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是最不受控制的东西,仅仅一个猜测,就将刚刚逛街、拌嘴时的乐趣一扫而光。我呆呆地站着,考虑着要不要把心里的疑问说出口。
白大蒲:这位姑娘,我看你面色发白、印堂发黑,想必是有心事啊。
白大蒲忽然捏着嗓子问了一句,边说还边摇头晃脑,眯着眼睛做着捋胡子的动作。
我也学起大蒲那一幅神棍像的语气
白小蒲哦?先生还会卦术?
白大蒲:好眼力!
大蒲突然话头一转。
白大蒲:实不相瞒,鄙人八卦造诣可是登峰造极,可要算上一卦?
我实在是被她这幅模样逗得破了功,笑得滚倒在了床上,嘴里还不忘骂着。
白小蒲你才面色发白,你才印堂发黑!
大蒲却没笑,只是坐在那里看着我,似乎是等着我问她问题一样。到这,我也不再犹豫,盯着大蒲,一字一顿地问了一句。
白小蒲为什么你总说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我正坐着,期望着大蒲的回答。
白大蒲:斗个地主吧,你会知道的。
大蒲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我摸不着头脑的话,还没等我再说什么,大蒲突然喊了一声
白大蒲:好哇!我和你两个人斗地主,你却在想男人!
白小蒲你别乱讲!
我被她这没由来的一句话说的脸皮发烫,我明明只是觉得要三个人才凑得起一桌斗地主。可转念一想,大蒲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我正要开口追问,大蒲却把牌抽去了几张,
白大蒲:这样就不会被猜到牌咯。
她发起牌来。什么都没说,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温柔。我也不再说话,专心看着她的动作......
短短几个回合下来,我输的快找不着北,大蒲就像知道我手里有什么牌,知道我会出什么牌一样。我不知道问了多少个问题,可大蒲就是一个都不回答。到最后,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把牌一丢,气鼓鼓地说了一句。
白小蒲你爱说不说!
之后就转过身,不再理会她。
过了半晌,大蒲才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赌气似地装作不知道,继续背对着她。又是一阵沉默。最后,我忍不住转过了头,却看见大蒲坐在那捂着脸,一阵阵抽泣声也从指缝中传来。我惊惶地上去扶着她的肩膀,小心翼翼地轻声问。
白小蒲大蒲、大蒲,怎么了?
白大蒲:呜~我,我不该瞒着你,呜~我,我之所以一直赢你,是因为……
大蒲几乎是泣不成声。这突然的变化让我也是不知所措,正要再问,却听见一句。
白大蒲:因为我是赌神,嘻嘻,哈哈哈哈。
大笑声让我先是一愣,好一阵缓过神来,我气急败坏地大吼了一句。
白小蒲白大蒲!
马上起身扑向眼前那个笑得前仰后合的家伙。
一阵打闹过后,白大蒲才好好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她擦着眼泪,也不知道是笑的还是之前哭的,认认真真地说着。
白大蒲:我一开始都说过了嘛,你是本体我是假象,那按小说里的情节来讲,我们肯定是心灵相通的啊。
我正要再次扑上去时,她连忙挥手。
白大蒲:别别别,这次我是说真的!不光是心灵相通,就连感觉都是。我可以教你啊,就用冥想的方法,就是......
我本来是觉得大蒲又在耍我,但已经被她摆了两道了,也不在乎这么点了。
白大蒲:嘿,现在你能知道我在想什么了吧,我嘴可没动啊。
脑海里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猛地睁开眼。面前的大蒲嘴巴没动,而我脑海里的声音却一点没停。最后,大蒲耸了耸肩,张嘴说道。
白大蒲:诺,就这样。
即使经历了这么多以后,我依然很难相信这是真的。我抬眼看向大蒲,她却投来一个鄙夷的眼神,嘴里念叨着。
白大蒲:我们双子座玩笑归玩笑,正经事上可不会给你撒谎。
边说还边摆弄我刚刚给她买的衣服。
白大蒲:啊!
白小蒲啊!
大蒲和我同时喊了一声。
白大蒲:你干什么啊!
大蒲气愤地喊。
白小蒲那个,我不是在试一下你说的方法嘛,我们好像真的连受伤都会一样哎。
我在手上用剪刀割了一条小口子。
白小蒲现在我们扯平了,略!
说着,我还朝大蒲做了个鬼脸。上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我没有理会大蒲的大呼小叫,静静地看着她翻箱倒柜地找创可贴。
大蒲说她是双子座,可我是双鱼座。真有意思呢,同一棵树上的叶子不会有完全相同的两片,再相似的两个人,就算是镜像和本体,也不会完全相同啊。
命运是最大的猎手,它和自然界中最精明的捕食者一样,总会伪装起来,安安静静地等待着猎物。我不知道我的命运是什么,也不知道有什么等待着我。
这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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