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似乎有些熟悉。
自己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乐殊抚了抚额角,眼底埋藏的冷漠在顷刻间化为了柔和。
她与赵玉真,好像已经分别了许久。
只是,如今他们又该以什么样的身份相见。
当年在青城山,是他救了化为青莲的自己。
想到记忆深处那位风光霁月的男人,乐殊心神微颤,心中泛起一丝想念。
“团子...”
乐殊喃喃自语,抬眸望着面前这位跟赵玉真有些相像的少年,圆润的眸子中氤氲着雾气。
“阿娘,跟我上山好不好?阿爹还在山上等咱们回家呢。”
想起这次下山的主要目的,赵殊墨温润笑着,将青殊剑收到剑匣中后,孺慕地看着乐殊。
“...等几日再说,我有个朋友隐脉受损,需要为他救治。”
乐殊并未做好去见赵玉真的准备,她与他许久未见,再次相见,乐殊并不知道自己要用什么身份去跟赵玉真见面。
是道剑仙的妻子,还是琅琊王妃?
“隐脉受损?”少年眉头一皱,喃喃的念叨着。
“不过隐脉受损而已,儿子也可以救他。”
“何必劳烦阿娘呢。”
他的道法早已修炼的出神入化,修为更是到了神游玄境。
就算是赵玉真,也接不住他的十招。
整个北离,就算是五大剑仙加起来,都未必能打的过他。
“这样也好,儿子这次来雪月城,就是为了问剑雪月剑仙。”
说道雪月剑仙,赵殊墨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他来这里之前,其实去过雪月城的后山,恰恰遇到了雪月剑仙被一个小色批子调戏。
甚至还被那小色批子正大光明的亲了。
“雪月剑仙虽然好看,但不如阿娘好看。”赵殊墨撇了撇嘴,吐槽道。“阿娘,您不知道,雪月剑仙被个小兔崽子占了便宜。”
“听说那小兔崽子是琅琊王的儿子,真没想到琅琊王怎么这般顽劣的儿子,一看就知道他们夫妻没教育好那小色批子。”
或许是遇到了可以倾诉的对象,赵殊墨喋喋不休地吐槽着,丝毫未见到乐殊逐步阴沉的脸色。
“雪月剑仙那么好看的姐姐,竟然被个色批子亲了!”
“阿娘,那小色批子跟儿子差不多大,可儿子直到现在都未牵过小姑娘的小手,这都是阿爹阿娘教导的好。”
“再看看那小子,在亲上雪月剑仙的时候,嘴都快咧到天上去了。”
乐殊轻咳两声,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自己是不是应该跟团子说,那位他口中的小色批子,其实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
“不过说来奇怪,儿子在他身上感到了一种熟悉的气息,也可以说是血缘羁绊。”
赵殊墨轻叹一声,又继续说道。
“可是阿爹阿娘只有我一个孩儿,那小色批子身上同样传承着法则之力。”
“法则之力,儿子是从阿娘这儿传承到的,只是不知道那小子的法则之力从何而来?”
随后,他抬头望着乐殊,闷闷地说道。“阿娘,你可别说那小色批子是儿子同母异父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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