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坐上张启山的车,一路驱车来到梨园,此刻正是二月红演出的时间,大厅里坐满了人,都在静静地欣赏着戏台上那绰约的身段和惊艳的嗓音。
这些时日,秋水已经同霍锦惜的完全融合了,也从霍锦惜的记忆里扒拉出一段陈年旧事。
当年二月红也曾同霍锦惜好过一段时间,只是两人的身份注定是无法走到一起,后来有一天二月红忽然就向众人发了喜帖,霍锦惜拿了帖子找过二月红,其实也不是为了别的,就像想问问他怎么忽然就变的这么快,两人虽然没有山盟海誓,但也算是郎情妻意。
何况,以霍锦惜对二月红的了解,清楚他不是那种忽然间就改变心意的人。
霍锦惜是个要强的,就算两人不能在一起,她也要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某个阴雨天里,霍锦惜在一家茶馆堵住了二月红,起初二月红不说,在霍锦惜的一再逼问下才得知,二月红受了情伤的时候一直都是丫头在照顾,后来某次他喝醉了.......后面的事就不用多说了,反正懂的人都懂。
二月红以为霍锦惜会因为不甘心去找丫头的麻烦,然而霍锦惜只是很冷静地恭喜了他,随后就扬长而去了。
对于霍锦惜而言,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就足够了。
至于结局,她的结局是在霍家,她是为霍家而生的,也注定要霍家而死。
情情爱爱,甜甜蜜蜜,对于她来说太遥远了,二月红想要的那种举案齐眉、恩爱缱绻的生活,她给不了。既然有人能给,她又为何不洒脱的放手呢。
只是当时表现的洒脱,后来便几乎没有再见过面,有些场合碰到了,都只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
再后来,丫头病了,二月红就不再碰古董行的事了,码头和盘口都交给了陈皮去打理,自己就唱唱戏、陪陪夫人。
霍锦惜再从别处听到关于二月红的消息,都是在夸他如何浪子回头,如何的宠爱红夫人,关于昔日他同霍锦惜的那点八卦,早就被扔去一边了。
张启山来,二月红不例外,只是瞧见秋水也跟着一道,二月红不禁有些诧异。
戏还在继续,只是唱戏的人已经不如之前那般从容了。
台下有穿着貂皮的暴发户拍着桌子怒道:“这都唱的什么玩意儿?停停停........”
周围客人不想惹事,纷纷跑开了,大堂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
张日山走过去制止那人,对方并不买账,嚷嚷着:“当兵了不起?别以为穿了一身军装爷爷我就怕你,告诉你,老子......”
张日山拔起枪抵在他的额头上。
张日山:滚。
一旁的秋水顺便被这一幕杀到了,啧啧啧,真帅!
要是直接蹦了这人,那就更帅了。
在枪杆子的逼迫下,满身铜臭味的暴发户终于带着手下滚了,可那人不死心,走到门口还想用毒针偷袭张启山。
秋水刚落座到张启山身旁,随手在空中一捏,将那银针截了下来,手作兰花指,反手将银针弹出,那人应声倒地。
前几日才捡起昔日学过的拈花指,只是这具身子没有修习过内力,威力大打折扣,但对付这种地痞还是足够了。
秋水神色自若,张启山却一把拉过了她的手,检查起了她的手指。
秋水:怎么了,佛爷?
张启山:以后这些东西不要乱碰,上面多半都淬了毒。
张启山从怀中抽出一张雪白的丝质手帕,沾了茶杯中的杯中的水,仔细地擦拭她的手指。
这双手同她的主人一样赏心悦目,仅仅是瞧着就让人联想到莳花抚琴、红袖添香。
张日山处理了门口的情况,回来报告。
张日山:果然是中毒而亡,霍小姐以后可要小心。
张启山:查明身份,处理掉就是了。
张日山:是。
*
歪歪:每次看到丫头,总觉得她分分钟就要黑化,o(*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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