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过来的卢思思气喘吁吁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她问八满道:“刚才都要吓死我了!你说你,招那乌鸦干什么?谁出门还能带个鸟枪保护你啊?”
八满心想:我要不是为了救你,能平白无故惹祸上身吗?
“哎,那个死鸟咋飞走了呀?”卢思思奇怪道。
“是这位好心人帮我赶走的。”八满的言外之意自然是说卢思思没良心。
“你好,我是她男朋友。”念向卢思思点了下头。他“大言不惭”的自我介绍把八满惊得目瞪口呆。
“你,你好……”卢思思蒙圈地心想:八满长得那么平凡泯然,怎么会有这么仪表堂堂的男朋友呢?这不科学啊!她是怎么钓到这样的大鱼的?
“本来我是要跟她一起来的。后来临时有事,开了个小差。谢谢你照顾我家小满。”念顶风上似的对卢思思说道。
“没,没事。呵呵。都‘你家小满’了……”卢思思抓着八满的肩膀问道:“你个闷骚,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上次怎么没告诉我啊?”
“就这次才交的嘛。”八满尴尬至极。
“现用现交啊你!真想不到原来你是这样的人。怪不得会被乌鸦啄!”卢思思的调侃中醋意渐浓。
“那不是乌鸦。那种鸟叫‘一次麻袋’。当人有欲望不能实现时,就会产生一种怨天尤人的焦躁情绪。因为他们总想着自己的愿望什么时候才能实现,所以大家才用这种鸟的叫声去比喻那样的人。”念把八满拽到了自己的身后,向手欠的卢思思解释道。
“还,还有那样的鸟吗……”卢思思听糊涂了。念的出现太过于意外,她根本反应不出来念说话的意思,只觉得自己的种种不幸是天妒红颜,而八满的各种侥幸则是老天瞎了眼。
返航的轮渡上,身为过来人的卢思思自己去一边扔虾条喂海鸥,八满则被念带去甲板的另一端说话。
“你不是说不会过来吗?怎么会在福浦桥突然出现啊?别说你是在跟踪我。”八满问道。
“我今天忽然觉察到东北方向有股戾气,不知道是天狗搞的鬼还是怎样。恰好你也在这边,我有点不放心,就追着过来了。”
“你说的‘戾气’是指袭击卢思思的怪鸟吗?”
“不是。一次麻袋不是戾气,是怨气。”
“现在呢?你还知道它去哪儿了吗?”
“陆地上的东南方向。具体的就只能上了岸再说了。”
“那你小心点。”
“知道了。我办完事就接你回去。你还是先和同学打发一下时间吧。”
“念,你和小双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耍了?每次都要耗费精力东奔西跑,每次都劳而无功。而且,你们为了保存实力就要分开行动,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想要破坏掉你俩的关系呢?”
“天狗当然不希望看到我和小双勠力同心了。”
“可我怎么觉得天狗也被玩进去了?如果真的是他在作怪,他把你们拆开之后就可以对你们其中的一个下手了。干嘛总是躲躲闪闪的玩消失啊?战又不战,降又不降,还不就是疲兵之计吗?”
“是为了消耗我和小双的精力,让我们失去与其较量的能力吗?之后你说的那个什么东西就会把我们逐一消灭掉?”
“也许哦。所以,你还要去东南方向追查了吗?”
“我明白了。以后我和小双会谨慎行动的。既然来了,反正也不是很远就过去看看吧。谢谢你提醒我。”
“谢啥。我现在是稀里糊涂地就成了你们的战友了。既然我已经参战,那就只能硬着头皮跟你们荣辱与共了。”八满笑道。
轮渡靠岸后,卢思思见只有八满一人下船,就问她道:“你男朋友呢?”
“有事,先走了。”八满应付道。
卢思思皱眉道:“这是什么恋爱关系啊?我说,你哪里找到这么个人?你对他了解多少啊?你该不会是让他骗了吧?”
“他倒是不花我钱,色也没什么可劫的……”
“你这好不容易成了留学生,可别让那些动机不纯的人给骗了呀!社会太复杂,什么鸟人都有。你就是太容易相信人,太不聪明。”
八满笑道:“接下来咱俩去哪儿玩呢?”
卢思思道:“你玩心还挺大。这都下午4点了,而且今天的晚饭还没着落,与其去玩,咱俩不如去超市找找打折的吃的喝的。你来一次,我总不能让你饿着吧?牛舌都AA了,晚饭怎么也得我付一次全款。要不然你这次来仙台可就真成了扶贫之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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