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通往古罗圩的官道上,毛利令挑着酒“嘎吱嘎吱”的往古罗圩赶,正午的日头晒得地面直冒烟,汗水早湿透了他的衣衫,毛利令不断换着肩,口干舌燥的直想歇息小会,却生怕酒庄等着用,只得忍着赶路。
“小哥!歇息一会,呷碗茶水再赶路呗!便宜着呢”小茶尞的干瘦老汉招呼道。
回到茶尞便快到古罗了,不喝水喉咙要着火了,毛利令把担子放下,揉着肩膀说“大伯便给我仨碗吧,干渴死了都”
这时,从对斜对面的林子里走出仨大汉:“喂!小子你挑的是酒吗?”是不是酒关你何事,直到仨大汉来茶尞,毛利令依旧不作声。
“小子是哑巴么?如何不说话?”一酒糟鼻大汉夺过毛利令的扁担,“当啷”的砸破了酒坛,烧酒流一地。
“你……”毛利令又急又怒,却不知如何应对。
酒糟鼻用扁担指着毛利令:“娘的你敢瞪老子?”说着用扁担往毛利令身招。
“英雄不要再打了,他只是个小孩,会打死人的!”
“你娘的身痒吗?”红鼻子用扁担乍一扫,石板上的茶碗被扫个稀碎,“再多嘴砸破你狗头!”
吓得老汉双手乱摆:“不关我的事!”再不敢吱声。
鼻糟鼻瞅毛利令挣扎着站了起来,举扁担往毛利令的小腿斜劈下去,毛利令翻倒地上,再爬不起来,但始终没吭一声。
“还能动,往头上招呼!”另一略矮的汉子狠毒的说。
红鼻扔下扁担说:“得了,三小姐只说打断他的狗腿,意欲让他不得好死!娘的,癞蛤蟆吃天鹅肉!走!”
等仨大汉走远,老汉忙扶毛利令:“小哥如何了?”
“哎呦!……别踫我,全身都……哎呦……”
“救命要紧,你是哪的人?如何能告诉你家人?”
“我……我只有一个十一岁的妹妹……”
“十一岁?哪能救你?唉”
这是,山道上走来一彪人马,老汉眼尖认出是狗山土匪。
“今日怎么了?向着太白了?如何这般倒霉?”老汉摇着毛利令说:“小哥,狗山的土匪来了”
“都这样了还怕……什么,劳烦老伯传信给冯七酒庄……冯七公……求您了……”
老汉瞪着双眼诧异地问道:“冯七公?你认识冯七?”
“我我……是七公酒……庄小二……”
“啊!冯七正是老汉我远房堂兄弟,如此,我设法送你回去”
说话间狗山土匪已到跟前,牛大力见状一愣:“冯老汉,这是怎么了?”
冯老汉忙作揖“老汉见过牛山主,禀山主,刚才有仨大汉暴打这位小哥,老汉不知缘故”
牛大力细看毛利令,一怔:“奶奶的,这不是要杀老子的小王八吗?报应来了?哈哈哈!”
老汉疑惑地道:“山主不会认错了吧?这后生一脸善相……”
“老子把他抓回狗山,奶奶的这小王八竟逃了,还会有错?”牛大力忽然记起毛利令逃走后木笼依旧是锁着的,看着毛利令甚是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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