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笑盼兮,美目盼兮,自当如是。
魏长泽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她。
藏色道:“怎么了吗?”
魏长泽忽然飞身上马,把藏色护在怀里:“你刚说的那些,都以后慢慢兑现给你。不过现下良辰吉日已到,我们……”
后面几个字,魏长泽几乎咬着藏色的耳朵说,可是太小声了,藏色听不清楚,心里却升起一丝隐隐的期待:“你要做什么?”
魏长泽笑了笑,扯过缰绳,马儿奋蹄长啸,一骑绝尘,奔腾而去。
藏色和魏长泽清凌凌的笑声荡在天地间。
魏长泽一边策马,一边把她护得稳稳的。
藏色很久没有这么放肆地骑过马了,扶着盖头,笑的泠泠沥沥。
魏长泽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就策马回了小院落,吉时已到,可以把媳妇带回家了。
家里那头小毛驴头上顶着个大红花栓在柴房旁边,见一身红的男主人女主人骑着个比它高的马儿回来,瞬间不开心了似的驹蹄子,鼻孔还喷气。
藏色和长泽都笑了。
长泽先跳下马儿,再把藏色抱下来,藏色一只手护着红盖头不让它掉落,藏色双脚着地后,长泽去拴马,藏色则过去拍拍小毛驴的脑袋,“别吃醋,放心,你还是我最喜欢的小毛驴,那匹马儿是借隔壁大娘家的,赶明儿就还回去了。”
长泽拴好马出来,就看见藏色一手按着盖头,一手拍着小毛驴脑袋上的大红花,勾了勾唇。
两个都是小孩子似的。
恰这时,天降细雨,这天阴了一天了,终于下雨了,眼看雨有大作之势。
魏长泽见状,一手揽过藏色的腰,飞快地跑进了屋。
他把藏色安稳地放在榻上:“你先休息,我收拾一下。”
藏色点头:“好,小心别淋雨。”
魏长泽走后,藏色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一阵疲惫涌上眉心,她张开双臂,直挺挺地躺到了榻上。
透过红纱,她渐渐看清了这满屋子的布置:屋内点着茱萸子香,窗子上贴着大红的囍字,桌上备好了酒盅,榻边的烛台上是一对描彩的龙凤花烛,顶上挂着红色的帷幔,被褥上绣着一对精巧玲珑的鸳鸯。
藏色低语道:“长泽哥哥的心思真是细腻。”
正嘟囔着,魏长泽的脸出现在视野里。
“啊!”藏色吓得一惊,一下子坐起身来,结果“咚”的一声和魏长泽的脑门撞了个正着。
藏色眼冒金星,捂着额头,疼得眯起眼睛,鬓边的步摇玲珑作响。
魏长泽蓦的被撞了一下,也有点懵,连忙一手扶额,一手抚着藏色的头:“怎么样了,撞疼了吗?”
藏色娇嗔道:“你吓死我啦,长泽哥哥你怎么走路没声!”
魏长泽忍俊不禁,顾不上自己头疼,拉过她的手,像哄孩子一般一下一下地抚慰着:“是我错了,是我不好,怪我……”
藏色道:“你干什么呀,傻乎乎的,跟小孩子玩家家似的……”
谁料魏长泽却忽然严肃起来:“才不是家家酒,你是我三书六聘娶回来的,道侣仪式也结了,如今婚宴也办了,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一生一世在一起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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