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仪没有察觉到德音的冷漠,一杯清茶入了喉便好似喝醉了一般,看着德音突然惆怅伤感了起来。
他也不管这席间有多少人愿意听,便自顾自的讲起了他的小故事。或许是今日看见德音便想起了德音的母亲,他睹人思人了;亦或者他这个集齐了全天下男子劣根性于一身的男人,会以为在座文子端等与他一样身为男子其他人、甚至德音这个桑舜华的女儿都会对他感同身受,让他内心得到慰藉。
但其实除了他自己,在座的人谁都听的分明,这所谓的小故事,不过是他初时嫌弃德音母亲容貌不够出众、性情不够独特,认为不足以匹配他;后来得了德音母亲恩惠,又做足了负心汉、白眼狼的行径后才假惺惺的想要委曲求全与德音母亲完婚。可谁知阴差阳错之下,上天有眼,让他没有回到德音外大父的寿宴,使得德音母亲终于得到了机会了断孽缘,并当众退婚。
再之后,无非就是德音母亲与德音父亲两情相悦、结为连理,而皇甫仪却接受不了自己被拒绝、被嫌弃、被天下人指摘成一个负心汉的,一个大男子主义至极的故事罢了。
更有甚者,或许在这个皇甫仪眼中,他才是那个应该委屈,应该得到天下人同情的人。
但强忍着没有口出恶言、或者命人将这个无情自负之人打出去的德音却认为,再听下去,实在是浪费她的时间。
于是轻飘飘的甩了甩袖子,手上动作却并不优雅轻柔,德音“砰”的一声,几乎是将手中茶盏摔在桌子上,等到皇甫仪停下那侃侃而谈的自言自语,众人也闻声向她看过来时,德音便冷着脸毫不客气的对皇甫仪说。
程德音恕慧成直言,夫子这个故事,实在是让人听的乏味恶心。
程德音故而,还请夫子不要再说了。
此话一出,顿时让在场众人都大吃一惊。因为他们都没料到,从刚刚开始就对他们以礼相待、行止有礼、看起来就温文尔雅的德音,会突然说出如此不客气,甚至于唾骂无异的话来。
知晓其中所有内情的少商与隐约知晓自家岳母从前往事的文子端都用担忧的眼神看着德音,楼垚已经吓得不敢动弹,一直明里暗里盯着少商的纪皓都跟凌不疑也颇有些惊讶的看着德音。
唯有德音对面的皇甫仪跟皇甫仪身侧的袁善见,因为德音如此直白的话,而一下子变了脸。
皇甫仪:德音...慧成君何出此言啊,不过是一个小故事罢了...
袁慎·袁善见:是啊,程师妹何必如此刻薄,就如夫子所言,这不过是一个小故事罢了。
皇甫仪终于看明白了德音对他的态度,也不敢再称呼德音的名字,而是识趣的改成了慧成君。只不过顶着德音冰冷的眼神,皇甫仪虽然有些不敢为自己辩驳,但他旁边的袁善见却因为看不惯德音与文子端越来越靠近,又下意识的想要维护自己的夫子,从而不知是嫉妒还是气愤之下,竟率先对着德音口不择言了起来。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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