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初婳就再也联系不上自己雇的那些人。一筹莫展之际,她突然想起了顾廷烨,他之前当兵时候,不就是在禹州吗。
现在又是朝上的新贵,禹州肯定有他的人。若是顾廷烨能帮她,只要折枝在禹州。
这么想着,初婳是饭也吃不下了。放下筷子,就让喜儿赶紧备马车。
还带着了一点薄礼,这人家刚刚新婚没几天,她就上门打扰。可这真的不能再拖了,找了那么多年,终于要找到了。
可找到之后呢,初婳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想看他过得好不好,想亲口对他说些什么,这个恩情是一定要还的。
她匆匆赶去了澄园,连明兰的面都没见。初婳就去求了顾廷烨,好说歹说,一番真情切意。
男人沉思着,抿了一口热茶,道:“婳儿,这件事情你可有跟衡哥儿说过。”
见她不说话,顾廷烨又开口道:“这样吧,我可以帮你,但是啊,我也会帮你补偿他,但是啊这位折枝兄以后就再也和你没关系了。”
初婳恍惚回了齐国公府,没有顾廷烨那番话,她其实也不敢去看折枝,都是因为自己……自己贪玩,才害了一个大好儿郎。
回到自己的院里,才发现齐衡已经回来了。清贵的男人坐在桌前,一口一口喝着热酒,脸色并不好看。
耳边又想起顾廷烨告诫的话,“现在你们是夫妻,是一体的,你不能什么事都瞒着他。”
对,确实不能瞒着。下定决心的初婳快步走到齐衡面前,张了张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齐衡见她回来了,轻轻的笑了。他喝的有些醉了,一把将她抱入怀里,送上了一杯酒。
初婳愣愣的抿了一口,却被呛的咳嗽了好几声,喉间火辣辣的疼,有些羞恼的推了推齐衡。
“今日是去了澄园?”齐衡问道,修长的手指又倒了一杯酒,烈酒划过喉咙,带来一股辛辣。
初婳点头,她之前出门时编了谎话。现在想坦白,自然要好好解释了,还没说就被齐衡下一句给惊到了。
“是去问你的折枝?”齐衡说这话时,放下了酒杯。他的眼睛微红,却有带着冷漠的狠劲。
初婳震惊,她抿唇问道:“你怎会知道?”
当时当时只有……
她瞪大美目,喃喃道:“喜儿,是你的人……”
一片沉默,齐衡用力放下酒杯,一个铺天盖地富有侵略性的吻袭了过去。
狠狠地夺取她的呼吸,攻城略池 。用力的抱着她,似乎要融入骨髓,拆吃入骨。
她被吻的发出一声呜咽,香舌不得已的与他交缠,被吸吮又疼又麻。
他紧紧的扣住她挣扎的手腕,用力的强迫的,不给一丝解释的把她压到了床上。
啃咬着她白嫩的脖子,留下一道有一道红色的痕迹,齐衡脑子里只剩下占有。
欢愉过后,齐衡拥着睡去的初婳,神色忽暗忽明。她的身上到处都是深深地吻痕,齐衡有些懊恼自己的不理智和粗暴。
也许是酒精上脑,只有两人结合在一起的时候,齐衡才会觉得她是属于他的。
到了第二日清晨,躺在他怀里的初婳一直没醒,摸了摸额头是烫的厉害。
“恭喜齐大人,贺喜齐大人,是喜脉…”大夫把过脉以后,突然喜气洋洋道。
“只不过,这孕期是不宜过多房事的。大娘子没事,只是有些发热和劳累,喝一计药就没事了。”
齐衡点头,笑得完美无缺,等到大夫和女使都出去了。他才跪坐在床边,握着初婳的手,露出一个冰冷冷的笑容。
齐衡不喜欢孩子,可以说任何夺走初婳注意力的,齐衡都不喜欢。但他又需要一个孩子,一个能栓住初婳的孩子。
初婳有孕的事情,传遍了整个国公府。最高兴的莫过于平宁郡主,她一直想抱个孙子,一个高兴流水的打赏就进了初婳的院中。
这上上下下的人又换了一批,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初婳有什么幺蛾子。
等到初婳醒了过来,就知道自己多了一个孩子,一时之间心情复杂。
一醒来就看到齐衡那张俊脸,她赌气别过头不去看他。之前那场粗暴的房事,给初婳体验极其不好,那种被掌控无法动弹的感觉。
“折枝现在住在禹州,娶了一个妻子,在私塾教书。他过的很好,你若是不信,过几日我就带你去看 。”齐衡开口道,他温柔带着笑意模样,忽然让初婳有些迷茫了。
初婳摇摇头,她想好了。母亲要她找折枝,还有自己的愧疚,她一直坚持不懈的去找。
可找到了又如何,能怎么办?这么多年下来,折枝有了自己的生活,她能做什么?
“我现在只想先把孩子生下来。”初婳说道,她忽的想起昨日,齐衡在她耳边的低喘,还有那祈求,“你爱我好不好,不要再想别人了。”
两人对视着,心思各异。
转眼十个月过去了,在一个雨夜,国公府的齐大娘子诞下了麟儿。
取名齐曜,字安尧。小小的一团可爱极了,平宁郡主几乎天天来看,有时抱着就带到自己院子里,逗弄好几天。
这十个多月以来,初婳对齐衡解释过了,也说了自己放下了,不会再去找折枝,只要折枝过得好就行。
男人只是低头怜爱的吻了了吻自己的心爱的的妻子,不做任何评论,也没说信与不信。
是真是假,齐衡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岁月如梭,转眼曜哥儿就长大了,他和齐衡年轻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也很有志气。
第一次会考的时候,虽没有当年齐衡那般惊人,但也不错了。少年郎身姿挺拔,阳光明媚,就算取得了好成绩也没有骄傲自满,很是刻苦。
这是这安逸日子,在某天被打破了。这官场之上的明争暗斗,齐衡一直都是一碗水端平,没有出任何事。
可这次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被人下了毒。躺在屋里昏迷不醒,大夫束手无措。
曜哥儿得知消息以后,就马不停蹄的回了家。他直直奔向了母亲的卧房,看着自己的母亲。
她一如当面那般美丽,曜哥儿知道自己的母亲从来都不自由,可她却从未有过想走的念头,曜哥儿知道她是爱着自己的父亲的。
只是那爱藏在心里,不明显。曜哥儿还知道,当年他们因为一件事情闹得不愉快,至今为止那个疙瘩还是在。
他去调查过那个折枝,发现他早就死了好几年了。他的妻子也不知所踪,当年齐衡发现了折枝却没有做任何事情。
曜哥儿只在那破旧的屋里,找到了一封尘封的信,看上去有好多好多年了,信封上写着初婳的名字。
所以曜哥儿把信交给了母亲,看着她抱着那张信泪如雨下,当年说着放下了释怀了,可那愧疚始终如沉甸甸的大石头压在了心上。今日看到这封信,终是释怀了。
“儿啊……我救不了…,我救不了元若。”初婳眼泪都要流干了,她靠在自己的儿子的怀里,像是找到了依靠。
她解不了毒,脑海里回想起男人日渐消瘦的脸,初婳就心如绞痛。
曜哥儿抱着自己的脆弱的母亲,稚嫩的脸一派严肃,他拍着初婳的背,肯定道:“父亲肯定会没事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初婳夜以继日的努力下,解药终于被她做了出来。
她颤抖着手,将解药给齐衡服下。又用水润了润他干燥的唇,轻轻的抚摸着他清俊的脸,默默的流着眼泪。
若不是喜欢,不是爱。就凭齐衡那惊人的掌控欲,初婳早就远走高飞了。可看着他伤心难过的样子,初婳舍不得。
她愿意为齐衡停下步伐,陪在他身旁。
“元若,官人……你看看我好不好,你睁开眼睛 ……”初婳对解药的把握不高,她在齐衡的眼睛落下了一吻,她最喜欢齐衡的眼睛了。
那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一双眼睛。
男人咳嗽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那桃花眼的目光温柔又偏执,他哑着声音道:“你哭什么?”
说罢,抬起无力的手给她擦去眼泪。
初婳愣了几秒,抿住唇趴在齐衡胸前大哭了起来,嘴里还时不时的骂了几句。
齐衡轻拍她的肩膀,伸手抱住了初婳,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哭泣的初婳,缓缓的笑了。
一直等在门口的不为,悄悄的离开了。手里拿着那封伪造的信,还有那毒药的解药,退场了。
为什么他要等这么多年,才布下这局。
他在一点一点的蚕食着初婳,让她离不开,舍不得。
最后齐衡还是觉得不真实,他现在得到的一切是真的吗?
所以他选择赌一把,若是初婳没做到呢,她拿着信去找折枝了呢?
那么他会亲手将初婳捉回来,永远的关在国公府,只有他一人,这样其实也不错的吧?
好在
他赌对了。
默默看穿一切的曜哥儿摇摇头,他不理解父亲的行为。
因爱生嗔,因爱生恨,因爱生痴,因爱生念。
作者:想了想还是简略的结束了
作者:在水下去,我怀疑你们要把我摁在地上摩擦
作者:下个写重启
作者:cp吴邪
作者:百分百含糖
作者:qwq
作者:我不骗人
作者:真的
作者:信我.
作者:谢谢赠送的鲜花
作者:
作者:今日长更送给鹏之大需要两个烧烤架
作者:谢谢支持
作者:所以榜一兄不打算加我,领个小红包嘛
作者:嘤嘤嘤嘤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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