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出一副潸然泪下的模样,颤巍巍地说到:
芜凝是啊,她着实是可怜得要紧,谁见了能不心痛呢?
那女鬼听了此话更是"桀~桀~桀"地怪笑起来,带着点急切又兴奋的意味说道:
?:既~如~此,你只要与我一碰指,就能复活~~这可怜的少女了!
说着,它将那根腐黑的指骨又向我伸近了几分。
见我迟迟没有动作,它忽然急切起来,朝我狰狞地嘶吼:
?:你还在等什么,快啊!!
它吼叫起来,声音十分高亢尖利,如一棵长针倏的刺穿耳膜令人不适。
这鬼如今的样子,倒是有几分形容癫狂的意味,只是它已无形更无容,只有随着它的震怒而渐渐在面上融化丶流淌的腐肉…
我迅速抽出银簪,利落地将身前那根手指削去,再用尽全力地戳进了那鬼的右眼眶,一个闪身避开了飞溅的腐肉汁液。
芜凝嘁,真脏。
?:"啊!!"
随着那鬼发出一声极其凄厉的尖叫,周围的环境也渐渐复原成了林子的模样。
那鬼的右眼正冒出缕缕黑烟,不可置信地说道: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不会被我的幻境迷惑!还有~还有我的右眼你怎会知道!!啊!
芜凝幻境?自然是因为之前误打误撞带上了灌灌的羽毛才没被迷惑,这点我倒是懒得同它多费唇舌了。
我摘下一片枯叶擦拭银簪,悠悠说道:
芜凝虽然你的容貌已辩识不清,但你与那少女皆以衣袂遮面,且为焦腐,想必你便是那少女。
芜凝让我与你碰指,是想让我心甘情愿为你奉献躯体吧。
芜凝可惜啊,我可没有那么无私。
芜凝至于右眼
芜凝你便当是我猜的罢,我这人向来随心行事,你那右眼一直以衣袂遮蔽,想来定是有什么特别之处。
芜凝(轻笑)不过是误打误撞罢了。
那女鬼见我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不由觉得讽刺至极。
?:想不到今日栽在你这女娃娃身上了,哈~哈~哈!你以为这样~你就能活着出去了吗?
说着,那女鬼狂笑起来,全身冒出浓浓的黑烟,空气中尽是焦腐的味道。
芜凝不好!它竟是要以燃烧自己的残魂丶灰飞烟灭为代价,怨化这方圆百里的生灵!
千钧一发之际,我的手镯忽然发出了极强的亮光,连这浓浓的黑雾都被稀数照亮。
我下意识地紧闭双眼,侍再次睁开时,那只白虎竟又出现在了我眼前!
只是这一次,那白虎竟生出了一对洁白的双翼!
这白虎本就体型庞大足有一丈多高,一双羽翼更是巨大无比,展开时几乎能遮住方圆一里的天空。
只见白虎向着女鬼自燃的方向一声咆哮,顷刻间所有黑雾便化为乌有,哪还见什么女鬼的踪影?
“虎者,阳物,百兽之长也,能执搏挫锐,噬食鬼魅。”
这便是驺虞与邪祟的相克之力吗…
在我还杵在原地惊叹时,白虎已转身向着我走来。
回想起之前的搏斗,我隐隐戒备起来。
待白虎走到跟前时,它收起了那一对巨大的羽翼…
白虎(驺虞):“主人,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芜凝哼,之前不是打得挺欢吗,谁信啊?
奇怪,怎么总感觉哪有点怪怪的呢…
我擦嘞!!
老虎说人话了!
还有,它在叫谁主人?!
这样想着,我便也这样叫出来了。
白虎(驺虞):“主人,别慌别慌,事情是这样的……”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好吗,我居然认认真真听一只老虎说了老半天的话,并且还没跑??
不过听完之后,我算是大致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了。
之前姥姥将女鬼封印在此地,并派驺虞镇守左右,但是由于姥姥的离开,女鬼的封印松动逃了出来,并且她还趁白虎不备怨化了它,所以白虎才会变得暴虐的。
芜凝不对,还有一点,你为何叫我主人!?我和你可是非亲非故的。
白虎(驺虞):那时我忽然被主人你的手镯吸了进去,那里面的灵力好浓郁啊!等我清醒之后就发现自己已经与主人你签订了主仆契约了。
依白虎的描述来看,这手镯应该是个空间法器,并且灵气充裕。
但是我记得只有对方自愿才能签订主仆契约的啊,难道是姥姥早便帮我做好的打算……
想起姥姥,我的眼眶竟又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
白虎(驺虞):诶?主人你别哭啊!
白虎(驺虞):虽然目前以主人你的实力来说,与我堂堂神兽签订契约确实是有点委屈我,但我还是勉勉强强能接受的嘿嘿😁
芜凝。。。
白虎(驺虞):啊对,主人,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走吧。
说着,白虎又展开了它那对巨大的羽翼。
白虎(驺虞):主人,快上来吧,对于我来说日行千里都是不在话下的。
白虎(驺虞):主人,你想去哪儿呢?
是啊,去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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