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慎和温思尔一起吃完葱花面,温思尔把他送到府门口。
“你给我送了什么生辰礼?”温思尔问袁慎。
“书。”他说,“《女诫》。”
她眉头一挑,说:
“你觉得我没看过?”
“我觉得你没读懂。”他笑着说。
“我的生辰礼就是一本我许多年前就读过的《女诫》?”她轻哼一声,“你当真是我的挚交好友!”
“挚交好友……”袁慎念着这四个字,“那么往后,你还要叫我袁公子吗?”
“袁善见?”她问他,“旁的人也是这么叫你的吧!”
他想了想,欲言又止,最后一笑,说:
“是啊!你还想叫我什么?”
“真是一句不让!”温思尔摇摇头,“你这样真的讨得到新妇欢喜?”
“我要她欢喜作甚?两人互不干涉,相敬如宾便好。”袁慎说。
“若我喜欢一人,必定日日想要见他,粘着他。”温思尔调侃道:“果然是不识情爱的袁善见!”
眼见大门就在面前,她笑着他作揖,算是拜别。
他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下看向她。
“说送你《女诫》纯属玩笑话,我送你的,是一方砚台。”他向她解释。
她笑着说:
“我自是知道你在开玩笑。”末了,她补一句,“虽然一点也不好笑!”
他没再说什么,离开了。
三皇子从一旁走了出来,温思尔连忙朝着他作揖,他摆摆手。
“同袁公子在一起,元乐郡主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他望向她。
“我又不是死人,说什么鲜活……”她低声吐槽,“兄长几时回来?”
“我也是你兄长。”三皇子说。
“你留下莫不是真要和我当面告辞?”她看着他,一针见血。
他摇摇头,轻笑一声,才说:
“我虽不知你为何与子晟关系如此之好,亦不知他为何拒了父皇赐婚你俩,但既然他将我的事告知与你,我且信你是个值得信任之人。”他拿出一封信,递给她,“子晟特意托人送信与我,再让我转交与你。如此复杂,怕是有什么要事与你相商。”
温思尔拆开信看了看,对他说:
“明日我会把兄长所交托之事,处理妥当,你且晚些回信予他。”
“是兵器图的事吗?”他大抵有些猜到。
“是。”温思尔点点头,“虽然我有制器之能,但我不懂绘图,还需明日做出一个样品,请三皇子帮忙绘制。”
“可明日……我又要寻什么借口,见你呢?”他俩明面上关系不佳,很难见上一面。
温思尔看着那些还没有全部收进去的礼品,说:
“今日回去,你就说我身体抱恙,连礼单都未曾过目。明日你便随越妃一同过来,介时我定能找到机会,交给你。”
“你还真是连我母妃都算计……”三皇子觉得自己还是没法喜欢她。“你这病的由头又是什么?”
“自是受不得贵女们搬弄是非,气病了!”她说得理直气壮,三皇子忽然就明白了过来。
“你还真是有仇必报啊!”三皇子摇摇头,离开了。
冰激凌对此吐槽:
【程少商也是有仇必报,但人家好歹自己来。你倒好,每次都找靠山!】
“我为何要自己费这个精力?明明告个状她们就会吃苦头。”她要的是别人不敢再在她面前胡说八道,要的是没人敢轻看她,至于达成这个目的她靠自己还是别人,没有差别。
【哦!对了,袁慎今日好感度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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