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欣:怎么回事?
她关切的围了上来,略微弯曲着腰身,想看清熵熵的表情。
幽熵:没事,宝,我只是刚才被吓坏了。
陈欣:怕就说吧,我一直都在。
面对陈欣的关心,熵熵不敢逃避,只得勉强拉动唇边肌肉扯出一个笑脸,伴着一声叹息。怀疑是一颗种子,扎根之后就很难拔出,但对于熵熵这头死倔驴来说,对朋友的怀疑算得上是伤天害理,何况……
幽熵:我陪你转转吧,我最近也挺心烦的。
其实面对闺蜜那张脸,她真正想做的是抱着她痛哭一场,无论是不是真的,她都愿意放纵自己一小下,但这毕竟和生死相关,她硬生生的把眼泪吞回肚子。
陈欣挽着熵熵的手,像往常一样,向她吐槽家里的变故。
陈欣:在跟你打完电话之后,我们家附近的防空洞就突然传来很多细小的蟋蟋蟀蟀的声音,很细,但很密集。家里人说出了事出去看看,回来说是很多蜘蛛,他们在业主群商量一圈之后决定先用灭害灵清场,再放火烧了蜘蛛巢穴。
幽熵:后来呢?
陈欣:你知道我们那个小区是老式小区,防空洞里的东西我们也不知道,可能因为它曾经的用途,火烧不进去,而外面因为蜘蛛太多,灭害灵效果也不显著,那火的烟子一熏,更多的蜘蛛跑了出来,个头还更大。
她顿了一顿
陈欣:这事吧,说来也离谱,那蜘蛛泛滥之后,四处结网,捕食过路的行人。斗大一个网,我从小到大没见过那么大的。
幽熵:比我们学前班的那只大?
陈欣:大,那只才一整个巴掌大,圆黑黑的头,但这个不一样,这个还要大,它的长度有半个我那么高呢!
还没等他说完,之前他们来的走廊里渐渐传来咆哮的风声,与这个地方的宁静截然不同。尖锐的喧嚣,甚至是这个地方的暖阳,都因此暗上了几个调。
幽熵:跑!
说罢,她和陈欣不约而同的向教学楼深处狂奔,颇有些平日干饭的架势。脚步声回荡在偌大的教学楼里,这样的走廊像刚才的花坛丛一般,走廊无限延伸。甚至都没有一个通向操场的小路口。只听得那身后的风声越来越急,甚至像一股极具力量的冲击波,想要触及熵熵的腰身。越往深处走,光线越发暗淡,没有月亮,微弱的光照在地板上,也只有微弱的反光。
晦暗的窗子,就连玻璃也蒙上一层薄薄的灰。
幽熵:陈欣,
熵熵停住了脚,身后的风声也停歇了下来。
幽熵:宝,虽然我很信你,但是,你不是陈欣。
熵熵眼眸低垂。不敢直视陈欣的眼睛。
幽熵:宝,她是个怕黑的人,不会带我走这样的地方,况且,她这个人胆子很小,这种情况下,她要是自己出门,一定是家里人出去都没回来。
幽熵:这样的话,这种事对我只字不提,她啊,憋不住这样的心里话,所以你绝对不是陈欣。
幽熵:所以,你打算怎么解释?
异变之壤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