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对少商起了心思的凌不疑,他看着对纪皓都笑的格外灿烂明媚的少商,以及能够替少商整理头发的纪皓都,面色简直严肃至极,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一旁看着德音接过了那支簪子的袁善见,面色也臭到了极点,好似被人偷走了全部家当一般。
一行人中皇甫仪居长,又因为才学而极有名望,所以哪怕他曾经做过一个负心汉、薄幸郎,德音还是被他耽误了七年受害者的女儿,但在这个朝代,德音却还是得对他有礼有节,客气相迎。
毕竟当初是她阿母退婚,而且她外大父跟父母都在,哪怕有纠葛有矛盾,暂且也轮不到她这个小辈去替母亲出头。
她表明态度看不惯皇甫仪可以,在白鹿山不待见皇甫仪师徒更是没人说什么,偶尔挤兑嘲讽两句也不会有长辈训斥。但德音若是堂而皇之的给皇甫仪难堪,让皇甫仪当着世人的面下不来台,那么就是她没“规矩”了。
所以自然而然的,皇甫仪还是坐了下来。
...
蝉衣莲房领人上了茶果点心,红泥火炉配着远处连绵不绝的青山细雾跟近在咫尺的田地耕牛,倒也格外惬意自然。
八个人分成两列相对而坐,明明身份不是最高,但程家姊妹俩却是格外自然的“中心”。少商作为阿姊,又是明白自家妹妹心结的,所以她便自然而然的承担起了与皇甫仪寒暄的话来。
少商没看到楼垚和凌不疑望着她差点能发光的眼神,反倒是纪皓都敏锐的察觉到了这席上有两人对他来说来者不善。而德音也不愿意去看眼神复杂的袁善见,更不愿意热情款待望着她好像再怀念她阿母的皇甫仪,于是她便只是拿着底下人特意赶制出来的竹签子,插起一小块西瓜放进了口中,品尝起来。
本想着不说话就可以落个清净了,可偏偏总有人...看不出眉眼高低来。
德音小性子起来之后时谁都不爱理会的,哪怕是近来颇能让她开怀的三皇子也不行。可偏偏喝了她的茶、吃了她的果子,对面的皇甫仪竟然还不知足、看不明白她的冷漠,而主动找上了她,聊起了他的“遗憾”来。
皇甫仪:二十余年啦~
皇甫仪:自我遭戾帝加害,不得已离家游历天下,已是二十余年了。
皇甫仪:慧成君,我也曾...被你外大父教导过,今日我便倚老卖老,也随你的长辈,叫你一声德音,可好?
教导过?呵,这人竟还不自知她外大父这么多年有多少次后悔教导过你这个负心汉、白眼狼!照顾你家老弱妇孺的人是谁,替你承担风险、让你没有后顾之忧的人是谁竟全然忘到了脑后,只知道目空一切、自认不凡看不上她阿母了。
如今倒是耍起了悔不当初、痴情不改的把戏,早干什么去了?!
何况她家长辈。从来都是叫她婠婠!
德音心中冷笑嘲讽不止,面上却只是淡漠冷静如常,面对皇甫仪的询问,德音也没有说别的,只是在少商担忧的眼神中回了他一句。
程德音大夫随意便可。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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