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审判的结束带来一大堆劫后余波,东方避难所内部的孢子植物形势也更加的严峻,但对外国友人,东方避难所还是给了极高的礼仪规格。
经过东方避难所北京总部的商议,由梅副总理亲自带着酢浆草和直立天竺葵去辽西参观建设以及风俗民情,最重要的是——参拜辽宁古果的化石雕像,听取始祖花神的神喻,最后,由江南海防队的海军人员护送二人到好望角,什么?酢浆草?你难道忘了酢浆草已经无家可归了吗?
“小直姐姐!话说上次在喜马拉雅回来之后我就突然可以放电了!不过因为当时领奖的时候电到了牡丹总理,所以被大人们嘱咐一定要带上手套,绝缘的那种哦!你看!”酢浆草伸出了戴着橡胶手套的两只手。
“哦,你说牡丹总理?他昨天晚上还和我说来着,说什么‘这个小同志电的酥酥麻麻,肯定是去过加拿大的电鳗菌研究所了哈哈,不过人家是说话带电,他啊,是手里有着雷霆啊!’要我说啊,你要是有个单向导体,就是个移动电击枪了哈哈!”梅副总理以幽默著称,总之,他对待外宾很有一套。
“啊!银做的武器吗?小直姐姐!我也想玩大剑!”酢浆草抱住直立天竺葵的左手臂,“嗯哼!小直姐姐的黑大剑好帅,我以后也要成为耍大剑的植物!把双手剑当单手剑的那种哦!”
“好好,你能拿得起来吗?这把冤种大剑可是有十公斤哦!光自然下落就你把你压扁!变成煎饼可不好!”直立天竺葵用幼稚的口味……逗小孩?
“可是,我之前其实有过武器的,不过紫叶姐姐不让我用近战武器,她……只给了我一把弹弓……”酢浆草失落地说道。
“好了好了,说到武器,你们肯定是要到辽西的日出铁店看看的,我们所有领导人的佩武都是这里做的哦!你们见过桂花同志了吧?别看他整天念咒语,其实他是耍长枪的!回马枪他都会哦!”梅说道,“我嘛,也就按照标准练练单手剑吧,马马虎虎,你要让我去战场啊,我肯定不行,假把式,假把式嘛!”
“哦?那这家日出铁店能做保养吗?正好,我的大剑也到了灌顶端腺体油脂的时候了。”直立天竺葵说道。
“就是那个小瓶子里面的吗?那个好像是从小直姐姐的叶里面提取的吧?”酢浆草问道,“那平时要怎么积攒呢?”
“嗯?我的分泌器就在盆骨两侧啊,接根管子,方便的很呐,就是有时候分泌过多也许会有点虚……”直立天竺葵说道。
“唉?叶的部位在盆骨吗?那平时怎么光合作用啊?小酢我的叶是长在肩胛骨上部分的,虽然也不大方便啦,因为要穿披风。”酢浆草说道。
“嘛,我一般直接摄入,因为整个天竺葵属的叶几乎都演化到了盆骨两侧的位置,只能直接摄入了,总不能裸奔吧?”直立天竺葵开了个玩笑。
“好了,各位,这就是我们整个东方避难所经济和军事发展的坚实后盾,日出铁店。”梅在一栋通身明亮的浑身镶嵌着钢化双层玻璃的宏伟建筑前停了下来。
嗯……日出铁店……
在某种意义上,抑或许也可称作是“店”吧?
(写道这里,我的某位同学站了起来。)
喂!作者!这压根就是公司吧喂?!
“嗯哼!怎么样!是不是很棒!”——某年轻作者如此说道,并插着他很虚的腰。
“棒你个头啊喂!”
(让我们回归正题……不要打了喂!)
一幅显眼的油画挂在日出铁店的入口处,所画的是两位伟大的植物——第二代领导人,文竹主席和龙血树总理,于凯旋纪中期在日出铁店的剪裁典礼上拥抱,并大声喊出,“同志!这将会是历史新的一页!东方避难所新的一页!凯旋纪新的一页!”
二位领导人为东方避难所的科技历史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为之后的第二次世界植物战争中最后的火种埋下了希望,但二人在欲为整个植物命运共同体全力奋斗之时,一次有史以来最大的自然崩坏毁灭了两颗夜空中的启明星——横扫凯旋纪百分之三十植物的人为灭绝事件,混沌大灭绝。
在延迟七万年到葬礼上,没有二植物的遗体,只有两张遗照和两句话。
“我们不会泯灭!因为我们所做的事情,是为全植物命运共同体的存在而奋斗的!总有一天,我们的同志会在葬礼上告诉我,同志,世界如你所愿,如我所愿,如全植物所愿!”——文竹
“我们怕的不是自然崩坏,不是灭绝事件,不是所谓古神的惩罚!我们怕的是,没有敢于创造奇迹的人,没有敢于反抗压迫的人,没有敢于挑战极限的人,没有敢于直面恐惧的人!”——龙血树
日出铁店至始至终都放着一首老歌,《世纪歌》,歌中唱道,“没有风雨吹翻我,没有攀岩绊倒我,没有锋利的钢刀,能够斩断我的心!”
“请各位,默哀一分钟。”梅作出了一个奇怪的手势——双手合十,无名指和小拇指抱拢,食指和中指挺立,大拇指分别搭在另一个食指的第一个关键上。
“嗯……他们是很好的人吗?”酢浆草问道。
直立天竺葵很熟练的作出了这个手势,并且说道,“紫叶酢浆草还没有灭绝的话,说不定会告诉你,他们,改变了世界。”
“嗯……”酢浆草半知半解的也作出了这个手势,并且低头默哀。
一分钟过去了……
一分钟能有多少植物灭绝呢?
一分钟能阻止多少植物灭绝呢?
你想要阻止多少的植物在这一分钟灭绝呢?
“我只能回答你的最后一个问题,所有,我想要阻止虽有植物在这一分钟,这一个小时,乃至我活着的时候灭绝。”
“为什么?您能够回答这个问题吗?莲先生。”
“因为我生,我生于这可悲的世界,我必须接受这一份悲痛,但我有独吞所有悲痛的决心,这个决心存在于每一个接受过悲痛的植物的最深处,我们团结在一起,就是命运,而你们有句老话,‘命运高于一切,指令万物。’这很好,因为这样我们就有改变的资格了。”现任东方避难所领导人莲,于两万年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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