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一切,我的心中特别的敞亮,这个世界真好啊!
不会放过每一个作恶之人的,那些受过伤害的人可以放宽心了。
纵使你没有亲眼看到他们遭到报应,你也不用觉得难过,因为,人在做,天在看,恶人是有恶报的。
以前的我也曾经迷茫过,因为很多很多的人往往等不到所谓的正义,又或者那所谓的正义来得太晚太晚,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我曾是难过的,曾是愤怒的,曾是不甘的。
因为迟来的正义不叫正义,迟来的公道不叫公道。
可是,现在的我知道了,人活着是一个样子,人死后又是一个样子。
在阳间,人心复杂,层层相护,或许会有那么一部分人逃脱了罪责,可是阴间是公道的。
犯了罪,阳间的惩罚或许反而会抵消一些他的罪恶,逃了,那便逃了吧,我相信,到了阴间,等待他的会是加倍的惩罚。
或早或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
“走吧!咱们逮灵去!”
我拉着林同白一路冲到了校园里面,此时学生们都已经开始上了晚自习,每一间灯火通明的教室里,都是在为着未来而奋笔疾书的孩子们。
我们也曾这般青春年少,怀揣着梦想与希望不是吗?
孩子们,努力吧!未来的你会感激现在努力的自己的。
走过高三教学楼,我带着林同白走到了旁边的回字形的教学楼。
这里是我们相遇的地方,也是我们呆了两年的地方。
青蓝色的外墙经过岁月的洗礼已是有些陈旧了,我拉着林同白,再一次走进了这间教学楼。
诚然,这个学校是有怨灵的,尤其是这个教学楼中的怨气尤为浓厚。
看来,我的老朋友们,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呢。
林同白本以为我要四处逛逛,可谁知我进门直接左转,直奔一楼水房而去。
本还直着走的他被我拉了一个踉跄,让我激昂的斗志一瞬间便土崩瓦解。
“去哪儿?”林同白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
我指了指拐角,“那个水房!”
“怎么?里边儿有灵?”林同白疑问。
我摇摇头,“可不是灵,是怨灵!”
林同白本还有些不信,可当我们走到拐角,他便看到了怨气弥漫的水房。
“学校里怎么会有这么浓烈怨气的怨灵?!”林同白内心有些震惊。
众所周知,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本该是充满蓬勃的朝气,无限的正义的地方。
正因为学校的这些特殊性,学校的选址一般都会选在乱葬岗之上,不为别的,有无数朝气蓬勃的年轻学生,可以帮助镇压住乱葬岗的阴怨之气。
平常的学校应该都如我的初中母校一般,里面只有着一些没有任何伤害性的普通灵才对,怨灵这种东西,跟这种神圣的地方根本不搭。
可是不知原因为何,我曾呆了三年的地方,确确实实是存在怨灵的,还不止一个。
这不,这个曾差点害死我的家伙,果然还在这里啊。
仍然是厚重的硬塑料门帘,此时垂放下来,隔绝了外界的视线。
我拉着林同白穿帘而入,入目的是个浑身缠满怨气的小黑人。
说是小黑人,实在是因为他周身的黑气实在是太过浓厚了,让人连他的衣服都半丝看不出。
此时我们突然闯入他似是还有着理智,并未对我们发起攻击,反而是静静地挪到了一旁,把他身后的水龙头给我们让了出来。
看来这个怨灵确实是保持着理智的。
既然如此,我便开门见山了,“嗨,你可还记得我?”
那怨灵没想到我们能看到他,明显地一愣,脑袋瞬间转了过来,应该是在打量着我们。
许久之后,他操着嘶哑的嗓音说,“你是那个在这里陪了我一年的女孩儿?”
我点了点头,“很不错嘛!没想到过了十来年了,你还能认出我来。”
怨灵忽然开始恐吓我,“你还回来做什么?不怕我把你害死了吗?”
我一点都不怕,反而走近了两步,那怨灵随着我的逼近,步步后退到了墙角。
“喂!我是来感谢你当年的不杀之恩的。”
怨灵摇了摇头,拒绝着,“我只是不想杀人,不是因为你,你用不着感谢我。我劝你还是快些离开这里,都是老朋友了,我不想伤害你。”
我闻言笑得更加真诚了几分,“我知道你快要失去理智了,你若是认我这个朋友,我帮你解除怨气的控制可好?”
怨灵还是不为所动着,“我随时可能失控,你能有什么办法,莫非要把我打得魂飞魄散不成?”
我摇摇头,“怎么会呢,我不会攻击你的,反而要你来攻击我,你不想伤人的对不对,那就聚起你体内全部的怨气打向我。”
“你疯了吗?”怨灵嘶吼。
“你信我,我不会受伤。”我一脸真诚地直视着他。
怨灵沉默了,似在思考着什么。
我又提议道,“不然你先轻轻打我一下看看?”
我又试着向他走近了几步,已是与他面对面。
“你真的不怕我会伤害你吗?”怨灵问。
我笑了笑,“你知道的,你若是真想害我,当时我便死了不是吗?我答应了与你做朋友,便会信任你。”
等了许久,他终于抬起了手。
我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在我伸出的手上轻轻拍了一下,然后瞬间惊喜出声,“没了!没了!竟然没了!”
我鼓励他,“我们是朋友啊,怎么会骗你呢,我真的是来帮你的,更能带你离开这里。现在,请将束缚你多年的怨气全部攻击向我。”
怨灵这次不再过多犹豫,但他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似是怕自己会伤到我,每次都是聚起一部分的怨气打向我,如此重复了十余次。
我也看着他周身的怨气一点点消散,最终半丝不存。
看着他没了怨气的支撑,一时之间有些失力地靠在了墙上,我再次伸出了手,“你好啊,朋友,我叫南梦西。”
他伸出手与我回握了一下,“朋友你好,张政。”
我们一时之间相顾而笑。
是啊,他是我的朋友,我亲口许下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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