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们好,我是婉淑。”
“姐姐们好,我是婉慧。”
张婉淑,张婉慧,听名字就是两姐妹,同时也是燕晚照同父异母的妹妹。
张婉淑亲亲热热地挽住燕晚照的手,“姐姐,我是第一次回国,很多事情都不熟悉,你要教我。”
张婉慧同样亲亲热热地挽住燕晚照的另一只手,“我也是,回来了爸爸也不准我乱跑,说外面危险,还要练琴,姐姐你看,我天天练,手指都肿了。”
燕晚照应付地问了句:“是练钢琴吗?”
张婉慧回答:“是古琴,爷爷有一把宋代古琴……”
燕晚照:“哦,那你好好练。”
张晚慧顿了会,“姐姐,你喜欢听琴吗?”
“不喜欢听。”
“姐姐好扫兴,不喜欢你了。”
燕晚照仰头望天:你本来就不喜欢我呀。
菖蒲一直看戏,见燕晚照双手都被制住,生无可恋脸,刚想暗地里给幸灾乐祸的笑,张婉淑朝她开口了,
“这位姐姐好美……”
菖蒲提前接腔,“谢谢夸奖。”
活万年的神族狐狸VS十几岁的人类小丫头,才起个头,人类小丫头完败。
张婉淑:“姐姐,眼睛真漂亮,像……”
“亮汪汪卡姿兰大眼睛,雅称,杏核眼,谢谢夸奖,你的一线天也很好看。”
一线天,也就是眯眯眼,其实张婉淑的眼睛不大不小,但可能是喜欢抬下巴眯眼看人,给人的感觉就是360度无死角的小眼睛。
张婉淑能感觉到挽着的人憋笑憋到身体颤抖,张婉慧则是直接多了,“嗤”一声后去琴房里搬了古琴回到客厅。
点了香,盘了腿在地板上坐着,琴横搭在腿上,右手一勾一挑,锵锵锵的刀光剑影就从指尖跃了出来。
坐沙发扶手上的菖蒲冲燕晚照挑眉:下马威呢,受着啊。”
燕晚照回她个媚眼:弹弹弹,弹棉花,弹棉花的声音都比这鬼哭狼嚎要好听一百倍。
涂大红指甲,穿低胸,再配几百年的琴,这组合,让人消化不良。
菖蒲:我可以走了吗?
燕晚照端坐着微笑脸:不行,要走就别肖想我的喵。
美色诱人,为了美少年,忍了!
……
傍晚时分,张家靖派人送来了两套礼服到别墅。
菖蒲边拿了礼服在手里欣赏边对一旁倚墙的燕晚照道,“待会儿应该是卖女儿大会,你不生气着急?”
所谓名流,所谓上层人士,所谓的郎才女貌家族联姻,从小养在身边的千金公主他们是自然不舍得啦,粗鲁无礼但容貌还算尚可的私生女跟宋氏那个风流狂躁又不学无术的小公子可真是绝配!
燕晚照低头笑,“着急生气什么,去玩玩呗。”
更衣室门打开,进来了张家靖身边的私人秘书,她身后,跟着两位化妆师模样的人,“燕小姐,张先生让我……”
“哦,我知道了,你们出去吧,这里有我朋友就可以了。”
话被个私生女打断,秘书小姐显然很不高兴,说话语气也开始不客气了起来,“燕小姐!虽然我理解你在外流浪多年的怨气,但是!但是先生已经在尽力补偿了,你做为先生的女儿……”
已经解了头发的燕晚照扭头,“诶,你怎么还没走?”
秘书小姐一脸恼怒地带着化妆师出了门,一声重重的摔门声过后,传来了她故意放大的阴阳怪气,
“人呐,最怕的就是认不清自己的位置,山鸡在凤凰窝待几天还真就认为自己成凤凰了。”
……
晚上八点,别墅里装修典雅的宴会厅内,一片觥筹交错里,燕晚照跟菖蒲一人端了份甜品窝在角落里填肚子。
刚刚,已经跟宋氏那位联姻对象见过面了,现在是自由时间。
“吃饱了没有?”燕晚照放下甜品问。
“还没。”刚刚吃的是半生不熟的西餐,难吃到菖蒲差点没把餐桌给掀了。
“快吃,待会儿让你看场好戏。”
吃完甜点,俩人避开张家的人,摇曳着礼服裙摆出了宴会厅。
过了宴会厅外的青草坪后就是花园,初春时节,还只有红色的梅花开着,梅林深处,有哀怨沉晦的琴音伴着男女的调笑声时隐时现。
俩人隐了身形走近声音来源处。
女子着宫装抚琴,身侧梅树枝头挂着盏灯。
“唉,你未来老公哩。”菖蒲手肘捅捅燕晚照的腰。”
春寒料峭,宋氏的小少爷就穿着件衬衫,胸膛一片坦露。
砰!琴被扔到一边,女子坐上男人的身体解了发髻,落尽衣衫,“公子。”她抱位他,头顶有红纱飘落覆住,在腥红浓烈里,百般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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