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的八重樱早已落尽,晴明的伤也早已恢复了,一大早与保宪一起去了宫闱,小谷似乎很忙,几乎都看不到它的影子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家很是无聊呢。
这日里,晴明居然早早下了朝,与保宪相携而来,终于不用那么无聊了呢。
保宪:“哟,几日不见,小镜怎么像被打蔫的小草呢?!”习惯性的拿葵扇敲击我的脑袋。
虽然每次都这样,可我的还是忍不住华丽丽的怒了。很不淑女的抄起一本正在观看的书本就砸去,保宪身形优雅闪过我的袭击,震开葵扇好不潇洒的扇凉。
保宪:“小镜不用生气嘛,最多我补偿你啦。”保宪浅笑着望向晴明。
晴明正用纸片化成人形女仆去做午饭,摸摸肚子真的饿了呢,晴明真的很细心呢,不由自主的勾起唇角。
保宪:“晴明,小镜答应和我们参加二皇子的成人礼了呢。”
司空镜“嘎?!”成人礼?!专注看晴明了居然没听见保宪的话。
保宪:“小镜可要穿正装去哦。”保宪用葵扇掩住嘴角偷笑着。
正装?那不是很重。零点三秒后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保宪的笑意为什么那么诡异,回想自己初次穿正装时居然在保宪面前摔了一跤,差点又被小谷说成瘸子主人时的情景,突然一阵恶寒啊。
可恶!保宪这个家伙就知道嘲笑我。
晴明:“保宪你又戏弄镜了。”晴明走到我身边唤我们吃饭,紫色的直衣也很适合他呢,也许皮肤白的关系吧。
司空镜“保宪就知道欺负我个弱女子呢。”有了晴明的袒护我向保宪吐了吐舌,坐到他的对面去了。
司空镜“晴明,刚刚保宪说的成人礼是什么?”我不动声色的抢先夹走盘子中最后一块乌饭寿司,保宪表面上没有生气,我却隐隐看见他握筷子的手微微抽动。
我在心里偷笑着,终于被我扳回一成。
晴明:“哦,那个是这里每个人都要过的节日,每个人十八岁的时候就是成人礼举办的时候。”晴明抿了口浅碟里的酒,彷如低语般道
晴明:“镜若不喜欢就不要去了。”
我知道他是在说他自己,同时也怕我会伤心吧。
司空镜“一定会很热闹呢。”虽然不明白这个节日的定义,可是应该是父母对孩子的一种祝福吧,既然心里有遗憾,可是我仍然不甘心。
也许想要受感染的伤口复合,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伤**生生的撕开,把感染腐烂的肉和着血挖去。
痛也要承受着。
沾了保宪的光,得以跪坐在四位之上大臣的虚席,保宪的父亲也是就是之前路遇百鬼夜行时见过的那个坐在牛车上的长者——贺茂忠行。即晴明的师傅,他是当朝从职四位之上的阴阳寮的头。
刚跪坐好,传说的村上天皇也携一美女上殿来,皮肤凝白如雪,五官很是魅惑人心,发如黑瀑,长裙曳地,想来应该是传说中村上天皇最为宠爱佑姬,听说她可是左大臣的千金,如此美貌也难怪能得到村上天皇的喜爱,突然我一个激灵,脑子里又想起了那个曾经也深受宠爱的文车妃,虽然红颜早逝,却也是绝色美女呢。
村上天皇说了什么我也不没太注意听,直到一阵悦耳的笛声响起时我才回过神来,抬眸望去,居然是晴明的朋友——源博雅。
据说他被称为“雅乐之神”,这是我第二次见到他,他是克明亲王的第一皇子,醍醐天皇之孙哦,他的母亲是藤原时平的女儿,因此他能够在村上天皇的宴席上出现倒也不足为奇。
晴明和他似乎很要好,在这之前我听到很多人都不是很喜欢晴明,表面上说是白狐的儿子,妖魔之子所以才不屑一顾,事实上我觉得这只不过是他们的那颗自尊心在作怪吧。
我侧目望向晴明,他正执着浅碟,神情悠然的饮酒听乐,仿若所有人都不存在一般,源博雅的笛子吹的的确很好,余音绕梁,令人久久沉醉不知归路。
“叩”
“啊!”我发呆之际保宪那熟悉的“打招呼”方式又向我的脑袋上招呼而来,我闷哼了一声,狠狠的瞪了一眼保宪,却见保宪正噙着邪笑回望我。若不是此刻在大殿之上我早就开打了,这个杀千刀的贺茂保宪。
源博雅似乎也看见我被保宪偷袭,忽见我朝保宪扮鬼脸的样子,嘴角也经不住勾起一抹笑,优雅如兰的贵公子呵。
此时,乐声停止,源博雅演奏完一曲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正当我以为宴席结束时另一声高亢的鼓乐声响起,一个穿着华丽狩衣的美男子踩着鼓点而上。
晴明:“在想什么呢?要表演青海波舞咯。”思绪满天飞时,耳边忽然传来晴明那清澈如溪的嗓音,我摇了摇头,将思绪又拉回表演上去了。
据说青海波舞可不像我们那里的白伫舞,虽然同是举国欢庆的舞蹈,可这里的青海波舞却是个男子跳的,而且是当朝的第一贵公子跳才能表演的。
说到白伫舞,我也有学过,很小的时候我就没有父母,在遇到师傅前,为了进宫混到饭吃,于是我就混到被选入宫的舞女中,结果为此我苦练了一个月的舞蹈,回想起来,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啊。
从前只觉得舞蹈该是女人的事,今日看了这个第一贵公子的舞蹈突然发觉原来男人也是可以跳的很美的,思绪偏离轨道,若是平淡优雅的晴明若跳这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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