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邹的,说好的转呢,你不是说,喝了那符水,我儿子孙子都会好好的吗?”
被质问的先生,约摸五十岁左右,见何奶奶这样气冲冲的对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是,笑脸迎人。
“我可没骗过人的,这个好运气在慢慢过渡,你急什么呀。”
“我不管,今个儿不给解决好,我就杀光你家的兔子。”
这一句话让先生眼底倏的闪过一丝狠戾,可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咧开的嘴角,像两把勾子。
“好好好,别急,我再算算,再算算......”
先生跛着一只脚,一顿一顿的走进堂屋。
没多久,何奶奶心满意足的出来,手里还捧着一个黑色的小匣子。
先生说,这里面的,带回去供奉七天,再让全家都吃下去,邪气就能去除。
孙女的脸能恢复成以前那样,她儿子的病不用换肾化疗也能好起来,孙子也会平安出世。
但是,有代价的,那个供养的人会死。
何小蝶妈妈连续一周,被家婆用针筒抽走了不少血,也不知道要干嘛。
后面给了一碗芝麻糊让她吃下去,作痛的肚子,立马不痛了,整个人都轻松了。
只说是个乡下偏方来的,何小蝶只吃了一点,但皮肤确实好了很多。
见有效果,何奶奶就没给她多吃。
何小蝶的爸爸精神一天比一天好得很,在医院呆了两天,做体检,就回家了。
离奇的检查出,身体一点事都没有,简直是匪夷所思!
可是,这种快乐,并没有坚持多久,何家发生了无比怪诞的事。
先是何小蝶妈妈睡得好好的,羊水破了,滑下一团血肉模糊的死胎。
把何奶奶吓得丢进厕所的下水道冲走了。
从那天起,全家人的皮肤开始起泡溃烂。
何奶奶想跑去乡下找那个先生算账,扬言一定要杀了他。
可刚出门口,就被白天刺眼的亮光刺伤了眼,身上见光的皮肤,都烧成烂肉。
何小蝶把何奶奶拉回家去,几人躲在屋内,不敢出来。
何爸爸又突然发颠,跑去厕所要捞回那具烂掉的死胎,何奶奶阻拦着,反而被咬断一只手掌。
凄惨声不绝于耳,有热心肠的跑去关心一下,被何小蝶给忽悠回去了,说自己爸爸发脾气,奶奶哭了而已。
这突然的大变天,妈妈整个人虚脱得奄奄一息,爸爸发疯乱吃东西,奶奶也失去了理智。
只有何小蝶,还保持着清醒,可是,身上的皮肤在一点点坏掉,她闻到整个家里,都是血腥腐臭味,用了好几瓶花露水想去掩盖掉这股异味。
她怯弱,想报警,可电线都被啃坏了,整个家里的东西,被咬得七零八碎的。
又不能见光,好不容易想到办法跑出去,可一碰到人,她就怕极了,一出现在电话亭,都在议论怎么这么臭,后面的人一催她,直接就把她吓跑回家了。
等她回家后,就看到已经颠狂没了理智的父亲,正在啃食奶奶的尸体,亲眼看到,一条条黑蛆,不停从肉身里蹿出来,然后她爸爸像在享受美味的捧着那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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