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涵的胳膊被怀里的女人咬的流血,血液浸湿了衣服沾染到了嘴巴里,但那个抱着她的男人死不松开,她开始怕了,这个男人就像是魔鬼一样,她松开了嘴巴。
男人看着她动情的说:“我知道你只是病了,宝贝,我们回去好好治疗。不管是什么结果我都会陪着你,我永远和你在一起,和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凌飞被他搂到呼吸困难,听到男人的话,她冷哼了一声,自己从小就面对父母离异的事实,根本就不相信有谁会一直陪着谁这样的童稚的话语。从他怀里基础一点缝隙说道
“你只是一个可怜人,一个缺少母爱的人吧,根本就不知道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烂俗的东西,我是不会和你回去的,你这样真的让我很恶心。就像是厕所里的蛆虫,不知道什么是恶臭,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你这样和舔狗有什么两样,你记好了,我不爱你。有病的不是我,是你。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没有教养,让我都看不起你,从小到大就是这样一副德行,你就不像是个男人。”
还记得那年父亲公司破产,凌飞拽着妈妈的手,拼命的不想妈妈离家的画面,为了不过苦日子,抛下了他和父亲,“记住,永远不要相信一个女人说的话。什么爱情在没钱的情况下纯属扯淡,女人只能同甘,不能共苦。”这是父亲对他说的话,这么多年他一直抵制和异性接触,女生的情书送到他跟前只有进垃圾桶的份,他从妈妈头也不回的离开的那一刻,他已经自我封闭,这是他第一次和人说这么多话,可笑的是自己竟然是身为一个女人和男人这样对话。
男人在听到这样的话,之后松开了手,眼神阴郁的看着他,那眼神里是一种复杂的神情,一阵上下打量,盯着他看了很久,凌飞感觉空气都要凝固的时候,男人开口讲话了
“哈哈,舔狗,假男人,是吗,不爱?就这样是吗?安安,你说得对,我从小缺少母爱,你从小到大没有看得起我,我不是男人,很好,那我让你看得起一次。”
说罢,他把怀里的女人猛的推倒在床上,他把她按倒,压住她的胳膊,随后用狠狠的吻他,男人的鼻息冲击着脖颈,强烈而急促的吻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这具身体是女孩子的,怎么可能抵抗的了一个成年男性的力量。
男人没有一点点的留情,毫不犹豫的把他的双手压在枕头两侧,凌飞的腿也被钳制着,只剩下身体还可以稍微动弹下,鼻子里是凌墨涵呼出的烟草味耳里是他粗重而杂乱的呼吸。
凌飞在有那么一瞬间后悔自己说的话,但眼前的男人已经不是可以好好说话的人了,不等他解释什么,只觉得一阵前所未有的疼痛从身体的某个点触电般的传到了脑海里,那种要命的疼痛感让她几乎昏厥,身体的感知度在此刻下变得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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