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他三书六礼的妻。
藏色被撞的七荤八素,有些心烦意乱,隔着红纱揉着自己的额头,并没有意识到魏长泽突如其来的正经,于是话不过脑子的脱口而出:“人家夫妻都是行过周公之礼的才算的。”
魏长泽:“……!”
魏长泽闻言,惊愕地微张着嘴,瞪着眼睛眨巴眨巴。
藏色忽然回过神,如被惊醒,连忙自圆其说道:“呃,那个,好像夫妻也不一定要行周公之礼,不对不对,行了周公之礼就一定要做夫妻的,哎呀,什么跟什么呀,我自己都不大懂,真是撞傻了撞傻了,都开始乱讲话了。”
藏色出山之后,走过的地方既多且杂,山林荒郊、市井小巷,都混迹过,听的东西雅至阳春白雪,俗至下里巴人。
所以她自然也有听过一些关于男女之事的话本戏文,倒浇红烛夜行船之类的靡靡之词也略有耳闻。
但是,以前她从不在意,一来没兴趣,听到便如耳边风;二来无亲无故,从没有人教导她这些事情,自然是一窍不通。
如今她已经和长泽哥哥是道侣了,也就是说,那些话本子里的事情是可以发生在他们两个身上神。
可是,这要……要怎么发生呀。
她,不懂啊!
听了藏色的话,魏长泽的错愕渐渐消散,转而又拘谨踟蹰起来:“我,也不是太懂……”
“哦……啊?”藏色没料到他这般反应,一下子觉得有些好笑,“长泽哥哥,我还以为你们男孩子应该都懂得呢。”
“嗯……懂得不多……”魏长泽头皮发紧。
魏长泽好好反思了一下自己:少年时在莲花坞,师兄弟之间难免会偷偷传阅一些春宫图谱之类的东西,但是他经常跟在老江宗主和江枫眠身边,大家都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那些东西魏长泽只见过一两次,看懂之后,只觉得不堪入目,便丢得远远的,再未多想。
藏色看到他这个样子,忍笑忍得发颤,握着他的手说:“没事啊,长泽哥哥,我听戏文里说,周公之礼,无师自通,很好懂的,唔,大不了,我都听你的,好不好?你放心,我一定乖乖的听你的。”
魏长泽看着藏色红纱掩映下的脸,竟觉得那些在话本里被用滥了的词藻,譬如“眉清目秀”“明眸皓齿”“口若含朱丹”之类,一下子变得无比生动而又贴切。
魏长泽心念一动,试探着凑过去,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
这一吻隔着红纱,他只觉得她的脸软糯得很,透着淡淡的清润,很是奇妙。
藏色看着他,幽幽地说道:“长泽哥哥,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喝合卺酒?”
魏长泽懊恼自己的动作太心急了,连忙坐正道:“嗯,对。”
说罢就要起身备酒。
藏色忽然说,“还有……”
魏长泽回过头。
谁知,藏色扬手掀掉了盖头,跪坐起身,扶着魏长泽的肩膀,闭上双眼,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吻了上去。
这一吻,魏长泽始料未及,一双手悬在空中,始终没能放下。
桌上的红烛火摇了摇,似乎烧的更旺盛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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