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骏日行三万里,穆王何事不重来。
她与他,终究有缘无分。
只不过,乐殊并不甘心。
“啊?乐殊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听着乐殊莫名其妙的念了一句诗,雷无桀轻叹一口气,抬眼望着面前的美人儿。
不是他没读过书,也明白这句诗说的是什么。
“夯货,不该问的不要问。”
萧瑟神色晦明,显然他也听出了其中所代表的含义。
“你的隐脉,我可以帮你恢复。”
乐殊莞尔笑着,修长的手指上金黄色的光芒若隐若现。
对她而言,修复萧瑟被破坏的隐脉再简单不过。
她虽恼恨明德帝对萧若风暗算萧若风,但祸不及家人。
萧瑟虽然是明德帝的儿子,却在琅琊王出事后在朝堂上仗义执言。
她欠萧瑟一份因果。
“乐殊..乐殊姑娘,我的隐脉全毁,若是要强行复原,恐怕..恐怕会伤了你。”
萧瑟轻叹一口气,狭长的凤眼中交织着担忧与恐惧。
“无事,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这几日你注意休息,三日后我帮你修复隐脉。”
乐殊莞尔笑着,手指捻动,将一丝法则之力传入萧瑟的体内。
“谢谢...”
“你我是朋友,何需言谢?”
月色逐步西沉,四周人声消寂,三个人没了继续饮酒作乐的心思,纷纷告别离开。
在回到房间前,乐殊轻笑着,沉声道。“别躲了,出来吧。”
“果然瞒不过你。”身形瘦削的少年从树上一跃而下,孺慕地望着乐殊。
少年身着一身鸦青色曲裾,眉眼间跟乐殊有些相似,周身萦绕着冷然的气息。
“乐殊姑娘...或者在下应给唤你一声阿娘。”
“不要乱叫,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
乐殊轻蹙眉头,她能够感受到面前的这位少年,跟她有血脉的羁绊。
或者,他没有说错。
“阿娘,我是团子啊,是您跟阿爹的儿子。”
少年扁了扁嘴,似乎有些伤心。“我阿爹是青城山的赵玉真。”
赵玉真?乐殊有些疑惑,她什么时候跟赵玉真扯上关系了?
“我并不认识道剑仙,你认错人了。”
乐殊正想转身离开,却被少年拦住了去路。
“阿娘,我跟阿爹都在等您回家呢。”
这一声声“阿娘”,让乐殊听了头痛,眼瞧着少年还要继续念叨,乐殊连忙制止了这位叫团子的少年。
“停...”
“虽然你跟我之间的确有血脉羁绊,但我还是不能相信你是我儿子。”
少年面露伤感,他抬手一挥,将藏于剑匣中的青殊剑唤了出来。
“轰—”
轰鸣的剑声滑过天穹,发出阵阵低鸣。
“这把剑是阿娘在团子下山时交给团子的。”
“阿娘不认识团子了,总认识这把青殊剑吧。”
少年面露笑意,握着青殊剑,孺慕地望着乐殊。
乐殊缄默许久,在青殊剑出世的那一刻,她便感觉到了。
她莞尔笑着,询问着面前少年的名字,试图回忆那段被遗落的记忆。
“你叫什么名字?”
“赵殊墨,是您跟阿爹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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