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组长召见的时间里,
“苗乌,救我……”
燕晚照耳朵里进虫子了。应该是硬壳虫,在耳道里横冲直撞,耳膜都快扎破了的感觉,生疼!
“啊?”
“右耳里,你先把衣服穿了,快……”
苗乌手忙脚乱穿衣服。
“来,偏头,”宋金药一只手别过燕晚照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腿上,“有没有手电筒?对着她耳朵照。”
苗乌亮了眼灯。
宋金药用一缕头发钩了只金壳灰腹的甲虫出来,甲虫头顶和爪钳都沾着血。
“你得罪谁了?”
“不知道。” 燕晚照忍着疼用墨线把虫子缠了,刚从挎包里拿出竹筒打算丢进去时,一只修长的手带着块蓝白条纹的手帕把虫子拿走。
“交给我。”组长宋涛站在她面前说道。
燕晚照夺回塞进竹筒里,“不用,我自己处理,也不知是哪个王八羔子养的,我现在耳朵痛的要命,还嗡嗡响。”
“哥。”宋金药挽着头发在手指间玩,话是对宋涛讲的。
宋涛看一眼衬衫扣子开到胸膛的苗乌,“这位是?”
燕晚照边给苗乌系扣子边道,“跟你的那一只是近亲。”
宋涛养的是猞猁,同属猫科。
“哥——”被忽略好久的宋金药不乐意了,“哥、哥、哥哥哥哥……”求注意!求注意!
宋涛:“你什么时候养鸡了?”
宋祥刚好带着只油亮衣服的大公鸡路过,“大哥,你说什么?”
宋涛:“没你的事。”
“有事有事,”燕晚照忙从竹筒里倒出那只甲虫扔地上,“副组,帮个忙。”
宋涛:“晚照!”他的声音有些厉,眉头轻皱着。
燕晚照:“啄吧,它肚里应该有好货。”
咯咯两下,甲虫腹部被啄开,里面,蠕动出一团铁丝样的东西,指甲盖大小。
燕晚照挑眉看着宋涛, “你的螳螂姑娘可真够看得起我,养几年的铁线都舍得放出来祸害人。”
“不一定是她……”
“她从来闷驴子踢死人!你别装傻!”
又是这样,从来都是这样!上次明明有监控证明清白,可宋涛和那些老头却还能那明目张胆的袒护,说什么她肯定是先欺负了人,别人受不了才不得已反击的。
燕晚照捂住耳朵,“葫芦市以及周边县市近三个月来有近千流浪汉被咬,都是些小喽喽干的,我追查它们头头的踪迹,发现就在博物馆这,你们到底是有多瞎才能一直无动于衷?我一个人在那拼命,连发了三封书箭回来,是都没有收到吗?或者是又跟哪个上古大佬,神仙贵胄有关系?你们在顾忌什么?”
“别乱讲!”
“我乱没乱讲你们自己心里清楚,那什么神羽大王怎么处置的你们也心里清楚,你那唐琳琅姑娘今天把我耳膜捅了,明天就有可能往我眼里淬毒。我什么能奈你心里清楚的,哪天我废了她照样能全身而退,你们永远找不到的全身而退,述职完毕,你们好自为之。”话讲完,扯了苗乌的衣袖擦掉右耳里流出的血,“喵,我们走。”
苗乌化了原形,“喵————!”半人高的模样,琥珀琉璃眼,浑身流动着金光,八条巨尾只在空中轻轻一拂,地上的甲虫和钱线就化成了粉未。
“喵————!”它朝宋涛龇牙嘶吼,全身毛发根根竖起。
怕宋涛的长獠猞猁突然窜出来,燕晚照捏捏苗乌的耳朵,“喵,走了,回去请你吃鱼干。”
苗乌立马收了气势,乖乖的,“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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