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琅篁曾向武君祐说要到玉无咎的学校去蹭课,于是他选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乘坐轻轨来到玉无咎的学校。
“哎呀,好多人呐。”玉琅篁对校园里头走来走去的人感到新奇,就是不知道该去听什么课比较好。于是他准备随便进一个教学楼,看到只要有老师在上课的教室,就从后门溜进去蹭课再说。
他就这样左顾右盼地,没注意到迎面走来一个学生,也低头看着手里的书。于是两人就这样相撞,男生的书被撞到地上,差一点就要仰倒在地。玉琅篁是眼疾手快,一把拉住那个男生的手臂,叫他不至于摔倒。
“啊,谢谢!”见到玉琅篁捡起地上的书来,男生赶忙道谢。看一眼那离开的男生,玉琅篁是自言自语:“现在的孩子,学得那样卖力,都成伍子胥了。”说着还摇摇头,显得有些惋惜的模样。
看到一个有学生坐着的窗口,玉琅篁就决定选这个教学楼了。他找到教学楼的入口,在一楼寻找教室。又见到一个少白头的学生,他又感慨一句:“不愧是好学校啊,学生都那样用功。”不过这长发的女生这样黑白夹杂的发色,显得有点恐怖啊。
走进走廊,第一间教室就有老师在授课,凑在后门的窗口看了看,玉琅篁趁着这个老师转身在黑板上写东西的当儿就开门进去。待老师转身来,他已经坐下了。
教授转身来,玉琅篁是立刻就被这位老师的面相吸引。观老师的气色,应当是重疾在身,但他这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可一点儿都不像有重病的人啊,还隐约透露一种长命之相。“难道是他的德报?”玉琅篁喃喃自语。确实老师身上,有金光缠绕,见状玉琅篁便不做他想,因此错过了那一丝慢慢融入金光中的黑气。
倒是他前座的人,听到他自言自语,不禁转头来看他一眼。玉琅篁小声问这是什么课,换来前座那个青年讶异的神色。两人小声交谈一下,没有打扰到周遭认真听课或是认真睡觉的同学。
很快这一堂课就结束,教授很是自然地留下来给那些有问题的同学解答,再看没有学生有问题便同他们说再有疑问就到办公室去找他。
说到教授的办公室,玉琅篁听到好些个学生聊天说教授桌子上的摆件儿很有意思,有点像科技馆外头那个雕塑似的。“教授说那个叫什么日晷也不知道是个啥。”有不明所以的学生,自然也有懂得一些的。“不懂别瞎说,那个日晷是古代人看时间的。”同学“哈?”了一声:“那玩意儿能看时间?我上次去的时候,被上头的针扎了一下。一开始还没发现,教授提醒才注意到的流血了,还叫我小心一点。”说着,他给自己的同学亮出手指上的针眼:“喏,你看,这扎的地方还有个小眼。”
同学闻言也凑过去看:“是哦,这都多久了,还没好?我看医院抽指尖血,抽完就没了呀。”被扎的同学也有所不解,就含混着说:“大概是不一样吧,你想医院里的针和外头怎么可能一样。”想起扎针之前的消毒,同学也同意他的话,随后两人和其他几个要好的一起走出去了。
玉琅篁抬头看了一眼,那个说自己被扎的同学,后脑勺上的头发里好像有一撮是黑白相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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