!
楚宁风也是好酒的,当即拿起杯子就想抿一口,却被匆匆赶来的胡伯拦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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