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冬雪从门外进来,肿红着的眼应该是刚哭过。“良娣 四殿下让我把这个交给你,他说这是在春燕尸首边发现的。”
冬雪把一个香囊递给了白祁,纤琂同白祁一起看着它。越看越觉得熟悉。纤琂清楚,这个东西不是春燕的,回想之前:“天琴欢。”
没错,这个香囊在沈府给沈佳槿的及笄宴上,在天琴欢身上出现过。那时白祁扮演花花公子去红悠楼查案。
却被天琴欢缠上,白祁当时正好要到沈府参加宴会,不能耽误,只好带上她一起,可天琴欢只不过是名青楼女子,为什么会对春燕起了杀心呢?
(白祁):“她去过蒙山?”
(沈纤琂):“她一定是冲着我来的。”
“什么?”
“那次在宴会上我得罪过她。”
“可不过是几句话,至于起杀心吗?”
“怎么你,很了解她?”
白祁慌了神:“我与她只见过一次,而且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对你们的事不感兴趣。”
纤琂总是刀子嘴豆腐心,不过在这个时候,确实没有心思再想其他的事情了。
“天琴欢在哪儿?”
“应该在红悠楼。”
“走。”
纤琂立刻下了床,说着便要马上出去。白祁拉住了她:“你现在这么虚弱,还是休息一阵,明天再去吧。”
心急如焚的纤琂已听不进去任何话,一心只想去查线索,纤琂换上了男装,只留下一句话便走了。“你若不去便不去,没人强迫你。”
纤琂走出去一会儿后,白祁跟了上去,两个人一起来到了红悠楼,红悠楼外站着不少姿态万千,妩媚至极的青楼女子。
怪不得这世间的男子为之倾心,甚至散尽家财,只为博得美人一笑。这也难怪,这红悠楼是出了名的青楼,不说这人是极美的,就连红悠楼中的茶食与舞技也是一绝。
这刚一到门外,那妈妈就热情的扑上来,纤琂灵活的躲开了,接着那妈妈又粘上了白祁:“ 哟,白公子可是稀客,自从上次带人来将我这红悠楼闹了个遍,就再也没来过。”
“妈妈说的这是什么话,那次我好像也给了你不少银子吧。”白祁一边说着,一边把妈妈推开。
那妈妈倒是也明白,白祁并不是来找乐子的:“说吧,白公子这次来又是干什么的?”
“找你们这儿的头牌天琴欢。”
“怎么,白公子是给你身边这位小哥找乐子的。不过可惜了,她不在。”
这妈妈说的话无非是为了银子。白祁将身上的一袋银两给了妈妈。妈妈接过银子倒是十分开心,只是又说:“天晴欢呀,确实不在了。她呀昨儿个刚被一位姓继的大人买走了,那位大人出手可阔绰了,一来红悠楼就赎走了我们这儿的头牌。”
继大人,出手阔绰,又爱来这烟花之地。白起仔细想来,怕是只有继富林,继富林是城北最大的商家。不过对于他白祁也只是偶然听过这个人,但并不熟悉。
知道了这个重要的消息后,纤琂立刻要赶去城北,却被白祁拦了下来:“妈妈,我们想去看一眼天琴欢的房间。”
妈妈一脸都不情愿:“那房间的钥匙我这儿也没有啊。”
白祁把纤琂拉到边上:“身上带钱了吗?”
“你还要给她呀,这种人就是贪得无厌,你给再多她也不会满足。”
“哎呀,你还想不想查线索了。”
白祁让纤琂把钱袋拿了出来,白祁走过去,把整袋银子都给了那妈妈。那妈妈呀,立刻转笑相迎:“我这儿没有,但房管事那有,二位先上二楼,我去房管事那儿把钥匙给你们拿来。”
“还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纤琂忍不住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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