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巢晃晃悠悠地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一个古典豪华的婚房里。
差点让她以为自己穿越了。
记忆回笼,她打了个激灵,整个人坐了起来,入目的是火红的一片。
新婚婚房的方形窗上贴着大红喜字,洞房的门也需要红漆渲染成,并在门上挂饰“蝙蝠”,“蝙蝠”代表福禄之意,在洞房之时更象征着“幸福美满”。也在门框上贴上充满喜气祝福的对联。
婚床红色的被子,枕头宜绣“鸳鸯戏水”“龙凤呈祥”的图案,代表夫妻恩爱美满。被子上,可多散一些花生,莲子,寓意连(莲)生贵子,多子多福。
看得南巢脸都白了。
她真的嫁给了一只鬼。
看着看着贴着红纸的蜡烛,摇摇晃晃的火光看上去格外的不真切。
然后南巢发现自己头上的头盖已经穿成了红色。
身上的嫁衣好像也换了,因为变得更合身了,鞋也合脚,穿着挺舒服的。
身上的嫁衣似乎是用丝绸做成的,贴身轻柔。
南巢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是:真是毁了这一身。
因为她还记得自己那惨不忍睹的妆容,再配上这么好看的嫁衣,简直是毁了。
这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声音,不免让南巢紧张起来,她还开始肚子饿了。
南巢坐在床上,有点想掀头盖,但是还是被她忍住了,怎么说也是自己结婚的日子,就算对方不是人,但还是不想有什么后悔。
南巢坐着在那思考。
如果面对全身腐烂的鬼,洞房的时候……
这么一想,就感觉一股恶寒升起,又开始起鸡皮疙瘩了。
就在她想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时,听到了脚步声,正往自己这里走开。
一想到那是只鬼,内心还是忍不住恐惧,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抓紧裙子,正襟危坐地等着。
哒哒哒———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直至南巢看到一声红色靴子,在面前,上面绣着特别的黑色桔梗花。
心跳无端地加快,声音还特别大,在静谧的空间里听得格外真切。
“娘子可是害羞?怎的如此安静?”低沉清悦的嗓音特别勾人,似乎还带着酒气的醇厚,沉醉撩人。
那声音让南巢的心莫名的重重一跳。
“唔……”南巢含糊地回应,有些心不在焉。
“娘子可是不喜欢朽鹤了?对朽鹤如此冷淡?”那道声音竟然带了一丝委屈的味道。
听得南巢心头一紧,几乎是下一秒就伸手去拉他的袖子。
“没有!是有些害怕而已……”
“呵……娘子无需害怕,朽鹤会很温柔的,不会让娘子受伤的。”
那磁性低沉的嗓音轻笑出声,听得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南巢脸蹭地通红,怎么听都让人能想歪。
“娘子,时辰快到了,我们该掀头盖了……”清灵的嗓音特别诱惑,让人忍不住想要跟着走。
“啊?哦……好。”南巢懵了一瞬,迟钝地应着,呆呆的,很乖的样子。
在掀开的时候,南巢适应了一下光线,等她看清要是的……鬼的时候,忍不住睁大了眸子。
卧槽槽槽槽!!!!
哪来的美人???
眼前的男人长得格外的勾人,微挑的丹凤眸,黑到极致的瞳眸闪烁着瑰丽的华光。
眼尾有一朵娇艳生动的桔梗花,摇曳生姿,邪魅勾人。
棱角分明,深邃而立体,殷红的唇瓣犹如绽放的芍药花一般,带着无声的诱惑。
冷白的肤色清透无暇。
还有一头如瀑的黑长发,用着精美的发冠竖起,柔和的发丝垂落了些,慵懒随意,却带着致命的诱惑。
一袭红衣似火,衬得他越发邪气、妖异,修长高挑的身姿清姿过俗。
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南巢,嘴角还带着勾人的笑意。
看得南巢都脸红了,错开与他的对视。
妈呀!这有人,啊不,是有鬼人勾引人啊!这该死的小妖精,就是为了吸食她人气,咋能长这么好看?!!
南巢心内已经炸开天了。
因此南巢错过了男人眼底闪过的阴郁,病态到极致的笑意。
“娘子为何不愿看朽鹤?是因为朽鹤如今是鬼,配不上你了对吗?”自称朽鹤的美人男鬼似伤心极了,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如鸦羽一般轻轻颤动,显得脆弱苍白。
整得跟南巢欺负他一样。
“没、没有,还、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太好看了……都不敢多好,怕忍不住会对你……对你……”
南巢被他的话弄得手足无措,结结巴巴地解释,说到最后都说不下去,只好闭嘴。
殷朽鹤的情绪以一种肉眼可见地速度变好了。
笑得越发勾人,说着南巢抓他的袖子拉住南巢的手,然后就这么将南巢抱在自己的怀里。
亲昵地蹭了蹭南巢肩,吐气如兰,撩得人心尖发颤。
“那为何娘子不愿叫我,为何对我如此生疏,是娘子在外面已经有人了吗?我对于娘子来说已经厌烦了对吗?”
殷朽鹤字字句句都在逼迫着南巢,还带着幽怨,自己说着说着就开始吃起醋来了。
不依不饶地勾着南巢指尖拨弄。
南巢感觉抱着自己的是一块冰冰凉凉的玉,第一次被人这么抱着,浑身不自在地僵硬着。
听着殷朽鹤的话,让她第一次觉得话能这么难接……
“夫君……外面的人没有……没有一个能有你好看……你不要想这么多。”
本来和鬼相处就够她紧张的了,现在都已经顾不得他是不是鬼这件事了。
她在思考已经能不能不受诱惑把持住,想到一只祸国殃民的鬼这么勾搭自己,先不说喜不喜欢,凭这张脸,她顶的了一时,也根本不是长久之计啊!
“那为何娘子不愿看我?”
被南巢的话哄得整个鬼都心花怒放了,但是嘴里还是不依不饶地询问南巢。
殷朽鹤看着南巢小巧玲珑的耳垂,目不转睛地盯了很久,最后还是将它含在嘴里,轻轻地磨咬,湿/软的舌/尖舔了舔。
酥/麻感如同电流一般传达到全身的五官,南巢脸肉眼可见地发红发烫,跟个虾米一样。
“你……你做什么……!”南巢磕磕巴巴地控斥着殷朽鹤,想要去摸自己的耳朵,但是却被他抱紧,手动也动不了。
“娘子,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尾音颤栗,特别勾人,微微上调,带着撒娇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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