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张府,还带回了一方哨子棺。
士兵们将棺材运回张府,一种张家亲兵已经等候在了议事堂,那些兵体型高大,双目炯炯有神,身形笔直,一看就是经受过精良训练的队伍。
齐铁嘴:这些都是佛爷从东北张家带出来的本家亲兵。
秋水:东北张家?
听起来就很有悬疑剧那种古老家族的味道。
齐铁嘴:据说是一个很神秘的家族,延绵了上千年之久了,这些人个个都身经百战的好手,佛爷有如今的地位,他们也是出了大力的。
如果这些人都是从那个家族里带出来的,想来那个家族的原本势力必然不小。
秋水支棱着下巴,若有所思起来。
士兵在棺材上方布置了琵琶剪,剪刀的另一头连着屋外的两匹骏马,只因着哨子棺非同寻常,周身被铁水浇筑,只在棺材上方留着一个小孔,需要用手伸进去旋开机关,若是强行打开则会触发里面的毒气机关。。
棺材里暗藏杀机,士兵将手从琵琶剪中穿过伸入小孔中摸索开关,一旦发现意外,门外抽动马鞭,拉动琵琶剪断其手臂保命。
齐铁嘴小声地解释着,秋水听着,越发觉得这盗墓行当有意思。
只见那士兵喝下一碗烈酒壮胆,随后伸出手去,然而片刻后,他忽然大叫了起来,外面抽动马匹,拉动了琵琶剪。
齐铁嘴走上前两步,挡在了秋水的面前。
咔!
士兵的手臂被当成剪断,血雾挥洒,鲜血四溅。
秋水:八爷!
秋水:你没事吧?
齐铁嘴转过身来,脸上,长褂上都沾了鲜血。
秋水忙拿出手帕,帮他把脸上的血迹擦去,齐铁嘴一把抹去脸上的血迹,笑容里冒着傻气。
齐铁嘴:没事没事.......我就是瞧着你今天这身衣服挺漂亮的,若是被弄脏了,太可惜了.......
秋水心头泛起几分暖意,她才不信齐铁嘴不想闪开,只是因为她在,所以才故意往前凑。
秋水:谢谢你啊,八爷。
齐铁嘴:叫八爷太见外了,叫老齐吧。
秋水:好,老齐。
成功换了昵称的齐铁嘴,嘴角都快裂到耳根子了。
见到自家亲兵倒下,张启山火气顿时上了头,侧眸看了齐铁嘴和秋水一眼,快步走到哨子棺前,毫不犹豫地将手伸了进去。
张日山:佛爷!
张启山面色从容,很快就摸到了机关,一扭,棺材打开了,棺材里没有什么机关,只有一具面容朝下的尸体,张启山从里面翻找出一枚戒指。
齐铁嘴凑上前去,手上还抓着秋水的手帕。
齐铁嘴:是南北朝制式的,看来得找二爷帮忙了。
张启山回头看到他一身的血,嫌弃地蹙起了眉头。
张启山:赶快回去把身上衣服换了,出门就见血,多不吉利。
齐铁嘴:哎?佛爷,你不是不信这些的吗?怎么........
张启山:让你换就换,哪那么多废话?
齐铁嘴:........
齐铁嘴对着秋水挥了挥手帕。
齐铁嘴:三娘,改日等我洗干净了再还你。
秋水:不用,送给你吧。
一张帕子而已,哪里说的那么见外。
说完,想起什么,又补充了一句:
秋水:我也是第一次带,还没有用过。
也不知道齐铁嘴是怎么个理解的,只见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的如同中了五千万一样,恋恋不舍地望了秋水好几眼,这才离去。
目送齐铁嘴离开,转过头便看到张启山正盯着自己。
秋水:????
干嘛这样看着她?难道她身上沾血了?
低头扫视了一圈,没有啊,又摸了摸脸上,也没有。
看着秋水原地检查自己的着装,张启山忽然笑了,满口的白牙比牙科诊所里的石膏标本还整齐,右边脸颊处还有一个酒窝,甜的醉人。
张启山:走吧,跟我去二爷那里一趟。
秋水:哦,好。
*
歪歪:下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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