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时槐是被楼上的声音吵醒的,还是之前的那个声音。现在还有剁菜的东西,搞什么,在分尸吗?
分尸?是什么来着?
看来听力过于敏感也不是件好事。
天还未亮,后半夜是不能安心睡了,出于无奈之下决定上楼勘察情况。
时槐站在电梯前有些不知所措,看着电梯亮了一下,转身走楼梯上去。
楼梯间的灯早已经坏了,因为没有人维修,此时正一闪一闪的发出微弱的灯光。
缓缓的推开楼梯间的大门,发出吱呀的声音。
“谁?”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声控灯亮了起了。
此时她才发现过道里一个黑色的身影站在那里,鸭舌帽和口罩几乎遮住了他的整张脸。一手里提着拉杆箱,另一只手拿着把沾着血的菜刀,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对质着。
时槐注意到有很浓的血腥味,还未来得及做些什么,对方就把那把菜刀朝她扔了过去,一个躲闪,菜刀哐当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黑衣人趁机拉着箱子进入了电梯,只留下她一人又站在电梯门口凌乱。
第二天,有人出事的消息就在该小区传开了,出了事情自然有人觉得害怕,于是就找上了侦探事务所。
午饭过后,几个人聚集在徐沐家客厅讨论起来。
“咱们今天为什么不在事务所,要在团长家里面。”
汤渔是第一次到这里,一时间有些好奇的四处查看。然后拿起了手机不知道在跟谁聊天。
而两个双胞胎则是自来熟一般的靠在沙发,吃着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蛋糕。甚至还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喂起了对方,洛溪捂上了自己的眼睛表示没眼看。
徐沐倒好水之后突然抬头问道。
“何洛洛今天怎么没来?”
一旁正在回消息的汤渔轻轻举起一只手,有些弱弱的说道,“那个团长,何洛洛今天有事告假。”
何洛洛家里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了,作为知情人之一的徐沐表示可以理解,又转而问其他人。
“这次的事情你们怎么看?”
先开口的是双胞胎之一的哥哥程怀。
“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我听说案发当晚,有一个监控拍到那个叫什么时槐的出门,并且在现场。”
说完把自己带来的笔记本放在桌上给其他人观看。
话刚一出口,就被身边的洛溪瞪了一眼,用眼神示意他人此时正在隔壁卧室睡觉。
他觉得仍有些不甘有小声嘟囔道,“收留这种来历不明的人,不知道团长怎么想的。”
“好了,这不是我们讨论的重点,既然有人上门委托了,我们自然要好好去做这件事。”
几人将各自搜集到的证据一同放在桌子上,却依旧一无所获。
而时槐此时还在午睡中,近几日,她好像越来越嗜睡了。
梦里她看到很多人在杀人,有时候她是在杀人,有时候被杀的是自己,有时候又在看别人杀人。
不管杀或者被杀,都没有让他觉得不适,始终都像一个旁观者一样。
感觉好像很久没有做梦了。
等她醒来,几人还在讨论着什么。礼貌性的各自做了自我介绍。
“你那天晚上出门干嘛去了。”
哥哥说完,弟弟程乐马上在一旁小声提醒道“你问的太直接了,你应该委婉一点的,毕竟人家是女孩子。”
然而被问到的当事人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甚至认真的开始回忆。
“我之前听到有很重东西被拖动的声音,然后半夜还有人在剁菜,觉得有些吵。”
“剁菜的声音?”
几人抬头看天花板,按道理来说这个楼层之间的隔音效果是很好的,没理由能听到楼上的声音。
但又因为知道她之前的事情,了解到她与常人的不同,所以反而觉得有一些可信度。
“那你有遇到什么人吗?”
“有个拖着箱子的男人,从门边下去了。但是他包的太严了,我看不到他的脸。”
“那你是怎么知道他是男人的?”程怀似乎很喜欢去抬时槐的杠,时槐完全没有生气的感觉,让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一般。
“当然是因为我闻到他的味道。”
“你怎么像狗一样,男人的味道是什么味道。”
“就是,就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闻到那个味道就觉得他是个男的,而且他那么高那么壮。”
看着时槐跟程怀两人一问一答,其他人完全插不上嘴。越发觉得有些好笑。
又仿佛想起来什么一般,时槐跑回到屋子里,再出来时,手上多了把带血的菜刀。菜刀上的血迹已经风干的差不多了。
几人明显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
“这就是那人留下的东西。”
汤渔带着手套将菜刀放进随谁携带的包装里。
“有了这个的话,交给法医说不定就能检测出凶手的指纹。”汤渔提议道。
徐沐自然是知道的,可现在却有些犹豫,因为这上面有没有凶手的指纹不知道,时槐的指纹一定是在上面的。
虽面上都没有一个开口,但都相处了那么就,谁不清楚他的意思。
结果时槐自己先开口了。
“那就把菜刀交给法医呀。”
“?”
众人都觉她是问心无愧,所以才一点都不紧张。谁料时槐开口道。
“我又没有指纹,那上面肯定是凶手的指纹呀,交给那个什么法医不就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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