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韩氏别墅内各种交通工具应有尽有,春芝让赵春花给安排了一辆小型的私家飞机,又买来一辆可折叠轮椅,轮椅上放置了不透光的帘布,方便老夫人乘坐。
赵春花不放心,特意打电话把自己在消防队工作的儿子——赵晨阳喊了回来,阿珍、赵晨阳、飞行员外加乔杉和老夫人,一行五人就这样匆匆上了飞机。
赵春花本来也想去的,奈何现在韩氏别墅内一盘散沙,家佣人们都想着如何多捞点文物古玩、珠宝首饰的好跑路,她这个管家如果这个时候也走了,估计韩氏别墅要被他们搬空的。
二十分钟后,春芝他们所乘的飞机便降落在了茂密的竹林外。下了飞机,春芝在前面带路,赵晨阳推着轮椅上的老妇人,阿珍则帮老夫人打着一把宽大的黑伞紧随其旁。
竹林里。
韩子谦正在河里徒手捉鱼,说要给乔杉做烤鱼吃,乔杉则舒服的半躺在竹编的摇椅上,手里拿着针正在飞针走线的帮韩子谦缝制一件新的裤子。
春芝她们在竹林里兜兜转转的走了很久,走的时候是花斑蟒蛇带的路,现在春芝觉得每一片竹林都长得一模一样,要不是无意中看见了小河,闻到了烤鱼的香味,这一行几人还不知道要在竹林里转悠多少圈呢!
“嗨,竹婆婆,竹婆婆!给我们几个人也留点烤鱼啊!”大老远春芝就招手冲着韩子谦和春芝大喊。
韩子谦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春芝带着几人兴奋的朝他奔来,一时慌的手里的烤鱼都掉落在了地上。
乔杉高兴地拿起烤鱼就朝 春芝他们走去。
“春芝姐,他们是……”乔杉走进看清一行四人后不解的说道。
“这位是老夫人”,春芝接过赵晨阳手里的轮椅介绍到。“这位是老夫人的外甥,赵管家的儿子——赵晨阳”,说着又指向赵晨阳。
“这这位是阿珍,这位是飞行员”春芝一一向乔杉介绍了三人。
……
春芝见到韩子谦时惊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乔杉在一旁简短的把韩子谦的过往说了一遍,众人一边吃烤鱼一边唏嘘不已。
吃罢烤鱼,春芝和阿珍两人就把老夫人的情况说给了韩子谦,希望他能救救老夫人。
韩子谦听闻拧着眉头,走过去帮老夫人把脉,老夫人现在的脉息很奇怪,时而高亢激昂,时而弱的不可感知,连韩子谦都连连摇头。
这样的脉息他也是第一次见,虽然在竹林从小接触的人只有竹婆婆一人。
可对于脉息之术、中盅治病之方,韩子谦从竹婆婆那也学了个八九不离十,要不他们这些年在这荒郊野外,怕早就命丧黄泉了。
竹婆婆当年感知阳寿已近,自己穿戴好衣服,把韩子谦叫到身旁一番教诲之后,便走进竹林深处再也没回来。
之后独自一个人生活的韩子谦通过从竹婆婆那学来的本经,治好了自己的大病小灾,连猴子吉吉和花斑蟒蛇身上的疾痛也不再话下。
可这位坐在轮椅上,被包裹的严严实的老妇人的脉像却让韩子谦捉摸不透。
春芝见状,便把韩子谦拉到一边,把她猜测的“阴阳盅”一事说给了韩子谦。
巧的是韩子谦记忆中也模糊记得竹婆婆曾和他讲过这种“阴阳盅”,但具体的细节和医治办法却是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要不,要不在试试“三条腿”的蝌蚪,上次乔杉中盅不就是用蝌蚪治好的吗?”春芝提议道。
“不可,当日乔杉生病之时脉息急促入如鼓,又恰逢六月六,以此地属性偏凉的三足蝌蚪治疗便可,而老夫人的脉息之像大不相同,不可乱用也!”
此时的韩子谦一口的之乎者也,像是换了个人的,看的春芝和乔杉一脸的懵然。
“那该怎么办啊?难道老夫人就没得治了吗?”阿珍在一旁焦急的眼泪都下来了。
“容我再想想!”说着韩子谦就盘腿静-坐了起来。
此时的赵晨阳满脸的鄙夷和嫌弃,他从来都不相信鬼神之说,小姨生病不去医院到这鸟不拉屎的竹林找一个神神叨叨的年轻人看病,心里就窝着一团伙。
现在又见韩子谦如此搞怪行事,心里便断定韩子谦是个江湖骗子,春芝、乔杉她们都是一伙的。
掏出手机准备定位,要是他们几个敢对小姨不敬,他就报警举报。可赵晨阳反复开关机好几次,手机依然没有信号,不是信号弱,是一丢丢信号都没有。
赵晨阳试着打了一下他们的救援电话,居然连119都打不了,在准备打110的时候,手机突然无缘无故的黑屏了,任赵晨阳怎么摆弄就是开不了机。
赵晨阳又相继找到了飞行员、阿珍,两人一个忘带手机,一个落在飞机上了,真是邪了门了。
韩子谦这一坐就是4个时辰,此时的夜幕已经悄然降临了。
就当太阳收回最后一缕光线时,不知从哪里飞来了一群黑压压的乌鸦,直直的冲老夫人飞了过去,此时的轮椅内传来一阵阵骨头咯吱咯吱作响的声音,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春芝见状大喊“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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