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这件事结束很久以前要么是结束很久以后的事。
正文写不动了先放番外。
“他”……身份不公布了。
抱歉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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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人流里,右手无意识转着左轮手枪.
他知道自己又犯病了。视野里飘着礼帽,手杖,太太小姐们的长裙,电车……但人们不约而同地对他视而不见,人与人之间保持着一种古怪的间距。
街区被灰雾笼罩,阴云沉沉聚集在楼顶,天空好像要掉下来了。
左轮手枪在宽大衣摆下愈转愈快。
比起小说中令人向往的超自然能力,在他身上发生的更像是一种诅咒:不分时间,不论地点,不受控制的被扯入一段回忆之中。
普通衬衫与棕外套,他扫了眼自己,依旧老样子:用自己的身体扮演回忆的主角,又无法真正融入。角色们不关心他做了什么,只按剧本走,显得他像个小丑。后来他意识到——自己只是个观众,哪怕随便搬把椅子坐着发呆,故事也照样进行。
他记得来到这里前的最后一幕……地上横七竖八躺满了人,抱着头翻滚哀嚎。黑色纹路如藤蔓般在他们裸露的皮肤上蔓延,似乎是血管——暴起异变的血管。所以这里是,病人的回忆么……
记忆太混乱了。
“你怎么在这?!”
属于少年的声音在背后突兀想起,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他本能的将枪藏进内侧衣兜,下一秒被来者抓住手腕——对方似乎嫌他的手套碍事,愣了两秒后皱了下眉,随即转身,向回拖。动作干脆利落。
“真是的啊,哥,”少年抱怨道,“上城区不能来,会被抓去隔离区。另外别用买面包这种借口搪塞我,你连家门口的路都记不清……你什么表情啊,把我忘了?”
他知道自己没必要作出回答,但还是习惯性小声嘟囔了一句“对不起”。
少年冲他微笑:“你实现我一个愿望,我就原谅你。”
常年游离剧本的主角难得对上了戏,一时心情复杂,不知道是继续接还是先感动, 但少年明显不需要他回答:“帮我写作业呗,哥。”
“……”他头突然痛了一下——用尖刀切割的钝痛。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还是让他忍不住紧蹙眉头:“换一个。”
“那我要街角那家兔子馅饼店的馅饼——”少年沿着地砖的花纹蜿蜒前行,跳过中间一个个菱形的空格,双手背后,“开玩笑的。话说哥你这次回来连回家的路都不记得,刚才应该右转的。”
主角还在纳闷儿自己是怎么接对台词的,被冷不丁一问,习惯性答道记得,想事情没注意,不好意思。
闻言, 少年的脸色变得很古怪,理所当然中夹杂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悲伤:“我骗你的,应该直走——我真怕你有一天迷路到隔离区去,这样我就只能去墓地探望你了。”
哪有这么诅咒亲哥的。他意外的有些不爽:“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就变成亡灵回来,趴在你床头讲鬼故事。”
“太好了,”与预想的反应大相庭径,“这样我们是不是就算在一起了?如果你回来,我立刻自尽做一只小鬼,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偷馅饼吃!要你最喜欢的苹果味……如果你回来。”
他有疑问,但作为事不关己的观众,他不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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