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样,冉立还是乖乖回了家去准备男子要的食物。
东西都是家里现有的,不用费时间煮也不费什么钱,想到晚上的气温和刚才下过的暴雨,出门前她还是拿了张厚毯子。
再次走出家门,见对方连个坐姿都没变,慵懒随性自然得像坐在豪华沙发上。
她莫名觉得自己刚才的担心真是多余。
接过冉立递来的东西,男子见到她手中的毯子和雨伞,还愣了愣,正想表示自己不需要时,就见她冲自己皱皱鼻子,语气凶巴巴,“等下说不定还下雨呢,我可不想你冷死在这里,然后做鬼缠上我。东西不用你还,不要就扔掉吧。”
说罢,也不等他再开口拒绝,她转身就跑了。
冉立一冲进书屋,转身就关门上锁拉铁闸熄灯,摸黑跑上三楼自己的卧室,然后小心翼翼蹲在半开的窗下,偷偷往男子的方向瞄过去。
她一动也不敢动,别说开灯,连窗帘都不敢碰,生怕被对方察觉到自己在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她真的觉得这个年轻男子言行有点怪异,撇开他冰冷刺骨异于常人的过低体温,关键是他说那句“你能看到我”时,脸上那种诡异莫测又难以置信的表情。
虽然对方转瞬间就恢复了一脸的面无表情,但以她的夜视能力和观察力,她看得清清楚楚。要不是再三确定灯光下对方有影子,她真觉得自己撞诡了。
不过距离实在是太远,冉立看不太清男子的动作,只模糊看到他前面依次摆着酒瓶和那碗白糯米,至于毯子和雨伞,也不知被他扔去哪里,反正不在他身上手上。
跪趴着偷瞄了好一阵,也不见对方有其他动作,那酒瓶和糯米也只是摆在那。
他依然低着头,姿势随意地靠坐着,安静得像睡着了似的,整个人了无生气。
“莫非真是个神经病?但那个气质气场,也不可能是个病人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困意渐渐上头,冉立呵欠连连,最后实在是抵不住瞌睡虫,草草洗漱就爬上了床,倒头便睡。
睡了一会儿,冉立大汗淋漓像是被什么惊醒,她猛一下坐起来。
仔细环顾了一圈房间,见并没有什么异样,砰砰急跳的心脏才慢慢回复平静。
迷迷糊糊中,冉立侧过身子,脸朝未关紧的房门,目光落在某道透进屋的微光中。突然,她从门缝里看到,卧室门口竟然有个黑影在晃悠.....
她愕然,心头再次泛起寒意,巨大的恐惧感让她尖叫一声并彻底昏迷了过去......
第二天,冉立是被床头的闹钟吵醒的,头痛欲裂地坐起来时,才发现自个儿身上的睡衣早已湿得能拧出水来,后脊背更是阵阵发凉。
想到昨晚迷糊中看到的黑影,她心惊肉跳地朝房门跑去,伸手一拧,房门锁是关着的,还上了安全锁。
“呼~吓死我,以为昨晚没锁门......幸亏只是做了个噩梦......看来真是被昨晚那个怪异男人给吓得不轻......也不知道他走了没有?”
冉立拍着胸口长呼了一口气,边朝窗户走去。
光天化日之下,她胆子大了点,“唰”一下拉开窗帘,朝昨晚那男子坐着的暗巷看去。
那里干干净净,连片落叶都没有。
神秘男子已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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