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人上了楼,在走廊等了一会儿后,妈妈便拿着钥匙上来开门:“两位随便看看。”
两人进了屋,这屋内陈设简单,连几件像样的装饰都没有,人家姑娘屋里是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这天琴欢房间里面未免朴素得有些过了吧。
“天琴欢是红悠楼的头牌,妈妈就给她安排在这种屋子。”纤琂注意的仔细,便问了妈妈。
“公子这可冤枉我了,这都是她自己安排的,她说她不喜欢奢侈,就把那些华坠都撤了。”
可白祁明明记得天琴欢出现在自己面前是那都是珠光宝气的。怎么和这里相差甚大,不仅白祁这样想,纤琂也记得沈府宴会那次,天琴欢穿的那一身华服也够刺眼的。
“妈妈,你先下去吧。”
“好,有事再叫我。”
白祁把妈妈打发走了,纤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发现天琴欢的衣物都还在。
“这天琴欢只是青楼的人?”纤琂从柜子里拿出了两套夜行衣。纤琂翻了翻,在其中一套衣服里发现了几张纸。那纸纤琂再熟悉不过了,因为那些纸都是纤琂近来练字的纸。
但相同的纸随处可见,可是字呢,这些纸上清楚的印着纤琂的字。纤琂仔细的看了这些纸上的字,其中有四个字被特别标注了出来,春燕,蒙山。
“看来,真的是她干的。走,去继富林家。”
纤琂把纸都丢回了衣服上,上街雇了辆马车里,白祁来到了继府。这继府的大门紧紧地关着,白祁上前敲门,是继府管家开的门:“两位,找谁”
“找继大人。”
“二位稍等。”
继管家进去大概有一会儿了,接着一位年轻的小伙儿走了出来。继富林少说也有四五十了吧,肯定不是这位年轻的少年。
“我们是来找继富林,继大人的。”
那少年开了口:“我父亲一个月前就去世了,二位是有什么事吗?”
纤琂和白祁面面相觑有些吃惊,接着白祁又问:“那你们府上可有一位叫天琴欢的歌姬,最近才来的。”
少年忽然变了脸色,语气十分的不悦:“自我接管继府后为了重振家风,遣散了不少人,再说了我父亲才过世不久。我怎么会去寻欢作乐呢,管家,送客。”
白祁的话激怒了少年,他愤怒离去,让管家关上了门,这两人也是有些傻,继富林是出了名的挥金如土,嚣张跋扈。他的儿子却是出了名的勤俭节约,自命清高。两个人怎么偏偏往刀口上撞却不是傻是什么?
两个人被拒之门外。不过仔细的想一想,如果说继富林一个月前就去世了,那天琴欢就不可能是被继富林赎身的,要么是红悠楼的妈妈说慌,要么是有人假借继富林的名声赎走了她。
“对了,那妈妈说继富林赎走了天琴欢。”
“嗯,怎么了?”
“哎呀,瞧我这记性,继富林根本就不可能给天琴欢赎身。”
白祁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好像又想起了什么。
“什么意思?”
“这继富林的妻子与他是青梅竹马,而且是个出了名的母老虎,继富林很怕他的妻子至今都没敢纳一个妾。继富林虽然经常悄悄的到红悠楼快活,可他绝对没有胆量替一个青楼女子赎身。”
“你怎么不早说?”
“这不是一着急就给忘了嘛…糟了。”
两个人想起了什么,立刻往回跑,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是妈妈在说慌,那天琴欢很有可能还在红悠楼。可刚才去红悠楼已经打草惊蛇了,此时天琴欢很可能在准备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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