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轻松地整理着自己的装备,
一个士兵把他的枪械放在他的身边,
钢七连有些不好办,他们不好意思真缴一个中校的械。
袁朗显然是打算作为俘虏跟回七连的阵地。
他看着刚包扎完毕从身边经过的许三宝,后者半个脑袋都被绷带包了,那归功于刚才亡命的追赶。
袁朗笑了,他抬头看着许三宝,语调近乎诱惑与勾引之间:
袁朗:“士兵,我是你的俘虏。”
许三宝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不太能听得出袁朗言语之间的暧昧,只是机械地敬了个礼,沉默着。
袁朗:“我的武器该由你保管,”
袁朗笑笑,
袁朗:“如果真打仗的话,它们是你的战利品。”
许三宝捡起地上那个小小的武器库,狙击枪、冲锋枪、手枪,抱着走开,显得很疲倦。
袁朗用种备觉有趣的眼神看着她。
王庆瑞和他的军官们皱着眉看着眼前的沙盘,
代表红蓝方兵力的标示已经完全交错在一起,
乱了,这场对抗从一开始就被蓝军的主动搞乱了。
三五三团已经被对手逼得枕戈待旦了,
几辆战车随时对着外围空地,
防空武器随时搜索着天际。
周围的丛林里仍自冒着硝烟,
这里曾有过的战斗不亚于七连在前沿的激烈。
三发绿色信号在暮气霭霭的山林间升起了。
集结在山脚下的士兵们,纷纷地钻进了步战车里。
演习,结束了。
裁定是平局收场。
在这次演习中攻不成攻,守不成守。
号称攻方的三五三团全过程中就无隙发动像样的攻势,守的蓝军打一开始倒以劣势兵力四面出击,三五三团重装部队的数量优势和火力优势完全无法发挥,至今连蓝军指挥部位置都没能确定……
全线战损比高达十五比一……
攻方被迫防守,这也算是输了。
王庆瑞固执地将“输了”二字放大调门。
几乎同时一架直升机从山峦后转出来,
时间间隔之短,以致防空组的某位士兵下意识地把手上的导弹发射器抬了一抬。
那架直升机径直在指挥部空地上降下,
几个被迷彩包裹得几乎不亚于一线作战部队的家伙跳下来,
他们对红军指挥部熟到这种程度,
看都不看就径直走向伪装良好的指挥部帐篷。
三五三重装团戒备地看着——
这些折磨了他们整整一个昼夜的人。
几个特种作战大队的军官进来,为首那个叫铁路的家伙很清楚自己的位置,无人引导便走向团长王庆瑞对面的座位坐下。
王庆瑞看着他,他看着王庆瑞。
王庆瑞从手边的烟盒里拿出根烟叼上,
并且看来明显不打算给对方一支,
铁路自己伸手拿了一支,
并且用王庆瑞的火机点上,
而且看样子绝对是不打算给对方点火。
王庆瑞抓住对方的手,
把还燃着的火拖到自己烟上,点上。
不仅三五三的军官,两个特种作战大队的军官也看得有些发愣。
铁路首先打破了沉默:
铁路:“你有意拿你的指挥部做诱饵?”
团长王庆瑞:“嗯。”
铁路懊恼道:
铁路:“我上当了。”
团长王庆瑞:“是上当了。”
铁路:“吃掉你的指挥部是彻底的胜利。可一旦开战,有几个彻底的胜利?应该全力摧毁你的后勤补给线。”
王庆瑞点点头:
团长王庆瑞:“我也有个问题,我也一直在找你的指挥部,它绝对没有我这里的防御森严。”
铁路笑了:
铁路:“那是,远远不如。”
团长王庆瑞:“找到就能摧毁,可是它在哪?”
王庆瑞看了看那庞大的沙盘,那真是一直让他困惑的问题。
铁路又笑了:
铁路:“在你面前,还有外边那架直升机。”
团长王庆瑞:“一直在天上,没有固定地点?”
铁路:“一直在飞。”
团长王庆瑞:“只是一架直升机?”
铁路点点头:
铁路:“我能跟我的任何战斗人员即时联络,袭击你的任何一个节点。”
团长王庆瑞:“几个人,你的指挥部?”
铁路:“九个。”
王庆瑞看看他庞大的指挥部,
近百个专职人员串接从指挥部到前沿的十几个环节,仅仅这帐篷里的各个分部门就不止九个,巨大的沙盘,名目繁多的各种设备,数十吨的伪装器材,以及必需的,整个工兵连抢工出来的庞大防御工事。
团长王庆瑞:“这是我的指挥部,我拿它当诱饵是迫不得已,”
王庆瑞苦笑,
团长王庆瑞:“你错在战术上,你犯了就不会再犯。我错在战斗机制和编成上,那要纠正是三年、五年,更多。平局,可我是输家。”
铁路:“总部会告诉你,这就是这次对抗的目的。”
王庆瑞再没说话,他吸烟,这回扔给了铁路一支。
一屋子的军官都僵着,不知该摆着架子还是共同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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