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临近年底,天气愈发寒冷,雪也下个不停。夜里,街道上已无行人,只有偶尔几只猫咪或者狗狗路过,在雪地上留下几排细小的爪印。
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寂静,一个身材瘦弱的女生在雪地里奔跑,在雪地上留下一串脚印,并不时的望向身后似乎在躲避什么。
雪下的愈发大了,女生的头发上很快布满了,可她依旧不管不顾的跑着。
身后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只有些散发微弱光芒的灯光在风中摇曳着。
就这样陷入了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出现了光亮,怀顾四周发现只身在一个充斥着光的空间里。
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粉红色光点,指引一般向前方移动,随着粉红光点超前方走去。
直到光点刺得她睁不开眼睛,在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里面。身上绑上了绷带,还打了一个蝴蝶结。
房间里摆放整齐,地面上也没有垃圾,看得出来房间的主人是个喜欢干净的人。
时槐:“我这是睡了多久?”
时槐正打算下床去勘测一番,手上却摸到了什么东西,拿起来一看才注意到是块子弹的残核碎片。
时槐:“我这是被枪杀了?”
又听见房间的突然发出了声音,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枕头下面。紧接着推门进来的是一个年轻男孩,手里抱着件衣服。
见床上的人已经醒了,就走过来问道
徐沐:“你好,你感觉好些了吗?”
时槐也不回答些什么,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的脸,半天都不曾眨一下眼睛。
时槐:是你救了我吗?谢谢。
徐沐被看的有些不知所措,眼睛缓慢看向另一边,然后在床边坐了下来。
时槐:“是这样的,今天凌晨我从事务所回家的时候看到你躺在那里门口,见你身上好像受伤了就把你带进来了。对了,你的伤口怎么样了?”
像是怕对方误解般的,又马上补充说明道。
徐沐:“你放心,我不是什么坏人,我叫徐沐。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如果不方便说也没关系。”
时槐:“谢谢了,伤口已经没事了。”
时槐:“时槐。”
徐沐:什么?
时槐:我的名字。
徐沐:“时槐是吗?昨天看你好像伤的很重,真的没事了吗?”
时槐:“已经没事了。”
时槐说着上手就去解缠在身上的绷带,徐沐明显被吓了一跳,伸手就要阻止。
时槐:却看见她衣服里面的皮肤已经完好无损了,如果不是绷带上面的血,很难想到昨晚刚受及其严重的伤。
眼前的一切让人难以置信,他深吸一口气并试图让自己冷静下。
时槐:“对了,我的衣服呢?”
徐沐这才注意到对方此时没有穿着上衣,一时间心跳的极快,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说着。
“那个我看你那个衣服很多血就给洗了,现在还没有干。换你衣服的是我们事务所的一个女生,不是我换的你衣服。你要不先把这个衣服穿上。”
说着把旁边的衣服拿了过来,然后背对过身去。
时槐抬起一只胳膊正要把衣服穿上去,又想到什么似的问道
时槐:我原来衣服里面的东西,你有看见吗?”
时槐:“差点忘记了你的东西。”
说着从口袋里面取出一个手帕,打开手帕里面包着块金色的怀表,和一枚镯子。然后将它们一并递给背后的时槐。
怀表看着年代有些久远,里面的指针也早已停止了转动。
“抱歉,你的这怀表好像已经坏了,没有走了。”
时槐:“不用在意,这早就是块坏了的表了。”
徐沐感到有些不解,便问道。
徐沐:“为什么要带一块坏掉的怀表在身上呢,它已经派不上任何用处了不是吗?”
时槐并未回答,只是仔细端详着手中的怀表,像是在透过怀表回忆什么。
徐沐:“我先去做饭了,你先休息吧。”
将刚刚拆下来的绷带拿起来,便出去了。留下她一人坐在床上
此时时槐才开始仔细的观察这间屋子,通往阳台的落地窗开着,外面天黑着,雪早已停了。偶尔有些风吹进来,蓝色的窗帘随风飘荡着。靠近落地窗的位置摆放着同样颜色的书桌,桌上摆着几本书还有一本台历。
确实有点不可思议,不过,总而言之算是过去了,每个百年必死一次的诅咒。
至于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死亡的呢?完全不记得了,无论沉睡多久都会失去前一次的记忆吗?对于被诅咒的事情和自己的名字倒是记得一清二楚。
我这样的算是人吗?
时槐:也不知道自己这一次沉睡了多久。
时槐从床上下来走出房门,看到自己的衣服挂在客厅阳台上。回头发现徐沐此时正在厨房做饭,饭菜的香味从厨房飘出来。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若有所思。
突然,门铃声响打破了她的沉思。
刚打开门,一个和徐沐穿着差不多衣服的女生就扑了过来,惯性过大,直接将毫无防备的时槐扑倒在地。
听见响声的徐沐拿着锅铲从厨房走到客厅,只见两个女生都坐在地上。
洛溪抬起一只胳膊,向徐沐打招呼。
洛溪:“呦,沐哥做着饭呢。”
意识到不对劲的洛溪马上站起身来,不住的向时槐道歉。
几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起了天。
洛溪:“我是住隔壁的洛溪,今天就是我帮你换的衣服。刚刚真是对不住啊,你的伤好些了吗?”
时槐听了马上把衣服撩过头顶,向洛溪展示自己的伤口已经完全好了。
时槐:“你看,我已经没事了。”
徐沐和洛溪两人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朵后,洛溪赶快伸出手把她的衣服拽下来。
洛溪:确实是没事了,哈哈哈。
徐沐见两人说着,起身走向厨房。
徐沐:“你跟时槐现在这里聊着,我接着去做饭。”
后知后觉的洛溪才注意到,仅过了一天时间,时槐身上已经完好无损,一点伤口的痕迹都不复存在了。当即感慨万千,但并未觉得有任何不妥。甚至在听了徐沐的反应后嘲笑他大惊小怪。
用过晚饭,三人又聊了一会,洛溪便回家了。
经过这一晚聊天,时槐得知两人都是该侦探事务所的成员,并且得知了其他成员的存在。
深夜,时槐从梦里醒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突然,听见天花板传来玻璃珠落地的声音,因为已经听过原由,起初并不在意。接着,楼上传来东西摩擦和高跟鞋的声音,像是有什么重物在被拖着走。
她竖起耳朵仔细去听,声音却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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