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南巢,南方的南,鸠占鹤巢的巢。
为什么巢要这么解释呢?
因为她就是个替代品,鸠占着别人的人生。
她是一个‘影子’,是真正南巢的影子,她和南巢没有任何关系,却又无法分割。
她是南巢,南巢亦是她。
听不懂也没关系,不重要了。
她和南巢什么都一样但是又什么都不一样。
她会给身边的人带来好运,但是别人越是好运,她就越是倒霉。
真正的南巢则是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越是不幸,她就越幸运。
她们是同一个人。
她的父母从小就接受不了,也承受不住她给他们带来的厄运,家里的亲戚朋友都被她克死了。
父母都害怕她,害怕下一个就到他们死,他们给她找来了道士,为了专门设法,也是那时候起,她的人生变了。
原本给人带来不幸,而给自己带来好运的南巢不在了,换成了自己,她不再让人害怕,反而让别人都特别喜欢。
她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在她身边,得到她的好运。
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她怎么样。
她已不再是那个人生顺风顺水的南巢了。
她现在是被厄运缠身的南巢。
她开始是有一些倒霉,到最后她开始能看到一些不好的东西,那些东西还特别喜欢她,总是缠着她。
她害怕,她绝望,但是没有人会帮她,只会在她身上夺取好利。
但是她觉得这是她欠他们的,但是又觉得,那根本就不怪她,又不是她想克死他们。
南巢有一个妹妹,叫做南栀。南栀和南巢长得都不差,不过南巢是更加明艳,南栀长得柔美,她人也是很温软的。
可惜南栀美中缺憾的是她没有下肢来支撑她站立。这是小的时候因为南巢带给南栀的厄运,出了车祸,迫不得已才截去了下肢。
而且大半条命都没了。
也是那时候她的父母再也忍受不了了,找到了一个姓戚的道士,为她设法,最终让她变成了现在的南巢。
因此才将妹妹救回来了,但是一直只能坐在轮椅上。
但是有一天出事了。
不知道为什么,妹妹被一团鬼气缠住了,日渐削弱。
她们的父母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以为她又开始给他们带来厄运了。
他们又找来了戚道士,那道士很快就看出缠着南栀身上的黑气。
“南栀是被一个很厉害的厉鬼缠上了,你们看到她手腕处的桔梗花没有?那是代表着那厉鬼认定了南栀是他的妻子。”
“这是打算和她结冥婚。”
母亲听到这件事吓得脸都白了。
“那个冥婚是什么意思?”
“冥婚又称配骨、阴婚、鬼婚,是一种民间习俗。定婚后的男女双亡,或者定婚前就已夭折的儿女,父母处于疼爱和思念的心情,要为他们完婚,就是冥婚。冥婚又分为死人与死人和死人与活人两种。”
“当然,还有另一种解释,那便是前世瓜葛,前世执念,在今世选找前世情人,强行配阴婚。”
南巢默默地看向南栀,南栀一脸惨白,现在天气热,但是她总是穿着长袖,所以根本没有发现她手腕处的桔梗花。
现在被母亲小心翼翼地掀开,看着冒着丝丝黑气的桔梗花,艳丽精美,特别生动,像真的一样。
她看着竟觉得好看,不过如果换成粉色就很好看了。
“那大师可有什么破解之法?我们不能没有我这个女儿啊,她已经很可怜了,不能走路,现在还被这脏东西给缠住。”
一直沉默的父亲看上去苍老了不少,他习惯性地摸了摸烟斗的身,看向戚道士的目光带着她从未见过的祈求与卑微。
南巢低垂着眼眸,轻轻地抓紧妹妹纤细瘦小的手。
南栀像是感觉到了,她安慰地对南巢笑了笑,苍白柔美的笑容,看得她格外的心疼。
“不好说,我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救,我们需要知道那厉鬼缠着南栀的原因才行。”
戚道士脸色深沉严肃,没有给他们一个确切的答案。
最后是那个戚道士要施法,放他们避一避,南巢就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了。
只能从外面看到里面一团鬼气萦绕,天色也变暗了,时不时地一声雷响,温湿的空气给人感觉压抑阴沉,喘不过气来。
而且还看到了四周的一些开始有蠢蠢欲动的迹象,似乎想去南栀他们那,但是又害怕接近的样子。
那是南巢从来没见过的,她心里特别紧张,为南栀紧张,还为怕那些鬼不管不顾地就这么进去而紧张。
到时候南栀会怎么样?现在南栀又是怎么样了?
她统统都不知道,紧张得她手心都是冷汗。
“妈……妹妹会没事的,对吗?”南巢低声询问母亲,还很天真地对母亲眨巴着眼。
“会的,一定会的,小栀这么善良,她的人生不该折在这里。”
母亲嘴唇蠕动,喃喃自语,但是语言却显得格外的苍白无力。
父亲沉默地伸手揽着母亲的肩,浑浊的眼睛泛着隐隐的泪光,就这么一句话也没说。
过了很久,始终不见乌云散开,轰隆隆的雷声预兆着不祥,周围的鬼魂渐见渐多。
他们还注意到了南巢,扭曲恶心的脸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转看着她。
有的甚至直接缠上她,南巢害怕得不敢动,一股彻冷的寒意席卷而来,阴冷的触感触碰到的皮肤的感觉很不好,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齿贝冷得发颤。
唇色都变白了,明艳的小脸犹如蒙上了一层灰,眼底是一抹不正常的青灰色,脸色苍白透明。
南巢无声地慢慢离母亲他们远一点,怕他们也被缠上。
其实平时也有鬼缠着她,不过不会是这样直接触碰,只是靠着她获利。
毕竟一次就抢走一口吃成大胖子和以后一直都能慢慢吸收比起来,当然是慢慢来的好。
但是明显这只鬼是从其他地方来的,道行太浅上来就直接吸食。
“帮我。”南巢低声对之前一直缠着她的那些鬼求助,比起那么被盘食和一次就被吞噬,慢慢盘食至少不会死的这么快。
他们突然出现在南巢的面前,吓得南巢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却喊不出话,一脸惊恐。
他们开始笑,笑得诡异,猩红的嘴唇咧到耳根子,牙齿碎裂,还有蛆虫爬动,离得近,似乎还能闻到尸体腐烂的恶臭。
“可以帮你啊……不过你要和我们签订契约,以后只能给我们食用。”
喉咙割据,嘶哑难听,格外的刺耳。
就算看过几次,但是南巢还是很想吐,忍得很难受,脸色变得更加惨白。
“你们不帮我,以后就再也不能食用,你们自己决定。”南巢又不是傻,怎么可能会签。
她也会用好自己的筹码,不让自己落到被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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