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却早已侵入南巢的身体,她整个人冷得嘴唇都泛白了。
漆黑的眸子渐渐变冷。
“怎么不掐死我?这样就没有人能气到你了,我也没办法和任何人接触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巢垂着眸子,语气平静得听不出情绪。
殷朽鹤却在这时突然抱住她,一丝丝鬼气团团包围着她,而她的脸色也逐渐变好。
“娘子......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殷朽鹤尾音都是微颤的。
说着的时候还小心翼翼地靠着南巢。
南巢低着头没有说话。
殷朽鹤赤红的眸子闪过一抹杀意慌乱,有些无措地靠着南巢抱紧南巢却不敢太用力。
因为他每次都没控制好就好伤到她......这不是他想要的初衷。
躲着的问韭和问频:“............”没想到您这么多年了还能这么绿茶......
然后南巢还就吃这一套。
南巢扯了扯嘴角,漆黑的眸子冰冷平静地看向殷朽鹤,浅淡的唇色有些干裂微微轻启:“我们坦诚点吧,你太能影响我了。”
而殷朽鹤盯着南巢,好一会儿,闭上猩红的眸子,靠近南巢,手轻轻搭在南巢纤细的腰肢上,微凉的脸压低贴着脖颈上,软乎乎的。
看到南巢这样子一点其他反应都没有。
“娘子你说......”沙哑低沉的嗓音犹如大提琴一般动听,酥酥麻麻的感觉,耳朵都能生宝宝了。
期期艾艾的,特别娇弱的感觉,让人听了直心疼。
问韭和问频表情瞬间龟裂,他们怎么也接受不了殷朽鹤撒娇这件事,他们觉得他们该去面壁面壁,思考一下人生。
南巢顿了顿,眸色淡了淡,他们都在地上,她瞥了一眼大床,然后又看了看赖在她怀里的‘小娇妻’。
她叹了叹气,直接将殷朽鹤抱了起来,起来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感觉并没有任何的重量,低眸眨了眨。
然后平静地将殷朽鹤抱上床,直接反压着他,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而问韭和问频都撑不住了,有些震惊地看着这一幕,然而还没等他们看下去的时候,他们就发现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送了回去,在大殿上站着,表情都还没收回。
然后有几个小弟走过的时候,都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是问韭和问频大人吗......?”
“............”
问频皮笑肉不笑地盯了过去:“你说呢?”
熟悉的感觉让小弟吓得立马跪下来:“问韭和问频大人,是小的眼瞎,是我该死!”
而问韭和问频面无表情地一起转身有人理都没有理他。
而送他们回去的殷朽鹤跟不是他干的一样,眼角微红,潋滟妖异的桔梗花开得正艳。
看上去诱人极了。
玄色的衣袍微微松散,露出一节冷白的锁骨,有些凌乱颓废的美感,又带着一丝神秘感,让人想要发掘更多。
南巢淡淡地看了一眼,伸手便将他的领子给拉好,将锁骨给挡住。
微凉的手覆在他的眼睛上,不让殷朽鹤看着她。
“我问你什么,你只需要回答我,之后换你问我,行吗?”
坐在殷朽鹤腰上,纤长的腿微微伸长,笔直又帅气,可爱的双马尾并没有减轻一丝冰冷执傲的感觉。
淡漠的神情给人一种冷飒感,跟女王似的。
“......好,都听娘子的。”
殷朽鹤微哑的嗓音带着一丝脆弱的苍白感。
也没有阻止南巢的动作。
露出殷红的唇瓣,张张合合的,带着无形的诱惑,噬入骨髓的勾人。
南巢盯了好一会,才慢吞吞地开口:“我叫南巢,你叫什么?”是南巢,而不是南栀。
南巢看着殷朽鹤的表情,等待着殷朽鹤回答。
然后她感觉手心痒痒的,殷朽鹤眨了眨眼。
“娘子这是忘了朽鹤的名字了?”殷朽鹤一丝迷惑,一丝委屈,一脸受伤的样子。
“现在不是你问我,而是我问你。”南巢并没有回答殷朽鹤,嗓音有些微凉,却没有一丝寒意,轻轻地用另一只手勾起殷朽鹤秀长的发丝,又轻又凉,感觉不真实。
“......殷朽鹤。”殷朽鹤声音有些闷闷的,手搭在南巢的腰上,原本还试图抱住,但是却被南巢的腿压住了手,他又舍不得拨开,只能任宰任割。
“为什么不想让我和别人接触?人类是群居动物,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是无法分割的,如果你每次都是我和别人接触,而你就想要我的命,那又何必次次都心软?”
殷朽鹤听着她的话,越发的僵硬,魂体略有些不稳定,透明了不少。
“我......我没想你和人不接触,只是、只是不想你们有任何的触碰......我怕......”殷朽鹤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是微颤的,甚至是在说他怕的时候,带着些哽咽。
然后南巢就感觉手心变得湿润,她撤回手便看到殷朽鹤空洞慌乱的眸子滑落一滴血泪。
生生地刺痛了南巢......
嗓子有些涩然,就在南巢想要再次触碰殷朽鹤的时候,南巢直接穿透了过去,她直接是坐在床上,手也穿过了那张半透明的脸。
南巢愣了愣,想再碰碰,却发现根本摸不到,只是空气。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碰不到你了?”
殷朽鹤有些艰难地坐了起来,灵魂有些涣散,脸色苍白,殷红的唇瓣都变得惨白一片。
眼尾边的桔梗花都有种焉焉的感觉,殷朽鹤伸手将滑下来的血泪擦干,眼底的荒芜空洞渐渐有了一丝聚光,看着南巢紧张的样子,他冲着南巢笑,有些苍凉。
然后渐渐有了实体,不过还是看上去带着苍白的病态感。
主动靠近南巢,才终于抱到了。
“......可以的。”殷朽鹤嗓音有些哑,软乎乎的感觉,轻轻地在南巢的唇瓣落下一吻,只是轻轻浅浅地碰了碰,然后就分开了。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执念,以至于总是会伤到你,这不是我想的,以后我会好好控制的,娘子......在我不在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靠他们那么近......?”
殷朽鹤几近卑微地渴求着南巢,小心翼翼地亲了亲南巢的脸,抱着南巢的动作都有些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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