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声越来越急促,给人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开门!快!我让你开门,快点!”春芝突然生气的的大声喊道。
“好妹妹,你听我一句劝……”
赵春花话还没说完,只见春芝用尽全身力气一下子推到了顶在门上的钢板,生气的吼道:“钥匙在哪?”
“钥……匙……钥匙,钥匙在我房间里我这就去拿给你”,说着赵春湖就迈开她肥胖的小短腿陀螺似的跑开了。
“老夫人,老夫人您在里面吗?我是春芝啊!”赵春花走后,春芝就冲着地下室喊道,可回应春芝的只有一阵阵的哀嚎。
其实此刻春芝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她对自己的催眠术在老夫人身上是不是有用也不能十分肯定,但总不能让老夫人一直关在地下室吧,再说里面传来的哀嚎,想必老夫人此刻十分的痛苦。
没多久,赵春花就带着钥匙跑了回来,身后换跟着小段、小陈、老彭等5个安保人员。
“好妹妹,钥匙在这,我把老彭他们几个也喊了过来,人多力量大”,赵春花说着就讨好的递上了钥匙。
“啪啪啪”随着几声清脆的声音,门锁被打开了。春芝走在最前面,手里拿着那块老式的怀表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地下室,身后的赵春花、老彭等人则十分警惕的跟在后面。
一行人拿着强光手电筒,小陈手里还拎了一串铃铛,每走一步就叮铃铃响个不停,地下室里杂乱无章,好多东西都东倒西歪,空气里还有股垃圾桶发酵的难闻的气味。
每个人都屏气凝神,在这里的每一分钟都觉得是煎熬!
终于在地下室的储物间的门口,发现了昏迷的老夫人,她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撕扯了下来,此刻正一-丝-不-挂的躺在潮湿的地上,周围还有好几摊散发着恶臭的呕吐物。
老彭、小陈等安保人员见状慌忙红着脸背过身去,赵春花则上前从老彭身上强行扒下他的外套盖在老夫人身上。
春芝则上前查看老夫人的身体情况,嘴唇发乌,眼皮肿胀,两个下眼袋又黑又大,上下牙紧闭,全身滚烫,又喜吃生肉活物。
看到老夫人的现状,春芝的心里咯噔一下,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老夫人身上的种种症状就和当年姜爷爷故事里讲的阴阳盅一样一样的。
姜爷爷曾经说过,“阴阳盅”是最阴毒的盅,中盅的人会精神失常,两级忽转,上一秒身体感觉冷的如置冰窖,下一秒却又如置身于三伏天的锅炉房内。
不仅身体忽冷忽热,连性情都会大变,怕光、怕水、怕风、怕响动尤其是怕清脆的铁器声。
中了此盅的人只能生活在阴暗不见天日的地方,以蛇鼠蟑螂等为食,而吃进这些东西又会加剧他们体里盅虫的数量,盅虫越多,人就越感到饥饿,就会捕食更多的蛇鼠蟑螂。
如此反复,直到盅虫王侵入大脑控制人体,按中盅之人的操纵行事,待此人被利用完后,盅虫们会啃噬光寄主的身体,最后连一根骨头都剩。
这种“阴阳盅虫”生命力极其顽强,啃噬完前一任寄主就会自行寻找下一任,破坏力极大,一旦种下后患无穷。
据姜爷爷讲,在他爷爷那辈,盅界就定下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凡用盅者皆不可养、不可用“阴阳盅”,一经发现诛连九族。
姜爷爷也是听他爷爷讲过“阳阳盅”的事情,后来姜爷爷又把这些事情当成了故事讲给了春芝和大壮听。
如果老夫人真的是中的“阴阳盅”的话,别说韩老夫人完了,韩氏别墅的每个人,甚至这座城市的每个人都很危险。
眼下可怎么呢?
春芝虽然会用盅解盅,可面对这种被禁的盅她真的觉得无能为力。
“好妹妹,别愣着了,快过来帮我搭把手”赵春花扶起老夫人人吃力的喊道。
“哎呀,我的老天呀!老夫人的身体现在怎么这么重啊?!上个月她脚崴了我背她,也没觉得这么重啊!”
片刻后老夫人被春芝和赵春花扶上了一块门板,春芝又把自己的长外套脱下来,把老夫人盖的严严实实的方让老彭等人员抬了出去。
一出门赵春花就指挥了几人让直接把老夫人抬到浴室,幸好被被春芝及时拦下了。
“好姐姐,老夫人这病千万不能碰水见光的”,春芝焦急的说道。
“为啥,难道老夫人得的是狂犬病?!那,那咱们马上去医院”,说着赵春花就跑到浴室准备打水给老夫人擦洗身子换衣服。
“我的好姐姐呦,现在是一滴水都碰不得,不仅不能碰还不能喝!”
“那怎么办啊,不喝水老夫人岂不是要被……”
忽然春芝的脑海里划过乔杉吃“三条腿”的蝌蚪一事,想到这春芝自然想到了竹婆婆,那个还看不透、摸不清、透着股子神秘劲自称瞎眼老太婆的竹婆婆,说不定她有办法。
眼下如果去医院,肯定会见光说不定还要输液,如果老人真的中了“阴阳盅”,这样做不亚于在杀害老夫人。
思来想去,也只有去找竹婆婆这一条路了。
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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