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利对前两个新娘的遭遇,他也没反省过什么,反而把失去钱财的压抑愤怒发泄在第三个新娘徐小雪身上,这种条件的反射形成了恶性循环,他为了得到徐小雪,也用了欺骗手段。
在得到徐小雪之后,他又暴露了占有欲那种自私,他恼恨在成夫妻之实的时候,她竟然没有落红。他总以这个原因去讽刺徐小雪。
“你没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你在我母亲面前夸下海口?为什么要瞒骗说自己是个生意人?”徐小雪质问他。“哈哈,你是大学生哇,我才读过小学二年级,你能上我的当,这不说明我比你聪明吗?你不应该跟我回来吗?”计利跷着二郎腿,得意洋洋在剥番薯皮。农村的早上,除了白粥配红薯,好象也没有什么早点。
“我,我要回去。”徐小雪有点生气。“娘子,你开玩笑呗?才几天,想着回去?以为过家家吗?”计利冷笑一下,确实,一个人的劣性一旦形成了,是很难狗改的。
并不是计利伪装得好,而是徐小雪把事情想得过于单纯,怎么说,她也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而到了这个偏僻封闭的乡村,她没了用武之他。更残酷的是,她们二人的三观差距之大,令她措手不及,不要说生活,就连基本的相处,都无法溶入,假如和他可以相投,那岂不是与他臭味相投了吗?
“你真是骗子。”徐小雪忍着眼泪,她既委屈又愤恨,一个打扮到风流倜傥的生意人,竟然是假的,这还不算,他竟然还是一个无业游民,这个还不算,他竟然还是个地瘪流氓。
“我们互相欺骗而已,如果我知道你不是黄花闺女,我才不那么远跑一趟上去。”一说到这,计利有点理直气壮。
“女子无才便是德,德指三从四德,而女子的贞操,从盘古开天辟地,从夏古到复今,都是用来衡量女人品行的标准,敢说你不是轻浮之人吗?”计利一边吃着红薯一边教训起徐小雪,小雪一时语塞,唯一有道理的是,女人任何时候都要懂得保护好自己才是最重要。
“我们三观不合,你放我回去吧。”徐小雪对他十分失望。
“在我这儿,只有躺着回去,没有走着回去的,你不明白前两个怎么死,就去问问我母亲吧。”计利目无表情地搭着话。
徐小雪听了全身打了个寒战,心想,不会还有什么可怕的事瞒着吧?
“不过这样也可以,这段时间我加大马力,只要生下个儿子,就放你回去。”计利慢悠悠的说着。
“生个儿子象你这副德行,还不如不生。”徐小雪没好气回应他。
“哈哈,有自知之明,那你把爷侍候舒服了,再考虑考虑一下。”计利象大功告成一样,开心之极。
“真是遇上个无赖。”徐小雪后悔莫迭。
“来,咱们吃饱了,继续造人。”这两天,计利的精力也调节回来了,他拖着徐小雪进房间。
“你神经啦,又不是猪狗。”徐小雪恼怒地挣脱他的手。
“爷想来就来,你都知道爷不懂文墨,难道上床也要写几篇表白才行?”计利说着,双手用力抱起徐小雪,把她扔在床上,然后呯地关上了房门。
计利如法炮制,把徐小雪象折腾姚冬洁那样,足足折腾了两个多钟。“你变态。”徐小雪用被子遮着赤裸裸的身子,由于极力反抗,被计利撕扯得满身伤痕。
徐小雪伤心地呜呜哭泣,人世间的险恶,她只是经历了冰山一角,她十分后悔,读再多的书,也不能象个书呆子,社会的险恶,不象她想得那么单纯,随处都有陷阱需多多防范,做事也不能一意孤行,所谓好不好,问过三个佬。徐小雪后悔也迟了,姐姐的话还在耳边萦绕。
“哼哼,你现在是我娘子呀,还装什么委屈?又不是第一次。”计利一想起徐小雪失身的事,如吃了只生苍蝇,在他心里,只有超强的占有欲。徐小雪感到无语,她的价值,竟然还比不上一个无赖。
徐小雪知道计利不会轻易放她走,她暗地里准备偷偷逃走,可是计利并不糊涂,他经历了前两次教训,知道徐小雪要求回家的想法之后,他整天不离徐小雪左右,这让徐小雪很焦虑,她根本找不到逃跑的机会,更担心呆下去会怀上计利的孩子。
而这一切焕姨还蒙在鼓里,她正满心欢喜地侥幸娶上这么个好儿媳。“妈,计利以前娶过女人吗?后来是怎么死的?”徐小雪趁计利去洗手间的机会,好奇地问,虽然她已经没心思逗留,但仍然想知道个明白。
“这个,计利告诉你了?唉,这衰仔。”焕姨叹了口气,把大略原因告诉了徐小雪,徐小雪吃了一惊,想不到前面还有两个比自己更凄凉的女子,经历如此不幸。
徐小雪憧憬着的未来一片迷茫,计利象个混世魔王又不修边幅的生话让她彻底绝望,她闷闷不乐,如一只笼中的小鸟,除了平时跟着焕姨浇浇菜捉捉虫,远一点的地方都有计利按排的人看着,这让徐小雪坐立不安。(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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