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尔在厨房里,找出了面粉,自己和上了面。袁慎站在门口时不时两边张望,面色尴尬。
“你就不能叫你家的厨子做吗?”袁慎问。
“今日府上大宴,他们都挺累的,我就让他们先休息去了。”她说。
“可你……真的会做面?”他不太信。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她对他招招手,“你站门口做什么?进来帮我些忙!”
“君子远庖厨。”他话虽这么说,却还是走了进来,“你要我帮什么?”
“我缚袖没拿,这会儿一直挽着袖子不方便。”她今日的衣服还是广袖,“你帮我从后头抓着袖子,我能做得容易些。”他看看她的衣服,面露难色,“我又没让你做面,你这是什么表情?”他轻咳一声,走到她身后,抓着她那两只大袖子,转身背对着她。温思尔要弯腰,却发现弯不下去,她说:“袁慎,你是要勒死我吗?”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她做了个弯腰的动作,他心领神会,放了一些布让她能动。
“这是你第一回叫我的名。”袁慎忽然说。
“你今日似乎也叫了我的名。”她说。
“上元节那天,我同别人介绍你,说的也是温思尔。”他说。
“那怎么会一样呢?”温思尔不认同,“那次你是为了护我,这次你是想要骂我。”
袁慎轻笑一声,才说:
“原来,你还听得懂啊!”
“你心思复杂,许多事我确实看不懂,但这语气多少能听懂。”温思尔解释道。
“我心思复杂?”袁慎蹙眉,“我心思能比你复杂?能比那个凌不疑复杂吗?你尽爱编排我!”
温思尔手上动作一顿,说:
“兄长他……”他回眸看着她的侧脸,“并不是复杂,而是很多话没法儿说。”
他冷哼一声。
“你倒是不为自己辩驳,每次都只想着你那位兄长。”他说着就要转过身同她好好说道,被她一句话阻止了——
“好好拉着衣服!袖子都吃面粉了!”
他无奈继续维持原本的动作,低声说道:
“你倒是一口一个兄长,心里是不是真拿他当兄长都没人知道!”
“我自是把他当成兄长。”她说,“在宫里,凌将军是除了越妃对我最好的人。”他头一回听她说,忍不住回头望向她,“刚入宫那会儿,我逞强驯马,差点坠马,是兄长救了我。后来三公主和五公主联合欺我,虽陛下为我做主,给了我一道免跪令牌,但是他把两位公主的府邸给围了,向全城宣告她们的恶行,封了她们一年的府。”她回头与他对视,“这样的人,我不该像兄长一样敬爱他吗?”
袁慎无话可说,探头看了眼桌案上的面团,转移话题道:
“这就做好了?”
她点点头,说:
“接下来是抻面,这步我一向做得不太好,只能勉强成型。”
他转过身,熟练地拉着她的袖子,看着她抻面。
最后,她把抻好的面放入煮开的锅里。
“你打算做什么面?”他看着空荡荡的灶台。
温思尔洗完手,去捞面放碗里,加了开水和调料,最后撒上一把葱花。
捧到他的面前,说:
“葱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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