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铎给谢危挑了一件素净雪衣,因为他总觉得谢危穿上去一定很好看。
谢危平日里总是一身深色的黑袍,如今穿上那身白色绣云纹长袍的他,仿若普度众生的上神,更衬得芝兰玉树。
谢危谢过肖铎,也没提有娘娘要和他同流合污的事,走了。天边下起一场鹅毛般的雪,谢危便打了一把油纸伞。
太子早早地在外面等着他归来,侍卫在一旁给他打伞,他巴巴地迎了上来,笑得没什么心眼。
龙套:“老师,你回来了,肖铎没有为难你吧。”
谢危摇了摇头,淡淡道。
谢危:“此时下了雪,殿下怎么在外面站着。”
太子期待地看着谢危,似乎长了狗耳朵和狗尾巴一样讨好地摇了摇。
龙套:“孤在这里站着,是想等老师回来。”
兀的,太子发现谢危身上的衣物与出去时不太一样。
龙套:“老师,你怎么还换了一身衣服。”
谢危听到太子所言,没有露出丝毫异样的情绪。
谢危:“哦,被不小心打翻酒水的小厮弄脏了衣服,所以换了一身。”
太子不疑有他。
龙套:“原来如此,孤现如今才发现,老师更适合穿白色的衣服。”
谢危听得心里不舒服,因为披麻戴孝的是白衣,所以他平日里不怎么喜欢穿白色,他本是萧氏嫡子,幼年时恰逢逆党作乱而换作是太子的替身被挟走,替太子受逆党的不少折磨,而他的家人也都死在了那次逆党作乱之中。这一切太子都不知情,谢危也隐瞒得很好。
谢危看着面前仁厚软弱没有主见的太子,而今被他教得格外依赖于他,一个恨他入骨的人。太子会是一个很好的太子,但他不适合当一个明君,也不会做到那个位置上了。
谢危有些淡淡地想,所有的一切都被他安排在了棋局之中,按部就班地进行着,被当作是棋子的人还不知自己身在棋局之中,牵一发而动全身。
谢危怎么想的,太子从未看透过,他更关心谢危脖颈间那些殷红的痕迹,指着那里道。
龙套:“老师,你这里是怎么了。”
谢危于是往上拉了拉衣领。
谢危:“没什么。”
而另一边,干儿子正陪着肖铎赏雪,肖铎虽然是个宦官,但那些宦官的不良品性他都没有,他抬眼看着屋檐外的雪,说出口的声音格外有故事感。
肖铎:“六年前六月初七,福王在京中如意巷曾取一名少年的性命。”
干儿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龙套:“干爹,您说得是二爷?”
肖铎没有回答,自顾自地说道。
肖铎:“圣上昏庸,太后听政,圣上膝下的几个儿子就数太子年龄适合继位,但太子的性子不堪大用,优柔寡断,反而是个累赘。”
肖铎:“而如今朝堂之上,福王虎视眈眈,想要打破太后听政的局势,福王会是一个突破点。”
龙套:“您真的要帮助福王登上帝位?可他身上不是背负着您的血债。”
肖铎:“我没有忘,自然是鹬蚌相争,渔人得利,我要借太后的手除掉他,看他们狗咬狗。”
干儿子有些大逆不道道。
龙套:“干爹,那等他们斗得差不多了,那九五之尊的位置,您也上去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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