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年世兰走远,众人皆看了一眼夏冬春被拖走的方向,默不作声的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秀郁居里,安陵容与余晚歌坐在软榻边上,安陵容浅笑着说到:“宝鹃,你去沏两杯茶!兰贵人喜清淡的,便用皇后娘娘昨日赏赐的千岛银针即可。”
宝鹃闻言,对两位小主福了福身:“奴婢记下了!”语毕,后退了三步,这才转身离开。
玉画:“小主,奴婢也去外面侯着,您有什么吩咐,唤奴婢便是。”
余晚歌点了一下头:“去吧!”
梅香:“小主,奴婢与竹韵也去做点小食,您今早仅用了一碗小米粥,想必也是饿了。”
安陵容:“你这丫头倒是细心,我正欲说,你便提出来了。去吧!”
此时房间里除了余晚歌、安陵容,便仅剩下玉墨与溪言。
善于察言观色的溪言,知晓两位小主怕是有体己话要说,而自己尚且还不得自家小主的信任,遂知趣的开了口:“小主、安小主,奴婢有个不情之请,求小主、安小主恩准。”
余晚歌:“你有什么不情之请,不妨先说说。若是能答应的,小主我与姐姐自然会允了你。”
溪言听了,低眉顺眼的说到:“奴婢方才见院中的海棠开的正好,奴婢素来喜海棠,还请小主、安小主允了奴婢前去看看。奴婢知这不合规矩,只是海棠还有三五几日,便会凋谢。想再看到盛开的海棠,就需得等到来年了。”
余晚歌自然知晓溪言说的是托词,心中很满意她的知趣,遂看向了安陵容:“海棠乃是姐姐院中之物,此事就由姐姐做主好了。”
安陵容闻言,掩唇轻笑道:“妹妹宫中的人,倒是都与妹妹一般雅致。既然妹妹都开口了,姐姐如何能不允?!”
得了恩准的溪言,对安陵容与余晚歌福了福身:“奴婢多谢小主、安小主!”语毕,也是后退了三步,这才转身走出了房间。
玉墨:“小主,奴婢也去与玉画做个伴!”
“去吧,正好看着点她,以免她那活泼好动的性子,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徒生事端。”
“小主请放心,奴婢一定会看好她的!”
待到所有人都出去了,安陵容这才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心有余悸的说到:“妹妹可知,这‘一丈红’是为何物?为何众人都一脸惊恐,那夏冬春还发出了那般凄厉的求饶声?”
余晚歌知道安陵容确是不知‘一丈红’为何物。因着余家已有七代无女子入宫,便是她若非连若提前告知,也不会知晓的。
“我要是说了,姐姐可莫要往心里去。”
安陵容点了一下头头:“自然不会。”
“‘一丈红’,乃是取两寸厚五尺长的板子,责打腰部以下的位置,不计数目打到筋骨皆断,血肉模糊为止,远远看去,鲜红一片,故曰‘一丈红’。”
安陵容听了,总算明白为何众人都惊恐不已,夏冬春又因何而求饶了。
她没想到,这么雅致的名称之下,掩藏的竟是如此残忍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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