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闻南:“............”
他沉默着没有说话。
“行啦,倒霉已经过去了,那就麻烦练大师送我回去吧。”南巢拍了拍他的肩,然后就自己先站了起来,也没有扶练闻南的打算。
少女言笑晏晏,纤白的指尖对着练闻南轻轻地晃了晃。
少女身上穿着的是明国时期的学生女模样,深蓝色的旗袍上衣,下身是黑色的百褶裙,长到膝盖,还有深蓝色的布鞋。
两边编着麻花辫,长长地垂落,乖顺又可爱。
少女骨架纤细高挑,明艳的小脸艳而不俗,婷婷袅袅清雅绝俗,美目流盼,但是却莫名给人一种迫切感。
练闻南静静地看了一眼,不着痕迹挪开视线
练闻南有些勉强地站了起来。
嗓音低沉淡漠:“现在?”
南巢歪了歪脑袋盯着他,青丝缓缓垂落,嘴角勾了勾:“对啊,不然呢?”
“............”不然你给我休息一下?刚刚那一下是真的疼......
练闻南缄默无言,也看出南巢是认真的,最后走到她的面前。
南巢迷茫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南巢发丝上沾了一片树叶,练闻南伸手将树叶拿了下来,随手便扔了。
“失礼了。”
练闻南说了一句,而南巢还没明白过来,练闻南便将南巢抱了起来,少女特别轻,而且抱起也是软软的感觉,淡淡的味道不是香味,却是少女身上独特的味道。
“你抱我做什么?”南巢脸都黑了,但是又怕摔,就只好抱着练闻南的脖子,练闻南身上沾染着香烛的味道,干净冷清。
“带你回去。”练闻南并没有看南巢,而是带着南巢很快地离开。
南巢张了张口,最后也没有说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巢再次回到家里,有种久违的感觉。
明明就过去了几天。
练闻南将南巢放下后便自觉地退了一步:“到了,如果你想好了,可以联系我。”
南巢挑了挑眉应下了。
然后就看着他离开。
南巢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道:“还挺绅士的。”
然后她稍稍退后了一步,却撞到大大的冰块上......
南巢头皮发凉,一股心虚感涌上了心头,那给她的感觉太熟悉了,让她莫名想让练闻南回来,她还想去多住几天。
“娘子可真是多姘头,想来我也不过是娘子的其中之一罢了。”
微凉的嗓音含着一丝丝沁透人心的冰冷,更想要夺人心魄的夺命音。
好听归好听,但是却能要人命!
南巢很怂地吞了吞口水,整个人都是紧绷的,都不敢回头看。
听到那话她就直觉不好了。
脸都僵了,不过瞬间,她脸就堆积成笑容,又甜又软,乖巧得很。
她转过身,便看到那张勾魂摄魄的脸,双手大胆地搭在他的肩上,那冰冷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抖擞。
脸色更是白了白,看着殷朽鹤脸那桔梗花和她胸口处的一模一样,甜软地靠过去啾了一口。
殷朽鹤没有动,也没有想以前那样主动,更没有黏糊糊地靠着南巢,幽深的眸子盯着南巢看,深不见底的,看不出神色。
不过南巢却心里一喜,不排斥是不是代表还是会消气?
“夫君......我没有什么姘头,只有你一个而已,我可以发誓的,我的心里只装了你,没有任何人了!”
“那天是因为我被一只鬼缠上,又冷,根本没有力气拒绝而已,没有要绿你的打算。”
“刚刚那个是因为我当时快要挂了,是他随手救了我,我们一点都不熟的!”
殷朽鹤:“............”
而南巢利用完别人,一点都不心虚,良心更是一点也不痛,又乖又软地凑过去又亲了一口殷朽鹤的鼻梁。
因为殷朽鹤太高了,南巢是踮着脚来的,有些艰难,不过她还是亲到了,亲完还眼巴巴地看着殷朽鹤。
明亮且又圆溜溜的眸子睁的大大的,里面写满了无辜,甚至带着一丝丝委屈,像是是殷朽鹤做错的一样。
“别、别生气了好吗......?”南巢见殷朽鹤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于是打算出必杀技———撒娇!
没办法,现时的女孩子就是这,撒娇什么都管用,当然也要分人和事......咳咳。
“如果只需要娘子撒撒娇,我就原谅了,是不是娘子以后还是如此,那我何必自讨苦吃?”殷朽鹤语气里带了讥讽的成分,冰冷平静的气息也随之不稳定起来,漆黑的眸子翻滚着什么,眼眶变得微红起来。
南巢盯着殷朽鹤微微一窒,纤瘦的指节微微泛白,喉咙像被什么卡住,有些说不出话来。
带着浓浓的压力,南巢的气势都矮了一截,就想着松手的时候,殷朽鹤却直接伸手扣着南巢纤细白皙的脖颈。
猩红的眸子闪烁着嗜血病态的疯狂,随时都有可能临近地狱深渊的尽头。
漆黑的眸子里有什么在支离破碎中,看得人触目惊心。
“这就放弃了?我在你眼里可真廉价啊......”冰冷的语气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甚至是无法控制的崩溃绝望的边缘。
“............”南巢疼得无法呼吸,脸色白得清透,恍然间对上他的眸子,内心身边的那根刺疼得厉害。
眼睛瞬间染上水光,苍白无力,圈着的手都快支撑不住她了。
“我是怎么想的,你自己不是已经下定义了吗......?何必又来问我?”
呼吸艰难的她一字一句地说完,手脚早已发凉,痛神经直达脑神经,窒息感如潮水一般侵灌涌来。
脸更是充血一片通红,还有些发紫,但是她却没有任何的挣扎。
就在南巢快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被掐死的时候,殷朽鹤惊觉地松开了南巢。
而南巢整个人瘫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呼吸,喉咙更是火辣辣的疼,嗓子眼又哑又疼,生理泪止不住地流,胸口起伏不断。
南巢低着头,殷朽鹤根本看不清南巢的表情。
殷朽鹤猩红的眸子并没有恢复,整只鬼的气息乱窜,要不是被他强制性地压抑着,这里早就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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