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初婳刚刚沐浴完毕,卸了妆和饰品,一头青丝披散着。坐在桌前,等待着小雪熬的安神汤。
“大娘子。”小雪端着安神汤的手有些颤抖,是因为兴奋而颤抖的。她看着从小一起长的初婳,以往的情分不再,只有愤恨。
早在初婳重用喜儿的时候,就不在了。
安神汤并不好喝,所以喜儿会让小雪多备一些蜜饯,但今日小雪却没有拿上。
哒哒哒……高大的身影从外边而来,用力的推开门,拂开了珠帘,带着惊人的怒气。
在初婳即将要喝下第一口的时候,一只手狠狠地夺过碗,用力的摔在了地上。棕色的汤汁落了一地,女使们也跪了一地。
初婳:“齐衡,你发什么疯?”其实很多时候初婳都习惯叫他的名字,不喜欢叫官人。
“你说你喝的是什么?”齐衡看着她,脸色阴沉,清俊的脸带着隐忍的神色。语气冷静平淡,仿佛再说什么的平常的事情一般。
除了小雪和不为,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齐衡突然发了这么大的火。初婳更是有些委屈,他除了摔碗的动作大了些,面色不好,其他的很平淡。
但这样却更是让人不安。
初婳叹了一口气,忍着怒气道:“安神汤,我夜里睡不好,你也是知道的。”
齐衡漂亮的桃花眼带着疲惫的血丝,他垂着眼睑,让初婳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他急的,连身上的官服都没换下,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情。
“你们都出去。”良久的沉默,齐衡突然开口。
女使们如获大赦,鱼贯而出,一刻也不想停留。小雪不死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却对上了齐衡死水一般的眼睛,吓得扭头就跑。
一张轻飘飘有些皱的纸落在初婳面前,她拿起来看。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心中也明白了不少。
“我竟不知道你如此恨我。”齐衡道,他俯下身子直视着初婳,“恨到,连孩子都不愿意要。”
初婳想要说些什么,齐衡的手指就压了过来,轻轻的摩挲着她娇嫩的唇,“可不论如何……你现在永远都是我的妻子,我的大娘子。”
说着,他转身,踩着黑色靴子就想离开。
“不行,你不准走!”初婳扑过去,不小心摔了一下,她抱住齐衡的大腿,“我要跟你说清楚,不说清楚不准走!”
齐衡低头看着她耍赖不要脸的模样,竟然被气笑了,嘴里泛着苦涩的笑意,“难道还不清楚吗?”
不为查的,从来都没有出错过,除非……齐衡眼神一暗,聪明的他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只不过,这场戏还要再演演。
齐衡抓着初婳细腻的手腕,将她扶了起来。手掌轻抚她瓷白的脸,轻声道:“你说…”
他的眼睛炽热缠绵,像是带了把勾子似的,把初婳的心给勾走了。她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热。
她认真的看着齐衡,道:“我跟你说过,我不是什么喜欢藏藏掖掖的人,更不喜欢拐弯抹角,有什么误会一定要说清楚。”
“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你,嫁给你以后,也是努力去做一个合格的大娘子。自从成亲开始,你要的……我何曾没给过你?”说道后面,初婳脸泛红晕。
“这药方子不是我的写的,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我用的纸和墨,都是从你拿给我,都是上好的东西。”
“你看这方子上的墨,味道刺鼻。纸虽然和我用的宣纸很像,但是质地不一样。”
“更何况,我写的字从来都不会这么工整,当然我写的比这好看多了。最后,我要是不想给你生孩子,我会跟你说清楚,不管是你要纳……”
剩下的话,全都消失在唇齿之间,他揽腰将她抱起,放入的床榻之间。
……
过了几日,小雪被赶出了国公府,前几日还在附近晃着。后面就消失了踪影,没人再见过她。
又是转瞬几个月的时间,十几年了一直没有折枝的消息传来,就在今天有了消息。
好巧的是,今日也是明兰嫁给顾廷烨的事情。这两人的姻缘如何来的,初婳不知道。但也乐见其成,明兰算是找到了一个好归宿。
参加了喜宴以后,她才来得及有机会,去看那封带着折枝消息的信。
信上写着他们追踪了很久,到了禹州,却断了消息,还遭到了袭击。
“大娘子,给小公爷熬的汤好了。”喜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初婳回过神,将信压在书下,心神恍惚的出去。
她端着汤去了齐衡的书房,房门紧闭,敲了门也没有回应。初婳推门而入,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
“元若?”初婳将汤放在书桌上,转了一圈不见任何人。她的眼睛在书桌扫视了一圈,愣住了。
一本暗色的册子放在上方,初婳拿起来端详了片刻。理智告诉她不要随便乱翻,可手却不受控制的翻开了。
上面赫然写的是她每日做了什么,去了哪里,有些甚至还配了图。字体秀气,应该是女人写的。
谁能每天待在她身边,能知道的事无巨细,离得近又不被察觉。喜儿不识字,那就只有……水榭?
“哥儿,已经查到了……”
门口传来交谈的声音,初婳慌张将册子放回原位。她现在不想跟齐衡闹这件事情,还有另一件事情需要去解决。
她推开门,迎面就是齐衡。初婳笑不出来,轻声道:“汤我放里面了,记得喝。”
说罢,扬长而去。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作者:
作者:谢谢鲜花
作者:再过个两三章就差不多结束了。
作者:齐衡的目的可还没完呢
作者:得到了你的人,还要得到你的心(滑稽笑)
作者:折枝是初婳的心病,也是齐衡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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