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阳收尽最后一抹余辉,天渐渐昏暗下来,朱老爷听完管家禀报布防事宜,点了点头说:“小心防备土匪声东打西,像当年攻打毛家那样不声不响的把院里的毛老爷夫妻给害了”
“老爷放心吧,前面铺了几十丈远的禾草,等狗啃的攻来时扔火把烧死他们,今夜重防其偷袭”
如此说来是万无一失了,朱老爷点点头道:“大家辛苦,吩咐火房做夜宵,不要太计较钱”
“老爷,在下有点不明,我朱家与狗山前世无冤今世无仇,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如何突然对我朱府发难?”
朱老爷愠怒道:“还不是鱼家作祟!为惠珍事来交涉两次了,要交出惠珍他们带走,惠珍可是朱家交了礼金的未过门儿媳妇!”
“不就是仗着鱼家姑爷在县上么?”
“鱼家欲重复几年前霸占毛家财产的路子,别人怕他,我老朱不怕!”
“亲家呀,都是我赵家累了朱府,如果土匪真来攻如何是好?”老赵被赵惠珍搀扶着走出来。
“老赵身有伤,如何不好好卧床歇息?毛家儿子报的信,断不会有假,水来土掩,我朱府高墙大院土匪岂能轻易得手!亲家放心吧”朱爷说罢让惠珍扶老赵回房去。
说话间天暗了下来,大门口骤然响起喊杀声,冲天火光把朱府大院映得如同白昼,朱老爷的心像十五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管家慌慌张张小跑进来:“老爷……”
“前面如何?烧着土匪吗?”朱老爷的双眸突了出来。
“土匪倒没攻上来,只是点着禾草,风助火势,快烧到大院了!”冯七公的酒庄是朱府房产,只是一墙之隔,朱府火光冲天,映红了大半个古罗圩,躺在榻上的毛利令的脑幕映出当年遭遇,心里的怒和恨抹之不去,他默求老天睁开眼,让恶人不得好死。
忽然冯七公酒庄门前噪声大作,“烧屋了!山主仁义!不想伤人姓命!屋里人快快滚出来!”
忽然一道银光闪过,刹那间映亮了大半个天。
冯七公忽然大惊:“不好!毛家俩兄妹还未出来!”
不知是惊吓还是别故,毛利令完全忘了断了腿骨,扯着妹妹往外就跑。更离奇的是,土匪燃起的火焰居然是白色,且不说烧不着东西,白色火焰竟然是清凉清凉的,很快便自然熄灭了,无论土匪如何添草加柴依然如故。
土匪瞠目结舌,牛大力不免心怵:“遇上鬼了!奶奶的报应来了不成!兄弟们扯乎!”
周遭又起的蝉鸣声,如同风一般拂除了满世界的恐惧,古罗圩又回复了夏夜的往常。
朱老爷百思不得其解,熊熊大火倾刻熄灭,土匪也逃之夭夭。
这是千古奇事,不宽的街上聚满了人,七嘴八舌说不出个子丑寅卯,难不成是老天显灵了?
冯七公倏见毛利令利索地走出行入收拾酒庄用具,惊奇叫道:“利令!”
“七公,还早呢,我收拾一下,怎么了?”
“老不死我下午才给你接好的骨……如何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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