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刚至,姚冬洁因成绩不理想,被妈妈责骂了几句,心里不痛快。为了报复妈妈,她选择离家出走,而且是摔门而去。
姚冬洁身上除了二十多块钱,什么也来不及带。
她在火车站附近徘徊了几个钟,一时想不出要到哪儿去。
过了晌午,姚冬洁肚子饿得咕咕叫,她只好找了间小食店坐下来,要了碗牛腩河粉。旁边一伙人贩子,已经瞅准她很久了,但她亳无觉察。
“姑娘,这儿可以坐吗?”一个四十五岁左右的中年妇女上前问。“没事,坐吧。”姚冬洁头也不抬,只顾吃着汤粉。 “谢谢姑娘。”中年妇女挨着姚冬洁坐了下来,也点了一碗汤面。
“姑娘,怎么一个人?出来找工吗?”中年妇女打扮比较时髦,她和蔼地问。
“不是,我才念完高二,放暑假,出来走走。”姚冬洁见她是个女的,也是单独一个人,所以也不避嫌,直接说了。
“哦,暑假期也很长吧?姑娘喜欢打暑期工吗?我开了间小制衣厂,正缺人,如果姑娘有兴趣,可以先看看,再考虑,一般熟手之后,工资也不错,我那儿大多是打暑期工的学生呢。”中年妇女吃着汤面,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真的吗?”姚冬洁眼睛一亮,想起妈吗责骂的声音:“你这衰女,出去就别返来了。”姚冬洁有点屈强,既然出来了,不如打份暑期工,赚点零花钱,总好过在家里听妈妈唠叨吧。她这样一想,心里豁然开朗。
“老板娘,你可以给个地址我,我要做的话,再过找你好吗?”姚冬洁看见中年妇女比较随和,完全相信了她的话。
“哦,我厂子离这不远,姑娘有空,可以随我过去看看环境,适合的话改日过来也行。”中年妇女乘机劝道。姚冬洁觉得,这么巧遇上份暑期工也是机会,加上和妈妈吵了架,这样回去,自尊心有点过不了关,倒不如跟老板娘看下她厂子,适合就留下来做几天再说。
“姑娘也不用担心,我那儿是包吃包住的,对了,你直接叫我娇姐好了,亲切点。”中年妇女好象看穿姚冬洁的心思。
“那好的,吃了汤粉,我跟您过厂子看下。”姚冬洁开始有点犹豫,最后还是答应了。
“粉钱我已帮你一起付了。”
“那谢谢娇姐。”姚冬洁有点难为情。
“不用客气吧,好了,现在带你过厂那边。”
姚冬洁跟着娇姐上了一辆三脚计。
一个钟左右,在郊区一条狭窄的巷子里,三脚计停了下来,娇姐付了车钱,和姚冬洁下了车。
“娇姐,是不是走错了?这儿那有厂房?”姚冬洁很疑惑。
“没错,就这儿。”娇姐带着姚冬洁转入一个小胡同,在一所房子停下来,她敲了敲门。门开了,两个彪悍的男人站在门口,姚冬洁正要问,就被两个男人推进了屋子,大铁门呯一声关上了。
姚冬洁知道上了娇姐的当,那是迟了。娇姐倒了两杯水,自己喝了一口,把另一杯递给了姚冬洁。
“你也不用害怕,虽然不是制衣厂,但我们也是做生意的,只要你听从我们的话去做,担保你不愁吃穿的。”娇姐安慰姚冬洁,冬洁急得哭起来,她恳求娇姐放她回去。娇姐冷冷地,一改脸上的和蔼态度,向两个男的招了招手,期中一个中年男子向姚冬洁走过来,恶狠很抓住她头发刮了两巴:“不准哭,也不准叫,否则会杀了你。”
姚冬洁现在才后悔,不该和妈妈顶撞,也不该负气出走。她被凶神恶煞的男人震慑住了,不敢哭出来。
”今晚,我们把她干了,再卖出去,岂不更好?这妮子有点姿色,供哥儿享受几天也不迟。“另一个高瘦猴子脸的男人色迷迷盯着她道。
“瘦猴,还是个黄花闺女吧,留着卖个好价钱。”中年男人捏了一下姚冬洁下巴说。
“龙哥,那不是浪费吗?带到乡下去做媳妇的,那些几十岁娶不上媳妇的光棍汉,只要是女人就行,还会在乎这么多吗?”瘦猴不甘心,看见姚冬洁肤色饱满白皙,娇嫩欲滴样子,狅躁不已。
“唉,就让你们陪她一晚吧,反正在这儿卖她肯定不行,偏远一点的山旮旯也不需她是不是黄花闺女了。”娇姐点燃一支烟,坐在椅子上吞烟吐雾。
“娇姐,求求你,放过我,你要钱,我叫妈妈送来就是,千万千万别叫他们糟蹋我,娇姐……”姚冬洁眼泪象断的珠子。
“哼,试得多了,若你妈知道了,万一报了警,我们吃不了兜着走,信你才怪。”娇姐眼神半闭着,一只手夹着.香烟,吐了一圈烟雾。
“把她嘴堵上,万一大声叫喊,我们就得一锅熟了。”瘦猴跟娇姐耳语了一下,拿了一卷封箱胶出来,把姚冬洁嘴巴封住,又把她双手反绑,这回姚冬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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