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偶遇了神秘男子后,冉立惴惴不安了几天,心里总有种怪异却又道不明的感觉。所以店里这些天晚上都是早早就关了门,因为她生怕晚上又碰到对方。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去了半个月。
这天早上8点不到,冉立刚下楼,就发现应该上早班9点半的桐桐竟然已经把书屋挂上了开始营业的牌子,而书屋里已然进来了几位街坊老书友。
一见到她,正在煮咖啡的桐桐就笑了笑,扬声打趣道,“哟,小冉姐,你今天也这么早啊?”
平时冉立一般要10点才下楼。
闻着满屋子浓郁的咖啡香味,冉立咽了口唾沫,苦笑道,“昨晚又做了个噩梦,早上不到6点就醒了,翻天覆地实在是睡不回去,这不干脆起来算了。”
“怎么又开始了?前两天不是没做噩梦了吗?”
桐桐是冉立三年前开始接手这间老书屋时第一个招进来的员工,只比对方小一岁,而至于另一位轮班的员工,年龄不定工作时限不定,反正三头两个月就要换人。
而她一直坚持到现在,除了因为冉立真的是一位随和好相处的老板外,也跟她自身家境好不差钱不需要积极向上只想轻松打发时间过日子的“先天性硬条件”有关,所以她和冉立的感情挺好的,毕竟都是有点惰性想瘫平的宅女。
冉立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瘫坐在吧前台,小声哀嚎道,“我也不知道什么鬼。哎,你说,我要不要去龙头庙里拜拜,然后求个护身符啥的——”
桐桐边打泡,边抬头调侃她,“早就让你去啦。不过现在,我觉得你更需要一杯浓浓的黑咖,看看你那黑眼圈,啧啧啧!幸亏你没男朋友,不然大家都会认为你天天夜战到天明......来,雄大才子的咖啡先让给你——”
“冉子!小桐桐!顾客才是上帝!那是哥的咖啡!人家昨晚通宵赶稿,就差你们手中那杯续命了!给条活路吧!我过劳死,遗产也轮不到你俩领的......快给我!”
突然,书屋那头的休息区响起了一道沙哑无力的年轻男子声音,语气悲愤又无助。
这是位书屋的老书友,人称雄大才子,和冉立一样是土生土长的西城老街人,也是冉立那个失踪了十年的哥哥的同学。街坊邻里的,总把冉立家的书屋当另一个家。
但桐桐才不惯着他,哼声就把咖啡硬塞到了冉立的手中,故意大声说,“不理他,你先喝!哼,小样,让他一大早就打电话吵醒我!”
其实桐桐家离书屋也不远,她的小粉甲壳虫一开,不到10分钟就能到。只是这大冬天的,天寒地冻北风那个吹,谁想一大早7点就得从暖窝里爬起来只为了卖杯咖啡??
“我这不是不舍得冉子那么早就爬起来嘛,看看她,多瘦多苍白啊......司子如果在,要知道我这么虐待他最爱的妹妹,他不得抽死我。”
伴随着一阵无奈又暗含戏谑的控诉,一位身材清瘦肤白如雪的年轻俊秀男子踩着人字拖,缓缓朝吧台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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