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几个早已经万事大吉地回屋。
老马看看许三宝,
两人一般的茫然,
他仔细地琢磨着许三宝,
就像人琢磨镜里的影子。
老马:“你叫许三宝……不爱说话?”
许三宝点头。
老马笑了:
老马:“指导员说你是锤子都砸不出个响。你别在意,我新兵那会儿也这样,不爱说话也不敢说话。”
许三宝“我是不会说话。”
老马:“那你境界比我高。”
老马跷起来二郎腿,
老马:“许三宝,就当这是个岛,你到岛上了,印象怎么样?”
许三宝很真诚:
许三宝“挺好。”
老马就没当实话听:
老马:“真的吗?”
许三宝居然迅速就有了个期待:
许三宝“班长,咱们班发枪吗?”
发枪?
老马伸了个懒腰:
老马:“发。荷枪不实弹。这里用不上子弹。”
许三宝“发枪就好啦!”
老马苦笑:
老马:“你挺会说话嘛。这话我爱听。”
许三宝没看出老马的意思,
接着说:
许三宝“是很好啊。指导员说这任务又光荣又艰巨。李梦说光荣因为平淡,艰巨因为漫长。”
老马有些不屑:
老马:“他有没有说他在写两百万字的小说呀,他的人生什么的。”
许三宝瞪大了眼睛:
许三宝“他说……他说不让告诉别人。”
老马:“连草原上的耗子都知道,撕了写写了撕,折腾小一年了还是两百字序言。”
老马:“不过,许三宝,你新来乍到,我这就一个要求,要团结,日夜就这几张脸,不团结不行;一个建议,给自己找个想头,要不在这会生闷出病来。”
许三宝不明白:
许三宝“想头是什么?”
老马:“就是能让你不数着分分秒秒挨时间的东西。自己体会。”
许三宝还是不明白:
许三宝“那班长你的想头是什么?”
老马被问得有点生气,但又乐了。
老马:“下次别刨根了。”
老马谈到了他喜欢的话题,
老马:“李梦肯定说我臭棋篓子,臭牌篓子什么,那是个虚,我真正的想头是你们这几个兵,我带过很多兵,现在这兵跟以前不一样,有人管都这样,没人管要翻天啦,我就带好你们。”
老马:“奉献这两字我是不爱说,但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吧。”
老马又盯着荒原如是感慨,许三宝再次更加的佩服无止境。
夜里,
李梦在宿舍里翻他桌上那摞稿纸,
撕下第一张,
团巴团巴扔进个人专用字纸篓,
下边的稿纸全白净。
而这是个信号,
薛林对老魏使个眼色。
老魏带头喊起来:
老魏:“托尔斯泰收工啦!阎锡山、沈万山,哥几个支桌子啊!”
几个人又开始支牌局,
边吵吵嚷嚷,
薛林不乐意了:
薛林:“老魏,我啥时候又改叫阎锡山呀?”
老魏说:
老魏:“你沈万山,他才阎锡山。我打算给咱全班凑出五座大山,这才想出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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