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宿在柳府,白子骞是被一声巨响给震醒的,他翻身而起,似乎是听到了陆匿的叫声,他打开房门,与同样醒来的谢知非对视,从眼神上看,谢知非也属于懵圈状态,然后身后还冒出一个洛今安。
未等谢知非解释洛今安为何在自己房中,白子骞的注意力就被院中的打斗吸引,只见陆匿和一个男子对战采花蜂,谢年在一边哆哆嗦嗦地躲着观看。
白子骞:(采花蜂不是已经绳之以法了吗?)
与陆匿一起作战的男子他见过,是疾冲,也是陆匿的大哥,初次见面时,疾冲对白子骞颇为排斥。
只见疾冲拳拳到肉,打起拳来大开大阖,如狂风骤雨,陆匿召出了白泽笔想再度画阵,不料被他察觉施出毒针,她躲避不及,腰间被有力的手臂环住,是白子骞拉过她躲避了毒针,
一只手轻轻拢住她的肩,白皙的手指细长有力,温暖的鼻息柔柔扑在颈间,陆匿微微仰头,已看到白子骞怜惜的面容,乌黑瞳仁,如涵碧水,温润地凝视着她。
白子骞:没事吧?
陆匿我没事
她莞尔一笑,随即运用白泽笔画阵成功困住了采花蜂,疾冲打晕了采花蜂,又是依照惯例套麻袋。
疾冲:总算抓到了,老爷子,不好意思啊,打搅了
“行了行了,赶紧把人带走”,谢年见安然无恙,摆了摆手赶客。
谢知非:阿爹,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知非还处于懵圈之中,适时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不就是眼神不好使的采花蜂,摸进我的屋子里,把我吓得,占我便宜不成还想杀我”,谢年气得胡子抖动,一句话说得让不明白情况的人更加懵了。
这时,陆匿开口解释道。
陆匿采花蜂本来想采的应该是姑娘,看错屋子了
原来前些天采花蜂本应一杯毒酒送上西天,没想到他趁换防时,那些个狱卒见一杯毒酒就完事松懈了,狱卒揭开符咒,却被采花蜂暗算所杀,采花蜂因此逃出了大牢。
采花蜂休养几天后心痒难耐,渴求美人,第一个目标就是淮南王府的玲思郡主,不料王府因为玲思郡主被山匪绑架后守卫森严,恰巧疾冲被玲思磨得实在受不了上王府参宴,玲思再度被疾冲所救,清白尚在,采花蜂心有不甘就寻找第二个目标,大概是觉得自己厉害小瞧了疾冲,他便摸进了谢府。
逃出来后,采花蜂盯上了几个目标,洛今安就是其中一个,怎奈他心急了,进错了屋子,吓得谢年觉得世风日下,采花贼都能来非礼他这朵老花了。
这一吓,属实震碎了谢年的三观。
采花蜂见竟进错了屋子,怒火起了要一刀了结谢年,疾冲和陆匿却及时赶到,那一声巨响,正是疾冲将采花蜂打飞落地的声音。
要不说采花蜂倒霉,偏偏陆匿和疾冲是兄妹,陆匿的白泽笔专克他的邪术。
而且采花蜂跑了,官府又出了悬赏,价钱虽然没有之前那么高但也有一千两,不过因为采花蜂作死去非礼玲思郡主,淮南王府把赏金提高了。
再一次悬赏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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