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汐:皇上,人给您带到了。
商汐跪在乾清宫的养心殿前,低头汇报道。
鼎樊:你且先退下。
商汐:是。
商汐离开前还看了段落右一眼,便快步退下了。
段落右两眼无神、目光呆滞,可泪痕却已布满脸庞,他不语,鼎樊也不恼,反而起身走到他面前,眉眼间皆是笑意,但这笑却有些瘆人。
鼎樊:几日未见,我对段大人甚是想念,不知段大人可曾挂念过我几分?
他说着就强行捏着段落右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抬头看向自己。
对于眼前的这个鼎樊,段落右却是很陌生,鼎樊的力气很大,捏的他下巴都快脱臼了,但段落右还是连只言片语都没有,只是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鼎樊看到他这般模样,心头一紧,眉心皱成了一团,本想着抚慰他几句,可话到嘴边却还是调戏的口吻。
鼎樊:你这副样子倒不是像厌烦,反而像是在引诱朕一般。
段落右:够了!
鼎樊喜欢看他生气的样子,似乎这样才他才能知道除了君臣的关系除外,自己在他心目中还是有分量的。
鼎樊:怎么,朕不过杀了司马傅一家罪臣,段大人就如此痛心吗?
段落右:你自该清楚,他断不会犯那桩重罪!许是有人栽赃嫁祸,该案调查判决竟未到一日,臣不知皇上这是何意?为何竟连查案都如此糊弄最后妄下定论?难道皇上真的要寒了群臣的心吗?
鼎樊看着他,心中十分恼火,握着他的手腕把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下一秒段落右就被狠狠地摔倒在地。
鼎樊:才短短一月未见,竟羸弱到这般田地了吗?莫非段大人也想效仿先贤,不食五谷,饿死在这狱中?
段落右被狠狠地摔得这一下子就已经让他感觉自己快散架了,但口气上没有丝毫的退缩。
段落右: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如今,我已没了用处,我的生死对陛下来说连鸿毛的分量恐都敌不过吧!
两人纵使心中都隐隐作痛,但一开口却还是如同刀子一般,一下下刮在对方心上。
鼎樊:段大人说话倒是直接,可就算我是故意要灭他一族又如何?司马晧能耐我何?倒是段大人,当着我的面说这一番话就不怕株连九族吗?
鼎樊一边说着一边靠近他,站在段落右的身旁,俯视着欣赏他这副肝肠寸断的样子,纵使心里全然没有之前想象的那么高兴,可他还是强撑着的咧嘴笑了笑。
段落右忍住尽量不让泪流出来,可最后还是破防了,泪从他的眼角缓缓留下,鼎樊看着这种场景笑着把他脸颊上的泪珠抹去,恨不得再让他歇斯底里的哭一通。
段落右:求……求陛下赐死!
段落右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惹怒鼎樊,只见他握紧拳头,双眼中的怒火像是在这一刻都爆发了出来。
鼎樊:你身为朕的人,是朕的左膀右臂!没有我的命令,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死得了!
段落右也知道自己激怒了鼎樊,也止住了眼泪,躺在地上卷腹大笑三声。
鼎樊:你笑什么?
段落右:今日一谈,再回想皇上此前做的种种,启源国灭亡不过是在朝夕之间罢了!你早已病入膏肓,我又何必相救!
鼎樊:病入膏肓?朕倒要看看我治理的王朝是如何毁于朝夕的!来人!
鼎樊大喊一声,很快门口处的两个将士就跑了进来。
将士1:在!
鼎樊:你们俩!把他抬到朕的寝宫!
两个将士也不敢说什么,抬起来就走了。
在一家客栈里,鹿鸣正借助法力,窥视着宫中发生的一切,秋灯在一旁托着腮帮子,嗑着瓜子,看完这出戏,还皱眉摇了摇头。
秋灯:要我说这两个人就是欠儿!干脆别管了!继续赶我们的路吧!
鹿鸣:如若坐视不管,将来要遭殃的还是这天下的百姓,且等几日吧!
秋灯摇了摇头,鹿鸣做事自有他的一套道理,秋灯也懒得想,干脆吃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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