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燥热的欲火在房间里燃烧着,凌墨涵没有放过她,握紧她的双臂,不放过任何一个节点,凌飞根本没有想到这个结果,她只是用了激将法试图让男人讨厌自己,放过自己的生活,但她不知道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去戳了他的痛点,教养,那个从小缺失母爱的人一生的痛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一切似乎结束了。凌飞,不,沈安安,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只剩下呼吸双眼紧闭着,四肢的麻痹和身下的疼痛让她几乎昏厥,这似乎是一场梦。她因为自己逞一时口舌之快,把女人的第一次就这么丢掉了。
洁白的床单上沾染了一抹红色,凌墨涵翻起身,对她一个吻,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静静的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
法律上两人是合法夫妻,根本够不上犯罪,况且火是她点起来的,男人的尊严是不可触碰的底线,有些事情讲可以,但不要尝试去挑战。她错在不该凌墨涵当成了老实人,一个能把市值几十万的濒临破产公司做大到千万的总裁怎么可能会是一个老实人。更何况老实人也是有底线有脾气的。
女人艰难的站起身,看着床上的鲜红,她一个心里性别是男人的她,竟然被雷普了,还是自己的堂兄,她看着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她害怕了,这个人就是魔鬼一样的存在,根本就不能称之为人。
凌墨涵盯着她看,看的她心里发毛,艰难的穿好衣服,起身,试图开门逃离,被男人一把拉了回来,壁咚在墙上。
凌墨涵玩味的看着她:“怎么,玩不起?你不是喜欢这样么,招惹我又想跑,和十四岁那年一模一样,闯进我的心里,占据我的大脑又想跑掉么。”说罢又是一个吻,沈安安害怕的闭上了眼睛,这个禽兽,攻速暴击同存,自己根本遭不住,害怕的推了推,可是那么柔弱的推只是给男人挠痒痒。
“怎么,还想继续吗?再乱摸我就继续了,我们可以继续探讨刚刚的事情,反正你男人累不死。”
听完这么讲,沈安安停止了挣扎,任由男人把她搂到怀里,然后乖乖的坐在他的腿上,不在挣扎,男人抱着她,捏着她的下巴,四目相对,深情款款的注视良久,随后缓缓开口道:“等会我们就回去,那趟飞机我包了下来,你要是再跑或者有逃跑的念头的话,下次我一定不会轻易饶了你。”
从嘴欠被推倒的那一刻,抵抗的凌飞就已经死了,从小打到的胆怯,让他在关键时刻时,总会因害怕而发抖不能说话。
抱了好一会,看着怀里微颤的女人,凌墨涵起身把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随后在女人锁骨上种下草莓。看着被自己征服的女人,他会心的笑了笑,公主抱把她带离了酒店。
路上凌飞想过N种逃跑计划,但碍于自己害怕一直浑身发抖腿不敢动。坐在后排手被男人抓住,自己虽然心里是个男人,但害怕的感觉束缚了身体。
一直到了机场她被男人抱上飞机,才明白了自己没法逃离男人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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