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觉然父亲:hypericin(金丝桃素)…
安觉然父亲:你的母亲,像福灵水一样,自从我跟她在一起,我就再也没受到过死亡的威胁。
安觉然父亲:可是你,却在时刻吞噬我的生命。你越是强大,我的力量越来越小…我竟然,长出了很多白发,而以前的我,眼角的那一缕细纹,自始至终不变,现在,我就快要老去了。
安觉然骤然醒来,他的头被医疗架固定住,他的左眼缠着厚厚的绷带。
他能清晰的听到点滴涌流进他血管里的声音,像冰冷起雾的大海,回响着空荡的哀鸣。
真的是,冷!冷的他牙齿都在微微打颤,为什么这里的温度会这么低?
头顶的灯光突然变得邪冷阴暗起来,周围都是漆黑一片,墙面渐渐剥落下来,长出了很多绿苔,他所躺的病床也变得枯朽不堪,就快要支撑不住般,随着他轻微的动作在晃动。
他看见父亲的脸变得很模糊,但那轮廓削刻般,像他反光的冷色调眼镜,也像他手里冰刃般结霜的手术刀。
他父亲的周围渐渐有其他几个穿着手术服,戴着面罩的人拥过来。他们的眼镜,有的像山羊,有的像猫咪,那些眼冷的像从地狱里来的阴间使者。
安觉然我是你的儿子,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他看着自己胸前的病服被揭开,小小的刀刃慢慢伸入进心脏的位置,那处有浓郁的黑色血液渐渐溢出。
安觉然你为何要布局陷害我?那个山洞里的人都是你害的,为何弄我的照片?我知道你的相机可以照出灵魂的样子,但是,你以为存在那一刻的真的是我吗?你诱我犯罪,替你顶罪,现在又要让我假死?
安觉然那个房间,关着的,就是属于你自己的恶灵。
安觉然我妈妈在哪里?为什么,她会出现在304派对,她怎么会收到邀请?!
安觉然父亲:是,我设计陷害你,我也假死,你应该从小就早就知道,我不是活人。
安觉然父亲:我的灯已经灭了几盏了,只剩一盏,不过是活死尸。
安觉然父亲:我能告诉她,因为她爱我,在她生你之前,我带她去游乐园玩的时候,那里失火了吗?!
安觉然父亲:你早就没有出生而亡了!在那里陪她埋葬的,还有无数跟这场失火或多或少都有关系的,但是我没有除尽他们!
安觉然父亲:我会一点点慢慢把仇报的,连同他们的下一代,下下一代!
安觉然突然感觉好悲戚,自始至终,在做梦,有精神病的到底是谁?
又或者,他妈妈到底是谁……
那天,在304派对上,他看见他的母亲打着一把黑色的伞,优雅地随着那些尸鬼大队走了进来,彷若一阵风般轻盈,又像烟丝般薄如蝉翼,像梦一般马上就飘散般碎了。
那个时候,他妈妈看着安觉然的父亲,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般,而在看到他的时候,她的眼里全都是眼泪。是不敢置信般的神情。令他想起来很久很久以前,他看到的那扇打不开的门,门上画着很多美丽的图片,似乎都是他妈妈的手笔。
可那个女巫,到底也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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